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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他们天天喝酒,每天不醉不归,他们问我怎么啦?我说就是想喝酒。刚开始他们还配合,后来都设法溜走了。
我知道一切都会黯淡,我突然感到特别忧伤,我爱的女人连同我的爱将在我内心不复存在,如同我的初恋一样终将被深埋。
第四十六章 徐姐老公被烧伤了
母亲打电话过来说:“儿子,你知不知道媛媛的姨夫烧伤了呀?”
“烧伤?”我问:“我不知道,怎么啦?”
原来徐姐老公负责的那片有个小区发生火灾,火势凶猛,把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太婆困在屋子里,情况非常危急,最先赶到出事现场的他毅然冲入火场中将老人救出,自己却被大火烧伤,生命垂危。小城市里没有专业的烧伤医院,市里连夜派救护车将他送到上海长海医院抢救。
母亲又说:“抽空去看看他吧,真是条汉子!”
我拨通了徐姐的电话:“姐,发生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姐哭着说:“刚脱离危险期,我都没时间打电话告诉你们。”
“严重吗?”我问。
徐姐说:“全身大面积烧伤,气管也被严重灼伤,最要命的是脊椎被掉下的横梁砸伤,他后半生将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当我赶到位于杨浦区174号的这家医院时,这位英雄还住在特护病房里,全身缠着白色的绷带,静静地躺在那里。所里派了一名警员和徐姐一起轮流护理。那位警员说:“嫂子,你都两天没睡了,去歇会吧。这里由我看着,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告诉你。”
徐姐都瘦脱形了,两眼沉陷,头发散乱,看着真让人心痛。我也说:“姐,去休息会吧。”徐姐点点头。
局里在对面旅馆给陪护的人订了两间房。徐姐关上门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她说:“都怪我,你知道吗?那两天我在和他闹离婚,他是带着情绪去工作的,能不出事吗?”
徐姐又说:“都是我害了他呀,让他再也不能走路了。”
我劝她说:“姐,这不能怪你。作为一名警察在那个时候他必须站出来,那是他的职责。”
徐姐又哭着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呀?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现在又遇到这种情况,让我们母子俩以后怎么活呀?”
我劝她说:“他是因公负伤,国家会养他一辈子的。”
徐姐小声抽泣着说:“不怕你笑话,我一心想跟他离婚是想不计名不计份的跟你在一起。我不想一直这样给他戴帽子。”
我无言。
徐姐接着说:“我以前认为他很懦弱,没想到他还会做出这么轰轰烈烈的事,这让我重新认识了他,如果我现在离开他,他后半生怎么过?”
“这都是命吧?”徐姐说:“我以后就本本份份地跟他好好过日子。”
徐姐看着我说:“我们不能再那样了,你别怪姐。”
我摇摇头,徐姐说:“再抱姐一会儿吧。”
徐姐在我臂弯里睡着了,我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然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春天真是个多变的季节。时而晴天,时而阴天,时而刮风,时而下雨,刚刚还艳阳高照,马上又彤云密布 。我的心情一如现在的天气一样阴沉,一念之差,我走进了徐姐的生活,我的轻率影响了她的一生,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她选择了离开,她再也不属于我了,我心中明白但我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也许,失去是另外一种拥有吧,我甩甩头,朝公交车走去。
第四十七 去淀山湖郊游
晚上睡觉的时候丁力忽然说:“礼拜六我们去郊游吧,骑自行车去淀山湖怎么样?”他们都说好,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一拍即合,丁力又说:“同意的话每人交50元当做经费,到时多退少不补。”
刘勇问:“为什么还要交钱?”
丁力白了他一眼:“不交钱到时吃什么?自行车要自备的哦。”
礼拜六一早我们就朝淀山湖方向进发。丁力分给我们男生每人一只大包,说是中午的吃食。许宏志说他认识路,自告奋勇地在前面给我们带路。丁力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辆双人自行车,和徐芳俩人用力地蹬着,偏就那么不顺,刚骑没一会后轮就爆胎了,又推到小镇上去补,耽误了很长时间。
怎么走到曹安公路上了?再骑下去就要到昆山了。问过路人才知道走错方向了,恼得几位女生骂许宏志是“猪头,枉为上海人。”大家又沿着沪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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