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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事情不是她所说的这么简单,他还是将她的话放在心里了。
在未得到她之前,他就一直担心自己会在得到她之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今知道他是她的第一男人后,他更有着一种想完全拥有她的渴望。
他想成为她惟一的、永远的男人。但—一他是有婚约的人。
“别一脸苦恼的表情,”睇见他皱眉沉思的神情,她的心不觉一酸,但她还是表现得仿若无事,“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再说,我可不想又挨你那位美保小姐的耳光。”
不知哪来的冲动,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道:“要是我可以为了你跟她解除婚约,你肯跟着我吗?”他是认真的,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认真。
一直以来,即使明明不喜欢美保,他也不曾动过跟她解除婚约的念头,但此际他是真的想他要她跟着他,他想娶这个女人为妻。
除见他严肃而坚定的神情,小舞的心不禁一阵狂震。
他是认真的,她几乎可以确定他说这些话是认真的、但—一她能接受吗?
不,嫁给他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是来寻仇报复,不是来寻姻缘的。虽然她的心、她的感情已经被他所攫,但她不能爱他。她想着他认真的神情,却也害怕他深情的眸光会扰乱她的思维。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替她解决了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危机。
拿起搁在床头手提包里的手机,她发现打电话找她的是冰川博子。“喂,冰川老师—一看和服?嗯,有空啊,好,那十点见。”
她一搁下手机,京介就问道:“是我母亲?”
“嗯,”她缓缓地将洋装套上。
此时,京介的手机也突然响了,打电话来的是刚才才跟小舞说完话的冰川博子。
她的用车跟京介的另一部座车同时入厂保养,但因为她的比较费时,而京介的今天就可交车,因此她要京介将车先挪给她使用。
就在他跟冰川博子说话的时候,小舞已经穿妥了衣物并打算离去。
她朝他挥挥手,以口形说了句无声的再见。
京介想拦她,但电话的另一端,他母亲还在叨絮个没完——
回到办公室京介的心绪却还停留在昨夜的种种。
他不相信一个还是处女的女人,会没事跑到俱乐部勾搭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混黑道的男人。他知道她是有目的的,只是在拥有她之后,他发现即使明知她有目的,他还是难以自拔的迷恋着她。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必须为夺去她的第一次而负责,即使一切都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情形下进行。但—一美保那边该怎么办呢?
他倒不是觉得无法对美保交代,而是伯因此触怒了父亲。父亲一直是他尊敬的人,而且近年来他老人家的身体也渐渐走下坡;他跟美保的婚事是父亲这些牵来最盼望的事,他怎敢在这时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深陷在一种矛盾地情绪里。
就在他为着这件事情郁郁寡欢的时候,他接到了母亲发生车祸且进了医院的消息——
来到大野纪念医院,京介发现医院里已经满了冰川家的近护人员。通常这种情形表示他父亲也在现场。
来到急诊室外,他发现母亲一脸惊魂未定的坐在急诊手术室外,而父亲则坐在一旁安慰着她。
见母亲安然无恙,他固然开心;只是,既然母亲好端端地坐在急诊幸外,那么在里面的会是——
是小舞?她怎么了?!
“母亲—一”他大步地迈向前去,“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一”冰川博子忧心忡忡地望向手术室的大门,“小舞她为了救我而受了伤。”
京介一震,“救您?”
“车子撞向护栏的时候,小舞用县体保护了我,要不是她,现在躺在里面的一定是我。”
“她要紧吗?”
“她被碎裂的玻璃割伤,两条小腿及身上都有多处的断裂伤—一”冰川博子一胜自责,“要是我不约她陪我去看和服,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京介,”突然,一旁始终不发一语的冰川秀行望着京介,“我先带你母亲回去休息,这儿就交给你了,记得吩咐医院,无论如何都要完善的照料好柳生小姐。”
“我知道。”
“唔。”冰川秀行握着冰川博子的手站了起来,
“我们走吧!这儿交给京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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