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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肩膀。然后一下一下地揉搓着她的头发,她的脑袋不能控制地被他挠地摇晃起来。
他的声音忽然传进来,一片夜色里听着像是水珠滚落湖面溅开了涟漪:“你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她不解。
“就是……说我着相了的那句。”
结果话题还是转到这里了吗?
牟再思嗫嚅了一下,低着头任他摆弄着,不知为何那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听着有几分委屈的感觉。
“没什么没什么。”
“嗯?”蒋澜压抑着嗓音,尾音优雅的滑上去。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些。
牟再思被迫摇着头,说话声音都是带颤的:“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呵呵呵呵,你刚才那一大段庄周梦蝶什么的东西,可不就像是佛经里写的‘施主你着相了’么?没什么没什么的。”
“彼此彼此。”蒋澜回了一句。
“呃。”
话题到了这里就断了,牟再思乖乖地任他擦干头发。不知过了多久,他拿着衬衫往外走了两步。
夜风吹过来,牟再思忽然有些冷。紧接着□在外的短袖便被一件衬衫包裹住。
牟再思错愕抬头,却望见他的腹肌。
脸瞬间便爆红。
“我没事的!”
“我会有事。”
他接得理所当然,牟再思莫名其妙:“所以你快穿上啊。”
蒋澜没说话只是把罩在她身上的衬衫纽扣扭上。然后默默坐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你不穿会感冒的。”他的脊背有着优美的线条。
牟再思远远地问道:“啥?”他刚刚是不是讲了什么?
“你有事我就有事。”
“你说啥?”
“你没事我就没事。”
牟再思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大声嚎了一嗓子:“你说神马?”
蒋澜蓦地回头:“你!”
牟再思弱弱地退了一步,被他胸前一片白花花闪瞎了眼:“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
蒋澜虎视眈眈:“我说你把衣服穿上!”
牟再思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听不清楚。你稍微再大声点。”
蒋澜听着她近乎大喊的声音,有些狐疑地蹙起了眉。
牟再思有些后知后觉地张了张口,又往地上踩了两下,走了两步。
——耳朵传来“嗡嗡”的声响。
尼玛。
“蒋澜同学!”
蒋澜缓缓走近:“我在。”
“我耳朵进水了!”
蒋澜挑起眉毛,听着她不自觉难得放大的嗓门,拼命压住嘴角,忍笑,没舍得去戳穿。
接下来牟再思同学开始尝试各种让耳朵水出来的办法。
“你拎着耳朵单脚跳试试。”
“还在。”
……
“你用手掌吸住耳朵再放开试试。”
二十分钟后。
牟再思顶着红红的发烫的耳朵:“还在。”
……
“也没有棉签。”
“是。”
“你水进得很深,估计你棉签也是没用的。”
努力把耳朵进水和脑袋进水的联系甩开,牟再思虚心问道:“那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了。”蒋澜叹了口气。
52我是标题无能君。
蒋澜屈着一条腿在岸边坐下;腰背挺直。
牟再思双手在里面揪着白衬衣;挪了挪位子;在距离蒋澜几步远的地方坐下。
抬了抬眼皮;牟再思由下瞅了一眼蒋澜:“你确定真的要这样么。”
蒋澜戏谑挑眉:“你在怕?”
牟再思面不改色;只是用眼角余光上上下下瞥了一眼蒋澜;很有几分鄙视的味道:“我怕脑震荡。”
蒋澜愉悦地笑了:“你在夸我。”
牟再思嘴角抽了抽。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蒋澜眉眼具是风情:“来吧。”
牟再思一边仍旧不停地将手紧紧捂住耳朵;再猛地放开;然而耳朵里的水仍旧堵在耳朵里;而且似乎因为原先埋得太深;这回被她捣鼓了半个小时后;那水卡在出口;就是不出来,反而越发堵塞了出口,像是在耳朵里埋了层膜。
蒋澜好整以暇,像是笑着看她进行垂死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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