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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低落的心情更加推入谷底。
“小西昔,你知道吗,她就是在你这样的年纪,才十五岁,就跟野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养了五年之后,扔进了孤儿院。”
那个女儿,就是你。
“就算是生下了女儿,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你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苏律带着深深折磨兴味的眼睛,观察这西昔脸上愈加接近崩溃的表情,他伸出另一只手,强力捏住西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捏紧了她的手,那力度,让西昔顾不得想,是现在的力度更大,还是她初进苏家门,同苏律第一次握手的那次。
哪一次,更能让她痛彻心扉。
“你看。”苏律扭过西昔欲转过去的脸,迫使她面对那肮脏不堪的画面,“你看看那个女人,你看你们有多像?”
西昔不受控制的看向电影中正跟男人热情施展后背式的女人,艳丽的容颜,水光潋滟之中,一副享受到极致的表情,可是却令她心中觉得深深的作呕。
苏律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也是这样的人吗?靠在男人身下娇吟残喘获得活路?得到走红的机会?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实现那样肮脏泥泞的买卖?
“不……不像……我跟她一点也不像!”她不像再回到过去,回去那种被所有人都鄙夷、告诉她她妈妈是个什么货色的日子。
更不要回去面对自己爸爸被称作是野男人的现实,她有爸爸,只是爸爸离开了而已!她的爸爸如果在的话,一定是爱她的!
西昔突然剧烈的反抗苏律桎梏自己的手,发了疯一般的想要证明自己是干净的,是跟那个女人不一样的。
“别骗自己了,就算是长得不像,可你们都一样,一出生就注定以后要当婊子的!”苏律根本不给西昔喘息的机会,就是想让她失控,想让她自己撕裂平日里的伪装,将心底最深处的东西都挖出来,而后陷入无底的深渊。
冷眼看着西昔由歇斯底里的反抗,最后归于安静,看着她无力的沉下身体。西昔眼中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大珠小珠倾力重重落下,浸湿了深色系的衣袖,再消失不见。
那晶莹的泪水引的苏律心头一动,可很快就压下去欲要涌动出来的情绪,想要对她心软手软的情绪,心里滋生出一种更加鄙夷的肯定,看,这就是这个女人的魅力吗,长了这样一张妖媚的脸,即使现在雌雄莫辩,也依然有魔力让男人为她着迷。
可实际上,该是有多么不堪的一颗心呢。
不是最喜欢装乖乖女的吗?这就让全家人都看看她这副虚伪的嘴脸。
“看看你自己,一生下来连自己的爸爸是哪个男人都不知道,以后该是连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谁都也不会介意的吧?嗯?”苏律极尽阴沉的话语,如同淬着世间最恶毒鸩毒的利刃,一点一点的凿刺入西昔自以为已经坚如磐石的心中,生生的划拉出血泪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西昔抬起头,死死的瞪着苏律,怎么想,都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她一来这里,苏律就针对自己!“我有得罪过你吗?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西昔既然要说到这问题的源头,苏律倒真的是忍不住了。
他的五哥,因为父母关系不好,跟着母亲在国外,一去就是好几年,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享受过父爱,而现在,这个凭空出现的、出身不看的野丫头,却在这里鸠占鹊巢,享受苏景之作为一个长辈的关心,抢夺本该属于沈御的父爱。
小叔从来没有给他的五哥买过什么衣服、更别说这里的一切生活用品,可是这个西昔,却总更享受到这样的温情待遇,而他的五哥,就得在遥远的大不列颠,拼搏奋斗,就只是为了要给小叔一个实力的证明。
苏律越想越生气,干脆就说开了。
“你凭的什么进了苏家门?还不就是凭你的这张脸?!小叔看上你,不就是看上你的这张脸了吗?”妈妈都是这样的女人,从这种女人肚子里出来的野种,又能是什么好鸟?指不定早就对小叔有什么企图了。
“为什么总是缠着小叔?不满足于只做西爷爷的孙女,还妄想要属于动我五哥的东西吗?!”苏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低如尘埃的西昔,又弯下腰,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攥紧了她的下颚,“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调查你的底细,如果你听话,乖乖的待在这里照顾西爷爷,守好西爷爷孙女的身份,那么你可以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可是如果你不懂得安分守己,我早晚会替五哥,把你清理出去!“
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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