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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渊的那一剑刺的何其之深;想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取洛名辰的命的。在陌萧诊断了那剑已经没入了心房半寸之时,她几乎快支持不住的昏倒过去。只差一刻,这男人便真就这么死了。幸而,陌萧趁早到了,在一天一夜的救治下,才脱离了险境,但他仍旧昏迷不醒着,陌萧说若是七天之后再不醒便不知何时会醒了,换句话说,命是保住了,但是七日之内若再不醒便是活死人。那,与死者又有什么差距呢?
永溢使臣命在旦夕,而且这个始作俑者还是南朝的国君;这个消息是怎样也不能流传出去的;只因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无疑是开战的导火线;好不容易一场和亲换得的太平,经不起这样的风暴。故而,封锁了这个消息,一径的对外宣称的是永溢使臣身体抱恙,抱恙而已。
可她究想这抱恙究竟能称到何时,若是洛名辰始终不醒呢?
还记得,那时她问过琴渊,为什么如此心狠,他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
“小吟儿,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吗?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更何况,他们还逼疯了怡情,我不会让他有活命的机会。这次,纯粹是为了你。”
那时,她苦笑:“若你要杀他大可不必舍了那十八座城池,那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你以为,萧子彦会在意他的死活,或许,他还得感谢我。”
琴渊的不以为意让她的心久久难平,如抵了块千斤重石般难以喘息;她只是不知,为何他会这般的仇视洛名辰,难道,只是因为三年前的那场战役。
这几日,她一直坐立难安,甚至连她的栖梧院也没有回去,终日守在洛名辰的行馆内,原以为自己对他已然了无牵挂的;可是她败了。她知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或许从见面的第一次开始。
在留香居的那句不容违逆的话:
“这个丫头,我要了。”
红姨将她交到他手上时,对她说的那一句:
“丫头,你从此是我的了。”
其实,她一直是爱着他的……
还有那句:丫头,把手给我……
那时,她或许已经将心给了他了……
权朝媚姬:谋心 锦瑟聆音繁愁覆(上)
第六日的晒午,洛名辰终于醒了。也褪了她那颗紧揪的心。
“没想到是在做梦。”
这是洛名辰醒来的第一句话,他的唇角扯了抹浅淡的笑,似是嘲讽,继而轻轻的闭上了眼。
清落摇摇头,轻轻的替他将被角掖好,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扯,便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待到看清眼前之人时,才微微平息的松开了手。
“原来,不是梦……”
他轻吟吟的笑着,直凝着眼前的清落,道着: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现下,是白日……”她回答着,太过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喜悦的激动,只因洛名辰现下醒了。
“是吗?”他的视线掠过那扇屏蔽的窗门,只是轻笑了声:“原来,是白日。”
房门倾瞬间被推了开来,只见陌萧不慢不紧的进了屋子,手中还带了碗褐色的药汤。看见已然睁开眼的洛名辰,亦没有太过激动的表现,只是一径的笑着:
“看来,我猜的不错,果然这个时辰醒了。”他笑了笑,将那碗药汁递予洛名辰跟前:
“来,把这个喝下去,保管你明儿上蹿下跳的。”
他呵呵的笑着,洛名辰没有多话,只是一径的拿过那碗药,一饮而尽。陌萧点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碗,自然的转身朝桌边走去,便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劳烦了’。
陌萧笑了笑,将空碗搁于桌上,自然的拽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道着:
“若真要说劳烦,那丞相该说的对象可是萧姑娘,为了丞相,她可是愣守在这儿六日之久呢!”
屋子里很是寂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清落知道陌萧话中有话,虽然略带谢意,但更多的是那种暗暗的讽刺,他诚然已经将洛名辰的伤,全权的责怪在了她的身上。
“或许这样,萧姑娘才能减轻些心中的愧疚吧!”仍旧是陌萧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清落只是已经温和的点点头,不予回答。
一声清咳从床旁传了来,陌萧知晓此时自己是该回避了,从桌上端起空荡荡的药碗,留了句是该去看看怡情公主的病情了,便向门外走去,并细心的带上了门。
有时候清落觉得自个儿懦弱,诚然也是无知的。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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