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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银子弄丢了。
乔三爷是七年前中的举人,那年他二十六岁。
有一句话叫五十少进士,可见进士很难考,她父亲二十六岁考中举人,也是非常难得了,当然不能和温齐这种真真的少年天才相比。
如此一算,温齐如今才二十八岁,难怪看着这么年轻。
安氏十分客气地说,“温大人和先夫这的确是有缘。”
她用了“先夫”两字,说明乔三爷的确是过世了。
温齐神色又黯淡下来,面露哀伤地说,“言清兄,真的已经走了吗?”
安氏脸上的伤心掩也掩不住,好半天才点点头,“是,去年走的。当年他就是考完举人回家,身子就不是很好,本来要上京赶考的,走到半路病倒了,没有赶上春闱,之后他在路上养病了几月,回到家里来,身体就越发不好,之后又要去赶春闱的,我看他实在身体不好,就没让他去,家里又出了些事情,他就没有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思太沉重,身体越发不好,也吃了很多药,请了良医,他却一直没好,去年过了春节,就更是床也不能下了……”
安氏的声音里已经掩不住哭腔,她低低垂着头,用手巾揩着眼泪,再也说不下去。
温齐也满脸难过,道,“嫂嫂还请节哀,不要伤心坏了身子,这样言清兄在黄泉之下也不能安心。”
安氏点了点头,好歹是忍住了眼泪。
温齐又说,“嫂嫂,我能够给言清兄上柱香吗?”
安氏于是起身,带他到了旁边用来供着牌位的房间里。
温齐看到案桌上摆着的乔三爷的牌位,再也没有忍住,眼睛一下子也泛了湿,掩不住脸上的悲伤,倒下便跪,倒让安氏又更加悲伤起来。
乔婉去找了香来,让温齐敬了香,然后又到正厅里来,温齐因为伤心话也不多了,只说,“嫂嫂,兄长过身了,您和侄儿侄女们要是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
乔婉以为安氏会说家里男人过世,要被大房和老太太强占产业的事情,没想到安氏却没说,安氏客客气气地道,“多谢大人费心,家里还好。家里现下只有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子女,实在不好招待大人住在家里,不知大人可有下榻之处。”
温齐说,“下榻之处倒是好说。如此来叨扰了嫂嫂,十分惶恐。”
安氏说,“是民妇多谢大人还记得先夫,还专程找来看他,他在地下有知,也会开心。”
温齐摇摇头,“只怪我没有早些来。”
安氏说,“生死有命,这如何能够怪到大人身上。”
温齐深深叹息了一声,又说,“之前有听言清兄提到侄子乔璟,不知可否一见。”
安氏刚才被悲伤糊住了思维,此时才想到温齐是考上了进士做官的人,要是以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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