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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我抱紧了身下之人,哄劝道,“等你稍缓,我们就换地方。”
说完,不及他反应,便把腰身一挺,就着背后拥抱着的姿势,一口气冲了进去。
我家掌门急喘一声,在惊叫之前连忙死死咬过身上衣襟,一边被有规律地摇晃着,一边紧紧闭上双眼,丝毫不敢去看明心近在咫尺的脸孔。
他身体紧张,体内比上次紧致许多,我才动作了数下,就觉得腹内滚烫,身下又胀大了几分。掌门咬着濡湿衣襟,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喑哑而催情,我呼吸粗重,肉体相撞的力气都失控了许多。
那人被大力贯穿着支撑不住,脸孔贴上床单,双手抓着边沿防止发出太大的动静。他努力压低着嗓音,失措般地喊着我的名字:“云华!……啊……!云华,慢一点……!”
马车摇摇晃晃,情欲如潮水般无法抑制。明心睡在枕上,忽然间睫毛轻颤了一下,我家掌门本来双目迷离,这下子顿时眼瞳缩起,炽热内壁瞬间收紧,我抱着他闷哼一声,身下精关大开,一时之间通体酥麻,竟全数泄在了他的体内。
两人如溺毙般喘息不止,衣着凌乱,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掌门艰难地伸出左手,在明心肩头又点了一记穴道,这才如同虚脱了般,浑身松懈地瘫软在床。
我亲了亲他的脖颈,从他身体里慢慢抽了出来,那人任由我把他抱在怀里,眼底蒙着一层氤氲水汽。我不由又有点情动,上前吻上他的嘴唇,那人模模糊糊地张嘴让我亲了一会儿,忽然察觉不对,连忙把舌头躲了回去,面色绯红地瞪着我:“不要胡来!我已无事了……!”
“岂会无事。”我伸手摸上他的下体,那处衣料已经湿透,稍一屈指搔弄下前端,对面那人就不可遏制地向后缩去。
我恶意地撞了撞他的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云华没有照顾掌门,是云华大意,这次绝不似刚才那般莽撞,我们继续可好?”
我家掌门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刚才忍耐住动静已是艰难,让他再来一次,以后可怎么再去看明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果然那人压着声音骂了一句:“混账,我不是说了我无事吗!你不要管我!”
我笑着把他抱起,轻功一跃,就从马车顶棚处飞至外面,在山涧之中飘然落下。清晨时分,河水还尤为寒冷,我把掌门抱着托起,让他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便俯下身去亲吻他裸露的胸口。那人在失重之下有些慌乱不稳,挣扎间把河水打得水花四溅,顿时发尾濡湿,紧贴着赤裸肩膀,在胸膛处滚下清透水珠来。
我用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搔刮,他颤抖着抱紧我,身下器物更是硬挺可怜。我顿了顿,把掌门暂且放下,让他站在河石之上,背脊靠上身后的山涧岩壁,那人疑惑地看向我,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便俯下身,把他颤抖着的器物含在口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急忙伸出手来推我,语气已经大为惊慌:“不可!你怎么能……!”
“别动,我没关系。”
我埋首在他腿间,专注舔舐着出口处流下来的液体,那人已经双腿发颤,吐气连连,我把他一条腿架高在肩上,另一只手伸进后穴,前后夹击,慢慢地抽插进出。
那人本就颇为敏感,只是接吻就能满脸羞红,这种情势下自然抵挡不住多久,很快就在我口中泄了出来,我抬头看他,那人交叉着手臂挡在脸前,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凤尧。”我轻声唤他,再次把他抱着托起,这次他知晓平衡之术了,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像小孩一般把头颈埋进了我的肩膀不敢看人。
我挺身进入他,耳边听到那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心中情动非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在身边如走马观灯,但是真的愿意拼尽全力去守护碰触的,在世间永远只有那么一个。
“凤尧。”我在喘息声中喊他,那人动了动,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头来。
山涧鸟鸣,我与他吻在一处,举目而望,一片碧水蓝天。
在山中跋涉数日,马车车身已经不能使用。我把车辕卸下,给两马安上鞍绳,与明心掌门三人各乘一骑。明心昏沉醒来自不必说,把蛇群袭击之事粗粗说与她听,那丫头吓得双目圆睁,大惊道:“难怪掌门颈间有数处红肿,莫不是被毒蛇叮咬,可有不适?”
我猛咳了一声,谨防掌门爆发,连忙岔开话题:“山中蚊虫甚多,有叮咬不足为奇。掌门身负罩阳神功,若真被蛇咬中,亦可去毒,你无须担心。”
明心听后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概是痛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