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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把孩子撇在一边投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就是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该做的事,我的确被他这句话气到了。
这般惹人怨的场面自那以后并不少见,少的时候,他说一次,我便受不住,说的次数多了,我也好像有了免疫一般,居然能安静地坐在那里,似乎丝毫不听在耳里。
开春的时候,思苼转学到德国,黎岸想的和我并不一致,我希望女儿将来是了解国内的事多一点,黎岸却觉得比较轻松的教育环境好一些,最后交给思苼选,她以不想坐飞机为由,就留在德国学习。
我们时常生气的谈话一直持续到来年的深秋。最后竟然是真的走不下去了。
上个月我去医院,检查出宫颈肌瘤,医生说是初期,良性,要马上开刀。
我想再过两月便是寒假,便瞒住黎岸。我不想这个好容易安稳下来的家庭有什么波澜。
腊月的时候,思苼放假,我以回去探亲为由带着她回北里,在那里做了一场手术。住了半个多月的院,伤口愈合的差不多,才带着思苼回去。
我以为孩子的敏感度低,将她放在黎家与裴临夏的大儿子一道玩。算是暂时骗过去了。
黎岸或许是存心想让我尝尝这种有名无实的生活的苦楚,我觉得他这回势必要失算。六年的光景我都能挨,这样下去半辈子,身边有女儿有男人,于我也可。
我不知道黎岸怎么知道我住院的事情,那天回来,他的确与我生了气,我决口否认他竟要我掀开衣服来看疤痕。我怎么敢,那道嫩红色的疤还在小腹处。我急了出口便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第一次见黎岸发那么大的脾气,他沉默了半响,拽住我的手把我往思苼的房间里拉,孩子正在屋里玩,他指着思苼对我骂道:“三十几岁的人,不晓得轻重,你横竖不就是一个女人,思苼才七岁,你是将来要看着她长大的人,你好好反省反省!既然要不得我管,你自己去管管你自己!”
我听不进去,出口便反驳回去:“你这样数落我,六年前你自己不是一样,你那时想过你有女儿么!?不要当我不知晓你的心思,医生说你后期本就不配合,你就是想求死,现在是怨怪我拉你回来活受罪。你当初为什么管我!我又为什么认识你!你以为我稀罕——呜呜呜。。。。。。”我泣不成声。
思苼见我们争吵,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爬起来不停地蹭在黎岸身边叫他。
黎岸看到吓到孩子,安抚了她一阵,瞪了我一眼,“你过来。”
我哪里肯去听他的,偏与他作对地往隔壁去,回到屋里,我坐在床上不知生的什么气。晚饭的时间到了,我并未去做饭,思苼趴在门口一会儿露出一个脑袋来,她喊,妈妈吃饭。
我知晓黎岸给她做了饭,便扭过头:你去吃,妈妈不舒服,不想吃。
思苼见叫了我几次,我都不再搭理,在我床前磨叽了一会儿,出去后便没再过来。
门再开的时候,我听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裹着浓浓的鼻音,我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出去!
他并未停住,反而像这里逼近,我转身是怒目而视,却见他端了一碗饭,只依旧看不出表情地道:刚做完手术,挨不得饿,你不要这般地孩子气。
他这样一说,又是卡着我,我却含怨地盯着窗前的一面墙,他不出去,我决计不去吃。
他见我这般,叹口气出去,我又觉得委屈,为何表现得总是他在忍让,偏最气的又是我。
我快速地吃完了饭,为防他再进来,瞅着楼下无人,径直下楼将碗筷放到厨房。
我推开门,但见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我抿着唇没有好脸色,他也不管我的不想搭理,自己一旁说了起来,“我明白你亦觉得委屈,若是觉得我这个人是可有可无的一个摆设,我的意见全无必要,你大可忽略掉,我早说过,总有会让你舒坦的人,你得学会对你自己好,为自己创造一个好的环境,我知道你的固执,浑过日子算得什麽呢?总是你将来的生活要紧。既是做过夫妻,我也是真的想让你好。就如你想的,我的好日子能有一天算一天,能活到什么时候全没个准,不定哪一天身子一躺什么都顾不上。你这样也是让我为难,让我——安不下心。”
“我知道你的心思,他交给你的哪怕是一根草,你亦重之如千钧,你见不得我不好,是很受了他的影响,他对我并无责任,你大可放开了。就算你整天糟糟我,看我会不会走。总是做夫妻也要吵吵,也要生糊涂气,我与你不明不白,反而多出许多自由。我也不是成心与你作对,实在是做不成,宁愿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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