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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病却是没什么好办法,大量药物又把他的胃病勾出来了,每天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
一个月前在这家医院做一次常规轮检时医院忽然发现他居然携带HIV病毒。之前作过检查并没有发现,这几个月住院治疗;他也没有不洁性生活的余地,忽然发现这个,他家里马上警觉,将他再三秘密转院,这一次却在途中车祸身亡。
反复确认过事情没有留下任何马脚,家宁电话通知陈卓这件事情,用的是隐语,裴家用皮货商代称,裴龙翌则隐晦的叫做溜冰的。陈卓仅是冷静的表示感谢,并且说;将在合适的时候;找恰当的方式告知李蔚华。
家宁斟酌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他:“我知道你在国内安排了人手密切跟进皮货商的一切事情。这一年时间下来,你也明白撼动这样的当权不是朝夕易事。如今既然溜冰的走了,你那边的安排不妨收敛一段时间,我明白你轻易放不下;不是处理一个溜冰的事情就能了结。然而风口浪尖;凡事小心为上。”
陈卓默了一默;心里知道自己的行动瞒不过去:“我明白。”
此刻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个房间的一角;冷眼看吴飞奋力和一个手下对打。
之前吴飞一见面就要求去见李蔚华:“陈卓,你自己也说过,蔚华不是谁的所有物。你并没有权利干涉他的人身自由。你在他周围布置下这样多的人手,难到不是在给他制造一个牢笼?我要见到蔚华,你没有权利阻止我。”
陈卓冷笑:“看来去了非洲一趟,你是有了一点改变,至少知道了什么个人权利,人身自由之类的说辞。是否只讲实力不讲道理的各路政权各种武装力量给你上了课?你现在明白了个人权利是什么?你现在明白了不被人尊重是什么滋味?之前蔚华和你,仅仅只是存在一点各取所需的性关系而已,那时候怎么不见你给他什么人身权利,个人自由?”
吴飞抗声:“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哪怕找人跟踪他的行踪都从没有过。如若不然我会对你撬我墙角的事一无所知?”
“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那为什么他在认识你之初就要求分手却遭到你的毒打?”
吴飞梗了梗:“那几年总是争吵动手,我确实作错,过后也有道歉;后来相处也尽力避免。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为什么要同你解释?我和你说过现在不会对他做任何事情,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插足的第三者而已,你有什么权利!!”
吴飞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一个手下拦住了他,见他还有动手的欲望,陈卓留过眼色,令人和他玩一场。高手自然有让你疼痛不已,但是不留致命伤害的方式。
眼看也动手超过一个小时,料不到的是二十余个小时水米不沾的吴飞居然体力不错,意志也分外坚决。几次被打趴下,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接到家宁关于裴龙翌的电话,陈卓在心中揣度,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发现吴飞失踪,然后找到他这里。这个裴龙翌一死必然会引起关注。
思索再三,现在恐怕确实不合适对吴飞怎样,见吴飞再次被一脚踹倒,示意下面的人停手。
等吴飞再一次摇摇晃晃的站起,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端坐不动盯着那双露着血丝的眼睛:“你的发小,裴龙翌先生,今天不幸车祸身亡了。”
吴飞停了停,抹去额角的汗珠:“那又怎样?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要拿我的命就痛快点儿。”他呵呵笑了两声:“你想杀我又不敢动手,只是不敢让我见到蔚华,胆小鬼!”
陈卓面不改色:“此生不愿再见到你,这是蔚华唯一的心愿。我很奇怪你这么坚持要见他,你在表达什么?你是想确认一下那个爱过你的男孩有没有被你彻底摧毁吗?你差一点就成功了。他用了两个礼拜内出血才彻底消失;一个半月后才学会重新吃东西,不再随时作呕;三四个月修复他的骨折,重新站起来;七个月以后才开始乐意出门,愿意接触人群。”
陈卓一字一句的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吴飞脸上闪过的懊悔和痛苦:“你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将那么单纯善良的,曾经对你付出过真心的人彻底摧毁。但是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将使用我所能做的一切,来让他恢复,让他从你给他的打击中活过来,他将获得新生,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低沉有力的重复:“不再见到你,不再和你有任何关系,甚至绝不承认他曾经爱过这样一个能将他丢给别人糟蹋的禽兽,这是他目前的意愿。我将致力于满足他的意愿。你摧毁了他对你的感情,但是你将不能再伤害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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