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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添无言的指了指台上。
定南侯庄严的把印玺取过来,意图交到世子的手里——
世子转身就跑……
定南侯继续拿著印玺,命令两个人把世子按住了——
世子死也不肯伸手出来……
定南侯继续拿著印玺,意图放进世子的怀里——
世子大叫:「是你塞给我,我没拿……」
定南侯火了,找一根绳子三两下把印玺捆住了,挂在世子的脖子上……
南疆后史日,「祖先庇佑,神明眷顾,本次继位大典诸事顺利,万众归心。此祥瑞之兆,昭示日后南疆福泽,世子喜不自胜而泣——」
番外篇 继位之后
南强世子返都继位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北疆的皇帝不知为何大为震怒。一个月之内,分界领的边境显露出明显的屯兵迹象,平和了几十年的南北疆的局势顿时紧张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北疆左相谢子韵赶到边境前沿安抚。
十月中,北疆退兵,补封定南侯爵的圣旨颁下南疆。
看到局势趋向缓和,南北疆的百姓无不松了口气。南都洛城又重新热闹起来。
然而,定南侯府中的人却个个都是欲哭无泪。对于他们来说,不幸才刚刚开始……前一阵忙得不可开交的新任定南侯爷闲下来了……
「靖大人。」侯爷的随身侍从喜儿哭丧著脸站在靖扬眼前,手里端著一碗原封不动的汤药。
靖扬停了笔,脸上闪过了然的神色。「侯爷又不肯喝药了?这次又是为什么?」
「起先是侯爷嫌药苦,不喝。」喜儿抽抽噎噎的诉苦,「第二次大夫就在药里放了甘草,侯爷又嫌太甜,不喝。大家绞尽脑汁,好容易把汤药弄得甜中带苦,苦中带甜了……侯爷又说味道不正,什么东西,不喝……呜呜……」
「……侯爷现在在哪里?」
「在后花园小睡著呢。」喜儿擦擦委屈的眼泪,「侯爷的身子还没大好,这样又要受寒了,但我们说破嘴侯爷就是不听……」
「给我。」靖扬放下案头上的各领传报,接过了那碗药汁,在喜儿崇拜的眼神中向后花园走去。
刚刚落了霜,后花园的枫林颜色正浓,重重叠叠的枫叶在枝头渲染开了大片的晕红。
不出所料的,侯爷就睡在枫林下。临时搭起的白色软榻铺开来,不知什么时候松开的发冠掉到榻下,乌云般的墨色长发散在枕边。
靖扬驻了足,远远的看著鲜艳的枫叶一片片的掉落到那人的身上,额头,头发上,沉醉梦乡中的人却懵然不知。
瓷碗碰到几案的清脆声音轻轻的响起。随后是银质小勺和碗沿的撞击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似乎清醒了点,烦躁的翻了个身,也不看来人,只是闭著眼睛嘟哝,「拿下去,本侯爷说不喝就不喝。」
过了一阵,周围没什么动静。
听不见退下的声音,却好像有人俯下身,挡住了眼前的光线。
酥麻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痒痒的,却不急著探入,挑逗似的四处辗转著。
软榻上的人不安的挣动了几下,紧闭的睫毛微颤了颤,昭示著人已经醒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偷袭本侯爷?」没有睁开眼,只是懒洋洋的声音,犹自带著浓浓的睡意。
靖扬一笑,直起身,往后一步退开了。
榻上的人却迎上来,抱住了他。
再一次的深吻结束,喘著气分开。夏侯晓辰抹了抹嘴唇,有点疑惑,「刚才是什么味道?有点甜,又有点苦……」
眼角瞥见几案上的药碗,他猛地恍然大悟,怒气冲冲的扑过去,「大胆!你竟然灌我药!」
靖扬低头望著怀里的人,眼中一丝掩不住的笑意,「味道也不是那么差,喝了吧。」
「就是不喝,你能怎么样?」夏侯晓辰哼了一声,想了想,又凑过去,咬著耳朵说,「这样吧,如果你依我一次,我就喝了它。」
「怎样才算依你?」靖扬不动声色的反问。
「明知故问,当然是我在上面的意思了。」
夏侯晓辰立刻坐起来,兴致勃勃的拉住身边的人,「靖扬,乖乖的听话,让我上一次嘛。」
「这……不好吧?你上次感染的风寒还没大好,身子虚,大夫说不适合激烈的动作——」
「哼,别理那帮老头子的废话。不就是风寒嘛,多发发汗就好了。」夏侯晓辰得意的说著,动作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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