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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使我的心胸豁然开朗。在那非凡的岁月里;正是这三句话;使我和一些同志经受住了严峻的锻炼和考验。
我记得,林彪、“四人帮”为了扫清他们篡党夺权的道路;极力煽动“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反动思潮。在那种极端复杂困难的环境里;周总理一方面要保证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的贯彻落实;一方面又要花大力气排除林彪、“四人帮”的干扰、破坏;确实很难啊!但是;周总理为了党的事业;无私无畏;旗帜鲜明地为广大干部说话;为广大干部伸张正义。他曾经对我讲过:“对干部就是要挺身而出;该保就是要保。要一分为二;要功过分明。”总理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凡是周总理力所能及的事;他都为干部们想到了、做到了;凡是周总理鞭长莫及、爱莫能助的事;他千方百计,通过各种方式;给那些处于逆境的干部送去党的温暖;鼓舞他们的斗争勇气。傅崇碧同志曾十分激动地跟我谈起;在他遭受林彪、“四人帮”迫害;被投入冤狱前;周总理一再叮咛他;要经受住考验;好好读书;注意身体;将来工作总是有的;并采取有效措施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给了他极大的安慰和鼓舞。
周总理不仅关心党内同志,他还十分关心诸如张治中、傅作义、卫立煌、李宗仁、章士钊等党外人士,关心他们的生活,也关心他们的学习、进步和健康;嘱咐我们要多方照顾。1974年;周总理自己已经身患重病;当他得知傅作义先生病重时,仍要我陪同前往医院探望。总理向傅作义先生亲切问候后;拉着他的手说:“傅作义先生;毛主席说你对和平解放北平是有功劳的。”当时已在弥留之际的傅作义先生;听了这诚挚而温暖的评价;心情十分激动。他虽然已经不能讲话;但他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表示深切的欣慰。
我记得,周总理对我个人的关怀与教诲更是一言难尽。他不仅在革命道路上引导我前进;而且在政治上、生活上对我严格要求;并给以无微不至的关怀。这种阶级之情、师长之谊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得更为突出。
当一小撮坏人对我实行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时;周总理多次出面干预。特别是1969年;有人纠合一伙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制造冤案;诬陷罗瑞卿同志和当时已故的李克农同志以及我们一些同志为“反革命阴谋集团”;背着党中央和毛主席私设专案审查;使我积愤成疾;又不能得到应有的治疗。这时;周总理将外出巡视;临上飞机前;知道了这个消息,立即派随从医生赶到医院;代表他老人家看望我;并向医院传达了他的指示;要想尽一切办法;为我积极治疗。这样;我的疾病及时得到治疗。1972年;我因病要动手术。周总理不仅请邓大姐前来看望;而且派他的保健医生和医院主治大夫共同研究了医疗方案。动手术时;周总理和叶副主席商量;委派了一位领导同志临场观察。在周总理和叶副主席的亲切关怀下;手术顺利成功。
送总理最后一程
罗青长说,当时党中央已任命我为周总理治丧办公室副主任,我必须强忍着悲伤为敬爱的总理送好最后一程。
那时,仍然是“四人帮”当道,他们肆意横虐,提出种种限制,刁难人民群众悼念自己的好总理。罗瑞卿大将在总理生前关怀下,从监狱里刚出来,正在福建就医。“四人帮”以京外人员不得进京为由,不允许他回京吊唁。他得知我在治丧办公室,便给我打电话请我帮忙。我回答他说:“你是中央军委的顾问,当然是京内的人,可以回来。”李鹏同志当时在水电部工作,他的父亲李硕勋烈士是总理的老战友,李硕勋牺牲后,李鹏母子受到总理多方面的关怀照顾,可是他们也被剥夺了与总理告别的权利。李鹏同志找到我,我当即安排他们母子与总理见最后一面。李鹏同志的母亲赵君陶大姐看到总理憔悴的遗容,当场晕倒过去。长期担任总理警卫任务的龙飞虎同志(原福州军区副司令员)、慕丰韵同志(原公安部局长)一个“下放”在陕北榆林,一个尚未“解放”,我设法通知他们,并安排他们向自己最敬爱的首长致以最后的敬意。当时找我的人很多,有我认识的,也有素昧平生的,我都尽量给予安排。其中感人最深的是北京饭店的朱殿华师傅,他给总理理了20余年的发,两人感情至深。总理病重期间,朱师傅多次恳求去给总理理一次发,总理怕朱师傅看到自己的病容难过,宁肯自己的胡须长得很长,也谢绝了朱师傅的好意。如今,谁也无法再阻止这位老人的请求,他饱含着热泪,小心翼翼地为总理理完了最后一次发。事后他告诉我,为了表达对总理崇高的敬意和永志的怀念,他悄悄地将总理的头发屑保存了起来。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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