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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胡乱穿了衣服,忙不迭夺门而出,楚白裳追到大门外,把刀扔出去,差点砸到女人的后腿跟。
大雨砸到了头上,脸上。楚白裳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猛的坐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沈涟澜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提着她的衣领怒吼:“你发什么疯!你知道她是谁吗?我好不容易才哄了她得手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我养着玩的宠物!!你不是我的夫人,不是我的妾室,没有资格管我!再有下次,你给我滚!!”
楚白裳被他重重的扔到了地上,溅起零乱的雨水。
孟凌画忽然就冲上来和沈涟澜打成了一团。
楚白裳愣愣坐在泥水地里,不知应对。又或者连应对的心情都没有了。为何是这样?她望着大雨中,湿淋淋的两个男子,流着泪。
后来,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爬上马车,跟着孟凌画到了他的别院。可是却记得孟凌画对她如何的尽心,如何的讨好,她甚至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珠如宝。在孟凌画精心的呵护下,她甚至一度忘记了沈涟澜。
沈涟澜并没有忘记她。初夏的一天,他驾着马车找了过来,甚至买来了漂亮的发梳向她道歉。
楚白裳竟然马上又原谅了他。这世上的男子哪个又不是三妻四妾呢。自己即便嫁了他做夫人,以后也会有其他妾室,共同相处罢了。
于是在孟凌画的伤心挽留下,她依然上了马车跟着沈涟澜回去了。回去的马车上,楚白裳平静的说出了想成亲。沈涟澜沉默的回答:“我与你在一起有朝有夕,浮华开怀,我尚且爱你,难道还不够。”
就这样,成亲的提议被拒绝了。楚白裳甚至不觉得意外。两人下了马车,刚进了门,便有人来敲门,敲门声急促剧烈,沈涟澜转身顺手开了门。
来人是个年轻女子,隐藏在妆容下的容颜庸常得叫人过眼就忘。她怀了孕,认定是沈涟澜的,让他负责,让他同她成亲。
楚白裳好笑的看着那个女子。沈涟澜方才拒绝了自己,不愿意成亲,又怎么娶她。果然沈涟澜不同意。女子扬手掴了他的耳光,又捶打他的胸膛。“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你当初是怎么承诺我的?现在事情一办成,你过河拆桥了?你没良心!!!你没良心!!”
她一直叫,面容狰狞起来。
楚白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冷注视着。沈涟澜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心虚,急于应付,草草给了一叠银票哄她快走,现在不方便,你快走,有事以后商量。
女子被推出了门外,还在吵吵嚷嚷,沈涟澜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他的表情略有紧张,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解释。楚白裳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睡觉。她甚至听到沈涟澜偷偷在她身后松了一口气。
楚白裳听到了,只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她好歹也是聪明人:到了这个地步,她撒泼打闹也没有用,谨防弄烦了他,把自己搞成了那个被赶出门外的可怜女人。
何时在这情爱中,她就败下阵来,再无底线可言?她忽然感到自己命如稻草,原来与以明身边她所认为的寻常女子无异。
爱不是如此。至少她需要的不是如此。但这希望是劫难。她无可奈何。
如此如此,似乎知道了楚白裳的忍让,沈涟澜渐渐肆无忌惮起来,经常会带一些女人来,又会一个又一个的打发走。楚白裳见多了,麻木了。竟然开始有一种胜利感,至少她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她是主人。何时她已变成这样?
世事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楚白裳想想便觉得与沈涟澜的维系实在已经荒唐破碎。可是她却不愿意去寻找另一条路。
明明路的那一头,有个温柔善良,爱她疼的男人在等她,他有俊美的容颜,还有个诗般的名字,他叫孟凌画。
她幽暗地说了寻常小女子的话:澜哥哥,你不要离弃我。不要离弃我。
沈涟澜脸上泛起笑容,他说,我不会。因为要走的必定是你。
后来又有一段时间,沈涟澜没有回家。楚白裳买茶时看到了他的马车。便跟在马车后,一路寻到了一个偏远的院落。马车果然停在院外。
楚白裳推开门,院门没锁。她进了正屋敲门,沈涟澜穿着里衣开门。楚白裳看到一个女子懒洋洋睡在床上,轻轻哼了一声,扯上被子盖住身体。
“澜哥哥,跟我回家吧。”楚白裳没想到自己的声音那样的平静。
沈涟澜神情慌张,不停地挤眼色给她,低声哄道:这个女人我追了好久马上就要到手了,……别闹了,你先回去,快走,我怕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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