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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后,顿时一脸欢欣。随即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叔,林文秋仅是要求我们摸清那小子的底细,师父和庄主只要派几个师兄弟出来便足矣,何必兴师动众,还劳他们的大驾亲自出来?”干瘦中年人的眼神疑惑不解。
“我们云雾山庄与林文秋仅仅系一种合伙关系而已,他出灵石,我们办事;办不成事,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们不拿灵石便是。”“戈师叔”翘了翘嘴唇,不屑地说道。
“那就是说,我们要将那两人咔嚓掉咯?”
“哼哼!……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此事只有也只能有你们师父、我和庄主三人心中有数,你们呢,就不用问那么多了。有时候,一个人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杀身之祸。……好了,闲话少说,快走吧!……”“戈师叔”瞬间脸sè铁青,说了上述一番话后便默不作声,随即啪地一鞭抽在马后背向前方疾快奔跑起来。
……
申时左右,青元门与儒家shè门交界处,一黑一黄两马在路上如风驰骋。此时柳义他们行至一山陵地带,秋风飒爽,层林尽染。由于方圆五百里内没有什么村庄,道路上行人稀少,显得异常冷清。
由于这一带属于穷山恶水,土地贫脊,相接之处往往又容易引起纠纷,两门派干脆都没有派人管它,一致协商以之作为其缓冲地域。
“那三人一直紧紧咬在后面一二里左右,陈兄,你这些对头看来不会轻易善罢干休。”葛含章一边策马,一边微扭臻首看了看后面,平静说道。她早已发现追踪人里面有一结丹高手,但不知为何,貌似没有什么紧张。
起初,在桥上发现之后,她还以为他们这些人是针对自己的。然而柳义遂向之解释了实情,并告之对方势大,如有急事可自行离开,凭着五行同修的修为和手下妖兽,留下自己单独与那些人周旋应可无虑。
本来葛含章也确有要事,但时间上并不紧迫。加上她与柳义两人在经过小南荒地的那几场共同进退患难,已将其视为知已,现如今对方有难,断无私下逃走之理,况且事隔几年之后,她对于柳义的战力和应敌手段提高至了何种程度也充满着好奇感。
“含章,在下着实并未知晓这些所谓的‘对头’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又从何处冒出?更加弄不清楚其最终目的是什么?”柳义苦笑,随之又道:“我本来需到一遥远之地处理要事,好在目下并非十分之紧急,既然想跟就让他们跟好了。若对我们没有什么不利之事,也懒得去理他们;若是冒犯到了我们,哈!你知道,陈某人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是怕事之人!”
“陈兄五行同修,兼之炼体功深不可测,全力施为,不说结丹初期,恐怕中期的也讨不了什么便宜了吧?”葛含章星眸闪动,好奇问道。
柳义只是不置可否笑笑。
“适才见有人突然追踪,在下暗中袖占一卦,有没有兴趣听听?”葛含章沉吟半会儿,又扭头向柳义,清丽的眼神中带有些俏皮。
“能现场见识聆听葛才女讲解的神卦,证验吉凶悔吝,陈某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经过那么多之事,目下柳义也意识到占术这一门在修真中具有不可替代之作用。自神识达万倍第一层圆满后,他便想修习那个水衍真人的《水衍神术》中的占卜术,甚至是廖卦仙留下来的《心血神卦》。
毕竟后者运算进虽消耗大量神识进而会亏损寿元,但修炼了《水衍神术》的他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只是入了云台门以后一直没有时间好好静下心来学。此次偶遇葛含章,他甚至生出了将《心血神卦》提供给她的念头。
“在下算出来的卦是《艮为山》,四爻发动,变为《火山旅》。”葛含章说罢,星目转了转,见柳义没有吱声,又道:“陈兄原来研读过易经和易数吧。”
“当然,只是一点点皮毛而已。”柳义说道。《易经》本为世俗儒生的五大必须熟读经典之一,他在十四岁中秀才之时,可以说此经已熟烂于胸。至于纳甲方面,天干地支、六十甲子、五行相克、生旺衰墓什么的,那也是修真者必备的基础知识。占卜术,对于普通人来说,要学也不算难,难就难在“心诚”这一项,所谓“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如做不到至诚,“前知”一项则无望。所以,一般人的占卜术由于受限于临事那一瞬间起卦的jīng准、用神的选择、是否能以空溟状态进行断卦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术等,其准确率并不高,只有三成至五成左右。
“那么在下就当仁不让,献丑了。”葛含章波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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