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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掩盖好,起身走出了房间──如果再呆下去,没准他又要去冲凉水澡了。
直到次日中午庄少爷才醒过来,睁眼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快炸开了。挣扎的坐起,昏昏沈沈的发现他不在自己家。
这里是、这里是……!
猛地想起来这里是那里,庄少爷受惊的同时也头疼的再次倒到床上。
“好痛!”他抱著脑袋蜷缩起来。
不过他也记得摸了摸身上的衣物:还好还好,全在。
白阳闻声赶来,就看到歪倒在床上的他:“学长你哪里不舒服?”
庄少爷吃力地回答:“头,很痛。”
白阳“哦”了一声,转头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几片药片和一杯水。
“这个是我早上下楼买的,药房的大婶说这个对宿醉很有用。”
庄财眯著眼睛,从他手里拿过药片塞到嘴里,又咕噜咕噜把杯子里的水喝尽。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还想要水。”
“好的!”
白阳又蹿出了卧室。
此时的庄财,也大概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麽:他被熊经理灌酒,然後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有两个身影走进包房……
庄少爷垂著头,喝下对方再次递过来的清水。
“学长,头还痛吗?”
“笨,哪会那麽快就见效。”
“那要不要再睡一下?”
庄财摇头,把空杯子还给他:“不了,我得走了。”
“别走,”白阳退後一步,不接他的杯子,“睡一下,等头不痛了再走。”
庄少爷哭笑不得的皱眉:“好了,我头已经不疼了。”
“学长才说不可能那麽快见效的,”白阳难得固执起来,“就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庄财觉得脑袋又疼了几分,他叹了口气道:“……那我拿著杯子要怎麽睡?”
见他妥协了,白阳才喜滋滋地接过玻璃水杯:“那我不打搅学长了,要好好睡觉,睡醒头就不会疼了!”
“嗯嗯。”他敷衍了几句,再次钻进被窝。
白阳离开的时候把门关上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庄财没有睡著,他平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
昨晚是白阳把他带离那里的吧,不明白他究竟为什麽会对自己那麽好。如果理由真的是“喜欢”什麽,他反而更加不能理解。
哪会有人喜欢他啊,毕竟连庄少爷都不太喜欢自己。何况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白阳总是会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带著他和煦善意的笑容,真是莫名其妙的。
想著想著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庄财打著哈欠翻了一个身。入眠的那一瞬他想到的是,这被子上也全是白阳的味道。
再醒来脑袋已经不那麽痛了,庄财睁开眼,周围的黑暗让他分不清窗外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过他总算记得自己躺在白阳的床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安心。
他坐起身,发现身上套著的T恤不是他,猜测估计是白阳在他喝醉後换上的。
没想到他还挺仔细的。
庄财穿上自己的外衣和裤子,顺便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原来已经晚上十点了。他还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一看,是李皑礼的。
──钱的事我已经帮你搞定了,对了,你那小学弟挺有趣的。
看来当晚闯入包房的另一个人是李皑礼。
结果还是必须要靠别人的帮忙。
庄财刚踏出房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白阳立即站起迎了过去。
“已经醒了吗?怎麽样,头还痛不痛?”
“不痛了。”
白阳又说:“那饿不饿,我煮了粥,要不要喝一点?”
庄财的确饿了,他的胃里从昨晚开始就只有酒精的摄入:“那麻烦了。”
“马上就好,学长坐在那里等吧!”白阳指著不远的餐桌,转头小跑进厨房。
为什麽他总是能兴冲冲的,这根本就不是什麽值得高兴的事吧。
坐到餐桌边,无所事事的庄财用手撑著脸,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向在厨房里忙乎的身影。他说不清自己是怀著何种心情,他只是想看而已。
白阳的头发,是不是又长了?
然後再回神,就已经是白阳端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到桌边的时候。
他担忧地说:“学长的精神还不是很好。”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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