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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不安分起来。
靖扬单手撑坐在软榻上,任由夏侯晓辰褪去了他的外衣和里衣,肌肤碰触的时候,这才突然伸手制住了那个四处乱动乱摸的人,反压上去。
夏侯晓辰不满意的大叫,「喂!你不要动嘛——喂喂!有没有听到我的话,你这次要依了我才……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口腔。微微颤抖的语调,紧贴的肌肤敏感的战栗著,没有褪尽的衣料相互摩擦著彼此火热的躯体。
又一片艳红的枫叶从枝头飘落下来,落在榻边,掩不住树下的暧昧纠缠。
尽兴之后,夏侯晓辰慵懒的趴在靖扬的胸膛上,微合著眼睛,听著心脏传来的稳定的跳动。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几案。
他突然大叫一声,差点跳起来。
「刚才满满一碗的药怎么没了?」难以置信的指著空掉的药碗,一个可怕的联想划过脑海,「难道是……有人来过了?」
「不要乱想。」靖扬若无其事的拉下他的手臂,重新抱在怀里,「如果有人过来,我一定会察觉的。」
「那药呢?」夏侯晓辰不服气的反问。
回答是非常平静的一句话,「刚才依依哦哦的时候,我一口口的喂你喝下去了……」
「……」
「……」
砰的一声大响。「靖扬你这个混蛋!……」
番外篇 楚江剿匪记
自从风寒症大好之后,侯爷这几天明显心不在焉的,整日里神思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昨日里突然请了叶将军过府,一见面就拉住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个下午,还神秘兮兮的接过一小包东西揣进怀里,这才笑容满面的送叶将军回去了。
叶将军出门的时候,靖大人正好迎面进门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叶将军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定南侯府侍从喜儿口述
第二天,有消息传来,长期在楚江下游流窜的盗匪团体至今未被抓获,严重扰乱都城治安,侯爷决意拿他们开刀了。
至于怎样开刀呢……
「侯爷万金之躯,怎么可以亲身涉险呢?」靖扬不赞成的皱起眉头。
夏侯晓辰的语气斩钉截铁,「这样比较快,又容易见效。本侯爷决定了,就这样做!」
「可是——」
夏侯晓辰挥挥手,「其它事情你不用管,反正这次你跟著我行动就好了!」
「……是。」
重香楼上,俯瞰间,万里烟波。
边角桌上,两名醉醺醺的青年男子还在互相灌酒。上首那名白衫青年大著舌头说,「靖……靖兄,咱们再……再喝一杯……」
在这个四处飘著茶香的绝品茶楼里喝酒喧哗,甚至还喝到烂醉的程度,周围客人无不侧目。
对面的青衣男子压下酒杯,刻意低著嗓音提醒,「夏贤弟,你手里的酒可是隔壁太白居最好的醉观音,卖五十两银子一壶的极品啊!你今天却一口气喝这么多……」
听到醉观音三个字,周围懂酒的客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盯著白衫青年一仰脖子,这五十两银子一壶的极品又被囫囵一杯灌下肚去。
暴殄天物啊——
重香楼各角落同时传来一声大大的叹气。一半人是心疼酒,另一半是心疼银子。
白衫青年却恍若不觉,重重的把空酒壶往桌子上一顿,大刺刺的挥手,「五十算……算什么!等今晚咱们的船到了,那里面装得可是五……五万两的真银哪!」
茶楼上哗的一声,传来了四处的窃窃私语声。
青衣男子露出大吃一惊的神情,手忙脚乱的捂住白衫青年的嘴,「夏贤弟,你真的醉了!来,为兄送你回去。」
那白衫青年一边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边还大笑著,「我们这下可……呃……发财了!靖……靖兄,干杯!喝……喝光它什么醉观音,咱们自己做观音去!」
两个醉鬼步履蹒跚的转过几个街角,再一转眼,突然就不见了。
接应的小厮迅速打开侯府的后门,放两个人进去。
一走进侯府,本来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的醉鬼们就立刻站直了。旁边伺候的人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和毛巾递过来。
洗去脸上易容的物体,夏侯晓辰左右端详了一阵自己的面容,满意的点头,
「还是这副模样看起来顺眼。」随即转头笑道,「靖扬,你说他们会不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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