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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面上,艰难的吐着含着异味的彩色泡沫,鱼眼虽是睁着的,可眼神涣散,就像是喝醉酒似的,鱼身柔软无力,动弹不得。
“摒住呼吸……”苏解语摒住呼吸的同时,也捂住明溪扬的嘴,她半年前就已晋级炼气中期,比起炼气初期的明溪扬,不管是自身实力还是应敌经验都要强上许多,察觉到池中鲤鱼的怪异,她立马知道周围环境有异。
“不愧是‘阳春三月’,果然是无色无味,不然以这娘们炼气中期的实力,还真不好对付,嘎嘎……”
不知何时,院中突然多出了两道身影,正是朱业一路追寻而来的两人。姓赵的年轻人依旧满脸冷峻,黄毛小子却淫色更盛,显然是色中饿鬼,色迷迷的盯着苏解语两姐妹。
“你……赵蓟,是你?”苏解语讶道:“‘阳春三月’?想不到你竟然跟这等妖人搅和在一起?”
如今的修行界,除了各大传统修行门派外,还有一些实力不俗的修行世家,其中以刘、李、赵、朱四大世家的实力最为特殊,虽然在文革时期遭受过巨大创伤,但隐藏的实力依旧强劲,就算比起一般修行门派,也是不遑多让。
赵蓟正是赵氏族人,虽然不像朱业那般尊贵,但也是现任族长的嫡子,按规矩也能够修炼族内心法。或许是因为常年受到作为嫡长子的兄长的排挤,内心有些阴暗,想事做事都有些偏激,不然以他的出身是绝对不会做出对女人下药这等肮脏事的。
听道苏解语的尖锐讽刺,赵蓟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受黄毛小子的教唆,做出这等肮脏事,但内心还是非常自傲的,如果不是因为苦追苏解语多年无果,他也不需要做出这等必会身败名利的肮脏事来。
“嘎嘎嘎……”黄毛小子冷冷一笑,望了望赵蓟:“已到了这个份上,难道你还要退缩不成?”
人是感性的动物,只要人还存有感情,就容易受感情的欺骗,做事自然也容易受到感情的左右。赵蓟虽有几份才气,有几份孤傲,但他同样还存有感情,当感情极度失落时,思想便渐渐开始转变,认为是世人对不起他,那他做任何事都算是有因,于心无愧。
见赵蓟无动于衷,明溪扬顿时大怒,吼道:“师姐,跟他们废话什么,怕他们不成?”
明溪扬虽自幼修行,父亲明震又是神雷宫宫主,但年纪毕竟尚幼,见识有限,不知道数十年前被灭门的淫衣派最恶毒的淫药‘阳春三月’的厉害,不知者无畏,加上从未打斗过,不知世人的险恶,也就没有顾忌,准备抢先动手。
“不可……”苏解语不同,她已修行十多年,又在世俗界磨练数年,心性已接近成熟,自然知道当前形式的险恶。
可苏解语的话音刚起,那黄毛小子就已腾空跃起,身子如大雁般滑过荷塘,黑影快如黑线般滑过天际,荷塘中本就纤细的尖月顿时被一分为二。黄毛小子满脸淫笑,双手闪烁着血芒,如鹰爪般横捏向明溪扬的双肩。
明溪扬刚刚飞离地面,便察觉到丹田微微振动了下,丹田中的真气像是喝醉酒似的,压根不听使唤,横冲直撞的。明溪扬还没反应过来,便应声掉落在地,从未打斗过的她,自然没有应对经验,顿时被吓的面色惨白,有些不知所措……
树上,朱业急道:“怎么办?”
枯荣和尚抓住朱业的手:“别急,还没到时候。”……
明溪扬紧咬住双唇,面色苍白,可眼中却隐隐有股坚毅的光芒,毕竟是名门之后,害怕恐慌之后,便开始算计如何活下去。可见到黄毛小子双手上的血芒时,心底顿时没来由升起股寒气,浑身都觉得很不自在,有种绝望的感觉。
黄毛小子原名罗霸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淫衣教在世间最后的传人。二十年前,动乱结束之际,伴随着某反革命集团的粉碎,当时被称为银衣会的淫衣教失去靠山,顿时被众多义愤填膺的修行门派围杀,彻底绝了门户。当时淫衣教有十三位门人在外公干,有十二位被修行界围追堵截,最后都落下神魂俱灭的应有下场,只有当时才刚刚入门的罗霸道,因为修行境界底,还没成为淫衣教的入室弟子,也没有文献记录,修行界虽然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姓名,这才侥幸逃过一命。
罗霸道也自知自己门派在修行界的恶名,遂偷偷潜逃到海外,改名换姓。虽然不敢使用法术,但借助他师傅砀山真人留给他的大笔资金,加上心狠手辣,这些年在海外也闯下不少基业。前些年,当他终于壮起胆子朝一修女动手时,却被某华夏境外某修行势力撞到,突然发现淫衣教修行法诀与那势力中某种族的法诀十分相似,为了得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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