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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纯洁的想法呢?我们一个队伍的人,他又那么认真负责,我问问他怎么了?”王培忍不住就挠了挠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男人,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喜欢不喜欢这么幼稚的话放在嘴边。”
敖游张张嘴,就不说话了。敢情除了喜欢不喜欢,他就没别的话说了。
“对了,他怎么受伤的?”王培老早就想问了,“救人的时候吧,那个掉树上的到底是谁?”
敖游顿时激动起来,“还不就是那个小白脸,讨厌鬼,救了他一句谢谢都没有。他没教养!我当时就生气了,拎着他的衣领就要把他扔到悬崖底下去——”
“——”王培都傻了,她知道敖游脾气,上山那会儿早就该拦着。就算上山,也比敖游跟上去强。“那后来呢?”他怎么就这么“好心”地…唔…大发善心地把他给放了呢。
“周锡君过来拦——”敖游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头悄悄地越来越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不对啊,周锡君这会儿不是应该脱臼——靠!”王培顿时明白了,原来周锡君脱臼是拜敖游所赐来着。
难怪他亲自背他下山,他还给他擦药揉脚,亏王培还以为他忽然间变得成熟稳重了呢。
敖游小声地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的手重得很,岂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周锡君只是脱了臼,他已经……很小心了好不好……
二十八
晚上他们就住在穆大叔家,卢琳和王培和穆大叔的妻子住一起,其余的男士们则全住在堂屋里,穆大叔开了个大地铺,把所有人一骨碌全安排好了。
敖游起先还觉得很新奇,在地铺上蹦来蹦去地大声玩闹,等到了睡觉的时候就不习惯了。他偷偷地给王培打电话,“王培培,我可不要跟他们住一起,他们可臭了……”
王培问他,“那你洗澡没?”
他立刻激动起来,“我当然洗澡了,周锡君也洗澡了,他们不洗。”说罢,又压低了嗓门小声地求,“培培,我去你那里睡好不好,我保证——”他还没说完,王培就把电话挂了。她现在不骂他了,是不是已经进步了很多?敖游握着手机想。
过了几秒钟,敖游就听到手机的短信声,打开一看,是王培发过来的,“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支个帐篷去外头睡。要是有人问,就说受不了他们打鼾。可千万别说人家臭。”敖游顿时高兴起来,一骨碌跳起身,就去找帐篷。
第二天大早,穆大婶最先起床,刚打开门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叫声。王培和卢琳赶紧冲出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瞧见门口的帐篷,顿时扶额苦笑。
与此同时,帐篷拉链“嗖”地一下拉开,敖游乱糟糟的脑袋探了出来,迷迷糊糊的傻样子,看着大家伙儿还一直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怎么睡这里了?”卢琳忍俊不禁地问,又朝穆大婶笑着解释道:“没事儿了,小孩子好玩儿呢。”穆大婶也笑笑,摇着头走了。
敖游还没醒呢,眼睛都还半闭着,想也没想就老老实实地回道:“他们臭死了,我要和王培培一起睡,她不让——”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昨晚上王培叮嘱的事情来,顿时惊醒,眨了眨眼睛赶紧朝她看过去,就见她一边痛苦地扶着额头一边往屋里走。敖游立刻紧张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跟着她追过来,“王培培,你别走啊,你是不是头疼啊,我这里有药——”
敖游的药果然神效,才过了一个晚上,周锡君的脚伤就已经好了一大半,最起码从外观上已经不大能看得出来了。但为了安全起见,大家还是坚持不让他下地。穆大叔果如九子所说,把他们家里的小马驹借给了大家,所以这次走的时候,队伍里就多了一头小马驹。
王培对这头小马驹特别地有兴趣,她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花,周锡君骑马,她就牵着,自得其乐的样子。敖游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吹嘘自己家有很多马,比如有叫做闪点的黑马跑得特别快,还有叫做小娜的母马温顺又漂亮……
后来卢琳都忍不住问了,“敖游,你们家住蒙古吗?”
敖游头也不回地道:“我才不住那里,我住——”
密林里忽然传出一声高亢又怪异的叫声,惊得附近丛林里的鸟儿们全都飞起来,扑棱扑棱地居然全冲着大家伙儿飞过来。敖游一愣,尔后猛地捂住嘴,眨巴眨巴眼,一副后怕的样子。
大家也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失神,卢琳甚至还不停地问九子,“这是什么?怎么回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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