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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似乎是一场噩梦。
可是回到家,噩梦还没有结束。
父亲打开了母亲生前那间屋子的锁头,紧紧的拥着柳儿姐进去了,柳儿姐被父亲拥这没有反抗,脚步错乱的就进去了。
我悄无声息的跟到了门口,门被从里面反扣上了。
我听见了父亲模糊如呓语的话:“柳儿……叔要你……你出落的这么招人喜欢……柳儿……”
“叔……叔……不要啊……哦呀……不要……叔……”
我听见柳儿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不……叔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父亲喘气委琐的说着……,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敢相信房间里的是父亲了,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哦呀……叔……不要啊……”
柳儿姐疼痛哧喃的声音再一次灌入我的耳朵,我沿着青砖墙已经软绵绵的溜了下去,蹲坐到了地上。
耳边的窗户缝隙中疼痛的呻吟与父亲呢喃的呓语句句进入我的双耳,我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了,双手抱在头上挣扎着站起来。
父亲将柳儿姐摁住到了母亲死的时候睡的那张床上,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几屡阳光从后窗射进来,灰尘在光线中漂浮晃动,柳儿姐的挣扎慢慢停止了,侧着头,眼神痴痴的看着侧面墙壁,身上的棉袄已经被父亲撕扯开,整个上半身都摊开露在外面了,父亲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哼哧着在柳儿姐的脖子上乱啃,柳儿姐泪水哗哗的流淌着,脖子喉结哽咽的突凸。
父亲脱去了黑色甲克,脱去了奶奶特意给他新缝制的绸缎面袄,亮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黝黑宽厚的脊背比还是半大青年的愣子哥不知要强多少倍。
父亲曾说他的一身结实肌肉都是小时候跟爷爷去山里背柴练出来的,可是如今他却脱去衣服,甚至连裤子也脱到了脚腕上,像强子父亲一样前后晃动着,黑乎乎的裆部一坨东西也随之摆动,柳儿姐像腊月二十三献祭给神灵的死猪,被拨光了毛,躺着一动也不动……偶尔发出一声略带疼痛的轻微呻吟声……父亲的声音沉闷的像下日午后打响在山外的雷声,无休止的哼哧着,赤条条的身体上散发出汗液流出带着的热气,豆大的汗珠沿着脊梁骨一滴滴流向尾巴骨,顺着屁股眼落到了地上,砸起的灰尘就会在光线里胡乱飘飞……,柳儿姐始终没有动静,两只胳膊紧紧的抓住压在身下的花缎棉袄。橘红的裤腰落到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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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我猛的回头,感觉有人在我身后拍了一把,回过头什么也没有……,我紧绷的心出了一身冷汗……实在不能看下去父亲这样对柳儿姐了……
“柳儿……你可别怪叔啊……你姨死了这一年叔可是不好过的……在外忙碌着……心里总有个惦念……柳儿……”
父亲完事直了身体提着裤腰开始忏悔了。
柳儿姐却还躺在床沿上侧着脸没有任何动静,这时候才听见了她细弱游丝的哭声。带着幽怨。
天空的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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