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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听到的都是渍渍的水声和不断的喘息,后穴在痉挛中不停地收缩着,那迫不及待的收放姿态随着透明的液体溢出来诱惑的迷|药,我托起那人的腰臀,将他的身体抬起来离开桌案,舌头向后一滑,就轻易挤进了柔软的内壁里。
“啊,啊啊啊——!”掌门紧抓着身下的绫缎,眼瞳失神地浑身紧绷起来,肩上的双腿因为兴奋而用力贴紧了我的脖颈。我在嘴下滑腻地打了一个圈,手指和舌尖交替着探进他的壁垒里,掌门被情欲烧灼得凌乱不堪,像是不知如何排解地捏紧了自己的乳头,津液从嘴角断断续续地流下来,他忍耐得眼睫都蒙上了一层水汽,终于颤抖着央求道:“云华……你进来,快进来……呃!”
最后的尾音随着哽咽的拖腔带出长长的精渍,像是憋得久了般,被托起的下体断断续续地将粘稠射到了裸露的胸膛上,甚至连潮红的脸颊都溅到了点点白色的斑痕。掌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之间浑身都脱力了般,只剩下情潮未退的身体还在惯性般地颤抖着。
我俯下身,和他用力地吻到一起,下身一和他紧贴起来,只摩擦了数下,就感到了重新复苏起来的灼热。那人羞耻而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遮掩着自己的反应,我捧过他的脸,尽情吮吸着那柔软的舌尖,然后伸手撑开他的双腿,边亲边模糊地说着:“要进来了,凤尧……腿抬起来……”
炙热的内壁被撑开,我慢慢挺身进入他,里面高热的温度和湿润的触感让我如同过电般背脊发麻。掌门用力搂紧了我的脖颈,像是不愿意离开一样紧紧贴近着我的胸膛,我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发烫,每一个部位都成为着新的敏感点,只要触碰他,亲吻他,他便收缩得更加紧致,以至于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贯穿他,让他哭泣,然后在那人的身体里释放出所有情欲的种子。
“抓住我,要起来了。”
我伸手环过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托着背脊抱了起来,掌门一条腿挂在我的腰上,另一条腿勉强抵到地面站立,连接处被旋转着摩擦,他不可遏制地揽紧了我的肩膀,坚硬的器物随着律动不断地擦到我的腹部上。
“云华,云华……嗯!……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我含着他的耳垂,粗重地吐息道:“你还有空隙说话,一定是我不够用力……”
一挺身直接冲撞到深处,那人痉挛着搂紧我的脖颈,腿上的力道也软了,他挣扎着微弱的理智,断断续续地从牙缝中挤出只言片语:“你有事,要告诉我……不要瞒我……”
我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唇,被他执拗地躲开了:“你告诉我……”
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那人的眼睛干净透彻,如同一汪煦静无波的湖水,我冲着他忽而一笑:“我明天就告诉你。”
掌门盯着我,汗津津的脸上沾着零星的乌发:“……你别骗我。”
“不骗你。”
我重新低下头,试探性地想去触碰他的嘴角,那人向后缩了一步,继而仿佛鼓足着勇气般,一个侧身仰起头,轻轻吻到了我的唇上。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最纯净的吻。
三十四 离去
在薄絮飘飞的破晓,我离开了过去多年的陈梦憧憬。
没有无声的道别,也没有落下誓约的亲吻,我想我不敢多看他一眼,那人在睡梦中的样子,宁静而松懈,充满着不加掩饰的信任和安然。深深的疲惫笼罩着他,他习惯性地靠向身侧吐出均匀绵长的呼吸,脑袋挤在枕头角落里像是挨着谁的肩窝一样。只是那个位置,在醒来之后注定只剩下一片恍然的冰冷,没有我,他在山上会如何度过寒冬日夜,我无法去想象。
刘府外面已经备好了马匹,沈雪隐披着白狐斗篷坐在马上,与周围的皑皑雪景融为一体。他的腰间插着一柄金鞘宝剑,鞘口处的向天凤凰华美夺目,让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指节。
罩阳神功换得了劫火金丹,掌门终于破除了走火入魔的劫数。而为此的代价,我也成为了直阳宫中最大的叛徒,历代掌门视逾生命的唯一圣物,终于在我的手中化为了泡影。时机掐算得多好,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沈雪隐便轻而易举地诱我入局了。如果持有者是掌门,就算是让他死,他也绝不会对任何要挟皱一皱眉头,但是我不同,我有着输不起的弱点,一旦罩阳神功迫于形势转交到我手中,那么下手的时机,则再恰当不过。
背叛师门,直阳宫已不再是我的归处。
我仍旧猜不透沈雪隐深沉的心思,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