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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手文似己,名之曰小同。
吴新雷先生曾引此文,但未作申论。其实细想一下,张云章在贺寅得孙诗中援用此典岂能无的放矢地把曹颐之子喻为“遗腹子”。倘如此则是对曹颙的诅咒,是为大不敬之事。以曹张之问的亲密关系断无可能发生如此大笑话。明乎此,可以断定曹寅之孙是三月间刚刚死去的珍儿之“遗腹子”才为合情合理。从珍儿“殇”时到得孙喜讯传来,时间恰好十个来月,说明珍儿“殇”前,其妇已有身孕,故有“天上惊传降石麟”之惊喜!
这位天降“石麟”,绝非女孩,张诗用典已可说明。那么是否“旋即夭折”呢?我认为这种论断缺乏有力的证据。所谓“旋即夭折〃之说,一是将此孙断为曹颙之子:二是与曹钭嗾壑兴德硎嫌小霸性谏恚�壬�荒小钡幕跋喔烁瘛4肆降憬允窃凇拔蠖痢闭攀�玫涞那疤嵯隆巴坡邸背隼吹模�蛔阋灾С制浣崧邸�
本文到此已经结束。如果让我大胆“猜”一下的话,我认为张诗中的“石麟”极可能就是那块哀叹自己“无才可去补苍天”的“石头”,即《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同意吴先生的意见),而脂砚斋之名即是从张诗“祖砚传看入座宾”中的“祖砚”而来。其弟棠村极可能是曹颙之“遗腹子”,而非曹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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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带小同开叶细(2)
是耶?非耶?吾亦不敢自信,只是有此一说而已!
2004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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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伊消得人憔悴(1)
为伊消得人憔悴
——曹寅撰《北红拂记》发现报告
邵锐手抄曹寅撰《北红拂记》发现之后,我曾写了一篇简短的“报告”发表在《红楼梦学刊》2004年第4辑上。①由于《学刊》当时已是付印在即,且所能挤出的篇幅只有两个页码,所以无法将我见到的抄本内容较为详细地提供给广大读者研读。令我想不到的是,消息公布之后海内外的一些网友和读者相继打来电话询问相关情况。近一个多月来,我围绕抄本中涉及到的诸多人物,查阅了一些前人的记载,慢慢地理出了一个头绪来。现将我初步考察的结果续作报告,求教于戏曲和红学界各位先进。
一、《北红拂记》的署名与创作时间
同许多古本戏曲小说一样,抄本《北红拂记》也没有署作者的真姓名,而只是在“北红拂记”题名之下署“鹊玉亭填词”。那么,“鹊玉亭”是否就是曹寅呢?是的。证据有三:
(1)曹寅《楝亭诗钞》卷二收有《移竹东轩和高竹窗学士来韵》②二首,其第一首云:
稚子龙锺当户多,北堂曾种向南坡。
鱼竿都任儿骑马,鹊玉还矜客琢珂。
二十八年餐朔雪,三千余里隔江波。
移来槛外深相似,早有清风拂绮罗。
这首诗对于大多数红学研究者来说当不会太陌生。值得注意的是诗中三四两句后都有小注,第三句后注云“予种竹南轩有十年,相顾剩鱼竿之句”;第四句后注云“予有亭名鹊玉,以亭半有老槐也”。答案就在这里。曹寅以自家“亭”名——鹊玉亭,为自己的别号。
(2)抄本《北红拂记》戏文之前有三篇序(或日题记),其三署“柳山自识”。序文中叙述了《北红拂记》的创作原因和经过,并提到了王景文和梅谷两个人的名字。一般说来,“自识”二字只能是作者本人,他人的题跋文字似不应用“自识”的。“柳山”等别号例不乏见。例如,曹寅幕友张云章有《奉陪曹公月夜坐柳下赋呈》诗,③首四句是:
柳山先生性爱柳,山坳一树百年久。
西遮炎影桃笙凉,东望浓荫楝花偶。
其第一句后小注云“公以柳山自号”,说明曹寅确用“柳山”为己号当无疑问。不仅“柳山”为曹寅之别号,他还有“柳山居士”、“柳山聱叟”的别号。例如康熙辛卯(1711年)曹寅《题马湘兰画竹》立轴,就自署“柳山聱叟”。④据曹寅诗钞中透露,他当时曾患过“耳闭”之疾,故有是号。⑤除以上证据外,“柳山自识”中还提到王景文一名,此人是曹寅乐师,“倚寅”十年,事见曹寅另一杂剧《太平乐事》中。⑥另一人是梅谷,即梅梅谷。《楝亭诗钞》卷二有《十四夜东署看月,与叶桐初、梅梅谷同用才字》⑦诗与尤侗《二月二十八日楫青亭看菜花作,同曹荔轩、彭访濂、余广霞、梅梅谷、叶南屏、朱赤霞、郭鉴伦》诗⑧,都提及梅梅谷,说明梅梅谷是曹寅尤侗二人交游中的一位唱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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