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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颤抖着叶子,可怜的花瓣在风中战栗。
蹙离的目光停在房前的一大片花园里,那里种满了艳丽的玫瑰花。一朵朵的,在春阳下争奇斗艳,绚丽极了。
这里已经是这条长街的尽头。虽然这间草房在一众漂亮的木屋前显得简陋得可以,可这里却因为毗邻一大片空地而可以开辟出这样一处小小的花园。
看来,有得有失,有失必然有得。
蹙离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那些艳丽的花,伸出手来想要托起一朵。我忙喊他:“小心,别扎了手”。
可他终归还是扎到了手,尖尖的刺就刺在他右手的小指上,他长久的凝视着一点血从小指渗出,痴痴的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背过身子不再去看,很怕自己冲动的跑过去看他那个受伤的小指。
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花香,那些浓郁的玫瑰花香气闻久了,竟似乎带上了一丝奇异的味道。
洛嫣已经打开了门,夕阳的余晖从开着的门涌进屋子里,铺撒了一地。
我们紧随着洛嫣君庭夫妇进了屋子,屋子里干净异常,温馨异常,和外面所见的草屋简直是两番天地,屋子正中桌子上的那件白底蓝花釉彩瓷器,瓶口里插着一大束玫瑰花,令这间本是狭小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洛嫣见我一直在看那瓷瓶里的玫瑰花,莞尔一笑,说道:“我只是喜欢这花的香气。而且洛嫣自小就身有微疾,总是隐隐觉得到处都充满了一种奇异的臭气,也看了无数医者,总是不能治愈,后来一个跛道士说洛嫣这是前世带来的因,要在今生广种此花,日子久了方能消了前世的业障,病自然也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皱起眉头,再闻了闻,只觉得这花香得奇异。
君庭和蹙离两个人一直在客气的攀谈,而白芷却摆着一张臭脸在东张西望。
我忙凑到蹙离和君庭那里听他们说话,可等我到了他们跟前的时候,却只听到君庭长叹口气,然后说道:“君庭时时觉得对不起嫣儿,嫣儿跟着君庭过日子是苦了她了”。
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本是苍白病态的脸竟泛上了两团红晕。在他那剧烈的咳声中我不由皱眉。
这君庭,看来病得很严重。
蹙离的眉头也微微蹙起,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方说道:“蹙离冒昧问一句,先生这病可是有些日子了?”。
君庭又咳了一阵子方止住,他长叹口气,接过洛嫣一直端在手中的茶水,轻轻把茶杯中的茶叶子吹开,啜一口茶水,无奈的笑道:“君庭这病何止是有些日子了!君庭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哦,是么”,蹙离微微蹙眉,忽然说道:“不知可否让蹙离为先生把脉?”。
君庭忙站起来,把手里的茶杯放一边,说道:“把脉倒是可以,不过恩公再也不要叫君庭先生了,君庭只是个山野村夫,不过读过几年书,应过几次考,可惜却是落第,哪称得上先生”。
他把手臂平展搭在桌子上,平心静气坐下,蹙离不再和他客气,只是端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右手三指轻搭在他的手腕寸关尺三处,用三部九候为他把脉,我屏住呼吸,仔细的看着蹙离的脸色变化。
蹙离的眉头此刻纠结的蹙在一起,他的脸上满是一种不解之色,洛嫣也在紧张的看着蹙离,白皙细嫩的手不经意的在桌子上来回摩挲。
白芷像是被我们吸引了,也踱步过来,手里的石萧正安静的躺在他手中,可洛嫣一见那石萧竟皱起了眉头,似乎有话要说。
良久,蹙离方站起身来,却长叹口气,沉吟道:“君庭的脉象很是奇怪,蹙离见君庭如此重咳,本以为君庭乃是内伤咳嗽,本虚而标实,阴虚火旺,咳而少痰,痰稠而难出,可方才把脉却发现君庭精气十足,阴阳调和,但这咳又是从何而来呢?”
“是么?这么说君庭并无大碍,对么?”,洛嫣急忙问道。
蹙离摇头,复又说道:“也不是,蹙离觉得君庭这精气表面看来澎湃异常,可实则却无根基,就如沙中城堡,恐怕不堪一击”。
“恩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嫣似乎也被蹙离的话弄糊涂了,再次问道。
“就是说君庭表面看起来挺好的,可实际上身体里那些精气没有根,随时都会流走,对么蹙离?”,我接过话头,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蹙离点头,目光中不无担忧,他沉吟道:“君庭的病很奇怪,恐怕真的是蹙离学艺不精,帮不到你们”。
洛嫣和君庭忙笑道:“恩公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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