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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振成自己想要的数。
要是以前,陈友谅也许还没多大信心,可是跟了宋青书之后,张无忌看在他是青书小弟的份上,为了让他更好的当青书的护卫所以教了他些功夫。张无忌武功已达通透,即使三言两语也是普通习武者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够参悟的。陈友谅得了他的指教进步神速。这一局轻而易举赢了。
书生额上溢出细汗,好久没遇上这么强劲的对手了。
按理说三局两胜也就不用再比了,可是这里的规矩和外面又有些不同。三局之中只要有一局是庄家赢,就算是庄家胜,所以还得接着比下去。
第三局骨牌,像这种象牙制的骨牌,一般大家都会把它叫做牙牌。这副牙牌好生齐整,大小均匀,牌身上一个斑点都没有。牌桌上的两个人可没有宋青书这样的好兴致品评牌局,两个人都盯着自己手中的牌,运筹斗志。
这一局书生又输了,他是常在赌桌上混的人,愿赌服输。领侍从把赌局都撤下去,所有手下都退出门外。等人走了干净,他才问:“不知两位今日前来,是想打探什么消息?”
陈友谅知道他这赌场中规矩甚严,决不会有人胆敢在门外偷听。所以放心的对他说:“金毛狮王谢逊。”
书生呵呵一笑:“难怪即使要与我赌,也想问出消息了。我知道的消息是明教大军现在山东境内,狮王要是与其汇合定是也在哪里。但是也有消息说的是谢逊被关在少林寺。”
青书问他:“少林寺?这消息准不准?”
书生摇头道:“这个消息也是一位来这同我赌,却赌输了的朋友透露的,他不仅输了这个消息,还输了一只手、一双脚。那手脚倒是真的,至于这消息准是不准、信是不信,却要你们自己决定了。赌局已毕,请两位客人离开。”
宋青书和陈友谅对视一眼,起身离开。
等两个人出来了,呼出口浊气,外面的空气真新鲜。,下面净是臭汗味和烟味。
青书终于耐不住好奇心,问陈友谅:“刚刚三个雅间标着不同的颜色,有什么讲究吗?”
陈友谅等走的里小院远一点,才答道:“黄色门的屋子是赌消息的,只要能赢,无论什么消息他们都会给你;红色门的屋子是赌女人的,若是能赢,无论什么身份的女人,他们都有办法将那个女人送到你的床上;黑色门的屋子是赌命的,你要是赢了的话,无论是什么人的命,他们都会派出顶尖的杀手替你取了。这三个屋里坐庄的都是赌疯子,于赌上分外的较真。若是输了谁去求情也没用,必需付出约定好的赌注。”
宋青书听了这话,低头沉思,若是能让陈友谅赢了那个红色门屋里的庄家,是不是可以令他们帮忙把小昭带回来呢?但是风险太大了,谁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古怪要求,赌桌上可没有常胜将军,若是输了,自己不就害了陈友谅了吗!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问陈友谅:“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陈友谅好像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单手捂着脸说:“当年我拜成昆为师,一天他把我带到这个地方。主人有所不知,在这赌场的下面其实还有一层,那层赌的不是金银,而是奇珍异宝,连武林秘籍也是有的。那一层只有一个雅间,白色的门。在这个屋里什么都赌。”
青书不太明白这个概念:“什么都赌?”
陈友谅说:“对,只要你能赢,想要什么都行,虽然不用先说出想要什么,但是要将所有赌注先交出来。”
青书好生奇怪:“这关成昆什么事?”
陈友谅答道:“当初他带我进了那间屋子。付出的赌注除了所有的积蓄和自己会的所有武功的秘籍之外,还有画着明教按到地图的一张纸。”
宋青书的好奇心被他彻底勾起来了,问:“他赢了没?要的什么?”
陈友谅说:“赢了,他要的、要的是白门庄家将我的赌术提高到能绝对赢得过黄门庄家的程度,所以那人也算是我赌术上的师父。我也问过他的姓名,他说自己一生嗜赌如命,只要叫他赌伯就行。”
青书不明白:“这不是好事吗?多门技术总是好的,技多不压身嘛!”
大概是回忆太痛苦,陈友谅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两个人一路往回走,青书就当是听故事解闷了,命令他把接下来的事情也说出来。他没有办法,只得接着说。
“主人有所不知,赌博的人三分运气五分胆剩下的两分才是赌术。运气是练不出来的,但是胆量却是能练。所以赌伯每天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整我,那段日子每天提心吊胆,有时候稍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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