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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儿道:“这不算功劳哩!”
伍封笑道:“怎么不算?若无月儿预先准备的衣服,我岂非要大大失礼于人?我是国君的未来女婿,说不好,连齐国的脸也被我丢了。是以月儿此功,胜于功城掠地。怎能不大大嘉奖呢?”
楚月儿听他胡说八道,格格一笑,柔声道:“公子若真要奖赏,那便答应月儿,日后无论去哪里,也带着月儿去。”
伍封皱眉道:“我这人从小便会闯祸,若是你跟着我,恐怕会常有凶险,岂非时时提心吊胆?”
楚月儿嘤声道:“跟在公子身边,月儿什么也不会怕。若是在家等公子回来,月儿才会担心,时时提心吊胆哩!”
伍封大为感动,心道:“月儿身手不弱,比鲍宁、鲍兴两个家伙强得多了,跟在身边也不是坏事。闷起来,还可以说说笑笑,骗她陪我鸳鸯戏水。”点头道:“整日对着鲍宁鲍兴那两人皮粗肉厚的家伙,委实气闷得紧,还是月儿的花容月貌可爱,我出外时你便跟着我吧。”
楚月儿大是高兴。
伍封忽想起一个主意,笑道:“月儿,我此刻要进宫打个转,一阵便回来,这次你不用随我去,去准备一下,好送被离叔叔和柳大哥。”
楚月儿乖乖地答应。
伍封匆匆地进宫,也未去见齐平公,直接到后宫去找妙公主。
妙公主还未睡醒便被伍封闹了起来,懒洋洋地下床,眉开眼笑地道:“今日你来得早哩!”
伍封也未说话,急急地脱下外衣,妙公主吓了一跳,问道:“干甚么?”
伍封解下那件“金缕衣”,道:“公主,快替我叫十几个宫女来,有事情让她们做哩!”重新将外衣穿上。
妙公主见他神秘兮兮地,大是好奇,将宫女叫了来,问道:“你要做什么?”
伍封将“金缕衣”铺在几上,向众宫女吩咐了好一阵,众宫女围着这件衣,自去忙碌。
伍封对妙公主道:“昨晚我遇到刺客,鲍宁和鲍兴还受了点伤。”
妙公主吓了一跳,急问道:“你没事吧?”
伍封笑道:“你的未来夫君如今是齐国第一剑手,怎会受伤?不过,日后怕还有这种事发生,便由月儿随我一起,她的身手比鲍宁鲍兴要好得多了。”
妙公主点头道:“那两个家伙怎及得上月儿?这样要好得多了。”自从她见了楚月儿与招来一战后,对楚月儿极有信心。
伍封道:“不过,我怕月儿会招凶险,须让她穿上这件‘金缕衣’我才放心,是以要请宫女将它改得小一些。”
妙公主道:“那你怎么办呢?”
伍封笑道:“我没有这件衣时,不也是好好的吗?何况我穿着这件‘金缕衣’嫌紧了些,有些气闷。你说我同月儿相比,谁的剑术要厉害些?”
妙公主道:“当然是你厉害些。”
伍封道:“若是连我也受伤,你说月儿会怎么样呢?”
妙公主吓了一跳。
伍封道:“月儿不跟着我,我便没有帮手。若她跟着我,万一遇到了事,不免为她担心,关心则乱,使不出精妙的剑术,你的未来夫君可就凶险了。”
妙公主知道这未来夫君剑术厉害,智计过人,若说有谁能伤他,还真是一下子想不出来,听他说得有理,便点了点头,不再有异议。
眼下楚月儿只比妙公主身材稍高,但年纪尚幼,日后想是还要长高些,自然要制得稍稍稍长大。这“金缕衣”制法精致,又是用陨铁和精铁制成的细链编织而成,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如来。但天下之物,做出来难,拆起来却要容易得多。反正这是块中间穿孔的整块网甲,拆短拆窄之后,两边扣好金环,穿时仍然只须将头从中间孔里穿过去,将衣前后折下,扣起两胁下的金环便成了。宫女虽然做惯了针织,人数又多,也十分辛苦,一个个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大功告成。
伍封将“金缕衣”用一块布包好,宫女们看着拆下的两小块甲片,不知该如何是好。
伍封笑道:“我看公主的小蛮腰甚细,这两小块连起来,便给公主做个护腰,应该是够用了的,免她又说我偏心。”
妙公主摇头道:“我不要这东西。”忽笑道:“你不是常用什么空手技击的功夫么?我看缠在你手腕上倒是不错。”将那两块甲片在他手臂上比了比,大小恰好合适,便命宫女们由帐幔上拆几个小小的金环,扣在甲片上。
不一时宫女们做完,妙公主将伍封大袖掀起,把甲片裹在他小臂上,用金环扣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