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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探过头去往里看,尸体身上的衣服已经沤烂,耗子在里面也没在意,不经意间把尸体下身的衣服弄烂了。
怪事便发生了,在尸体两大腿间竟还夹着一个干瘪的阴具,我突然一阵猛烈的干呕,真没想到这个美貌女人竟是男体,乌孙王肯定也知道,但却仍然对其恋恋不舍,真是心理畸形。
耗子冷笑道:“嘿!你还别说啊,老齐,这乌孙老儿的个人爱好可真够广泛的,连这口都好上了!”
又接着骂起乌孙王:“乌孙老儿,你这爱好太广泛,这样容易分散精力,这样吧!耗爷我甘愿当回盗墓贼,等会儿过去时,把你的那些宝贝也一并收了,好让你专心应付这位雄性妹子。那个什么,感谢的话你也不用多说了,我耗子天生有助人为乐的习惯……”
我看他还蹲在里面,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催他说:“周大队长,也难为你跟那乌孙王感情了一场,有什么话不能当他面说?出来吧,免得这位男夫人生气了把你关在里面!”
耗子不服道:“他生气怎么地啊,周某堂堂一爷们还怕他不成?”
我说:“你打是肯定能打过他,我就怕他死缠烂打和你快乐!”
才让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齐大哥,周大哥,你们俩可真有意思,我看你们更适合说相声,不比吃这口饭强啊!”
耗子忙从里面翻了出来对才让道:“得了吧,那东西太简单,不能完全发挥耗爷的本事,等过上几十年,让老齐把咱们这事写成书,别管是什么文艺团,随便在书中掐这么一段,那就是一段小品,或者让哪位小生把耗爷的语录拣一段背一遍,那又是一场相声。哎呀不说了,耗爷的本事太多,一会半会说不完!”
这下连文静都受不了了,对耗子笑道:“周先生,你有一个优点,是我们大伙望尘莫及的!”
耗子一副得意样:“那是,想望其项背都不可能!”
文静努力装出一副佩服样说:“这个优点就是您周先生自吹自擂的功夫,真是高到一种出神入化的境界……”
耗子一摆手道:“行行行,我怕你行吗!”
等大伙都收拾了一些明器后,文静这才下令离开,我用手电往前面一照,不禁吓了一跳,忙看来时的墓道,才让惊得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
我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刚才正前方和来时的两个墓道都没了,我忙跑到自己记忆中墓道的方位处,排列紧密的石块找不到一点缝隙。
文静几人也围着墓室的四壁找了起来,均是一无收获,就像刚才那两道墓道原本就不存在一般。
才让战战兢兢道:“不会是咱拿了她们的钱,她们发怒了吧?”
机关
我说:“这肯定是一个机关,咱们刚才可能不小心触动了开关,大家分头仔细找找各处墙壁、地面,看有没有活动的石块或者可疑的东西。”
他们五人分开去找后,我单独想了一下我们进入墓室的整个过程,所接触过的所有东西。
我隐隐感到应该不在四壁上,自从我们进来,就没碰过墙壁,难道是我们收拾明器时,有人碰了墙壁的某个部位?可若是机关,它是怎样把两个墓道变没了的,为什么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者真是徘徊在地宫里的幽魂使的障眼法?
这障眼法之说各地均有,在我们老家关于鬼使障眼法的故事更是不胜枚举。
我们村有个叫齐老六的,有一天夜里骑着摩托车从亲戚家回来,在河堤上出了事,第二天是在河堤下面找到的他,已受了重伤,胳膊和腿有多处骨折,摩托车也报废了。
据他醒来后说,那天他在亲戚家喝了点酒,喝的很少,根本没有晕,当时他很正常的驾驶摩托车从河堤走,突然前面没路了,来不及刹车,便人车一起掉下了河堤。有人说他可能是撞到鬼了,那片河堤非常吓人,有很多人在那里出过事。
这片河堤在我们村西,从西南绵延向东北,离村有好几百米远,由于河堤年代久远,再加上人们认为那片风水好,所以几百年下来,河堤上以及河堤附近的农田里不知埋葬了多少人。
据祖父辈们说,以前有很多人晚上在那里见过穿古装的女鬼,到后来人们一到晚上就不再走河堤了。
有一些懂知识的人说,齐老六那天喝多了,自己骑下的河堤。不过这种说法很多人不信服,因为大河堤不光是四五米宽的路,两侧分别有二十多米的护林,里面密密的栽满了树。
齐老六若是醉的连路都认不清,他不可能穿过二十多米的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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