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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爸爸,却做了一个爸爸才会做的事情。
糖炒栗子被放在自己手中,西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手中的糖炒栗子暖和,却又是有些微发烫的。
京城的夜,灯火辉煌之下,苏景之很容易就发现了西昔微红的脸。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神情中又带上了那种最近常有的漫不经心与心不在焉,手抚着西昔细长的颈,不由自主的往下游移,似乎想要探到更深的地方。
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过分的就又收回手,挪向她的肩部,揽着她走向自己价值千万的豪车之中,关上车门,一切霓虹都远离开来。车内昏暗,苏景之的手,却是又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的肩线,游移不去,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很想随心而为,又似乎只是在玩弄。
长头发剪掉,她那线条优美的细长白颈,便毫无遮拦的展露出所有的美丽。
西昔当然不会懂,男女之间这样的动作,是一种暧昧的亲密。甚至可以是某种暗示。她只一心一意的想,她的肩膀有这么好玩儿吗?
“你就快要生日了,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苏景之的手抚着西昔光滑白嫩的颈,突然发问。
生日?西昔可真是吓一跳,说真的,她还真是连自己的生日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只是好像听过,自己的生日是在秋季,而不是现在啊。
“我的生日不是现在吧,还远着呢。”再过一个生日,她就该十六岁了。十六岁,如果没有遇到苏景之,也许她就可以自由了。也许是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总之一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坐在这样的车里,坐在这样的男人身边。
“不,快了,你的生日就在一周以后,我还记得,那天气适合放风筝。”苏景之却是带着深沉的回忆气息,十分笃定的这样说着,那口气不容置疑。
苏景之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又或者是一种魔力、感染力,当他说出一种结论的时候,你总是无法打断、无法否定的。
西昔只好沉默。关于生日,为什么苏景之那么肯定是一周以后?她只是他随手捡来的而已,哪里会有什么确切的日期?又仔细回味苏景之的神情,心中猜想,也许,一周以后的那个适合放风筝的日子,于他而言,只是某个特别的日子吧,而现在,他将那样的日子赋予她,就犹如,赋予她名字一般,赋予她一个来到这世界的确切期限。
总是心中疑问,西昔却不敢说出来,生怕打断了苏景之的深沉思绪。
苏景之载着西昔回了苏家,西昔看着自己房间里,苏景之给自己买的东西,还有那一小包已经退却了温度的糖炒栗子,没有笑,也没有难过。
苏律从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被送进西昔房里,对西昔的鄙夷就愈加强烈。又想起刚才给他的五哥打电话,心里就更加不爽。
他劝着五哥赶紧回来,无非就是怕这个野种抢走属于他五哥的一切。
他们这一代人,无论是官三代也好,红三代也好,亦或者是富二代,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就注定了离不开权、钱、势。这东西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可以打拼出来的,而是几代人的积累下来的财富。
即便是他的小叔苏景之,是这家里的一个传奇,说是凭一个人的力量打拼出来他现在的商业帝国,倒不如说同时借助的是苏家的人脉、权势、地位。
当年顶着苏家三少的身份,谁敢不给他面子?
十年,才得来这样的风云人物苏景之。
这些东西,恐怕是别人奋斗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
而他们这一辈,更是可以在一出生就拥有这些别人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甚至更多,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该属于五哥的一切,就这样被一个小野种给抢走?
特别是五哥今天还说,要等一年以后拿到学位才可以回来,更是让他沉不住气。
国外的学位真的那么管用吗?就算是不要,回国不照样是什么都有?
怨只怨婶婶跟小叔关系太不好了,两人虽然是结婚很早,可是自从五哥出生之后,就几乎没一起待过,没离婚,却恐怕还不如那些离婚的夫妻见的次数多。小叔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事业,婶婶也是在国外过的风生水起的。而他的五哥,自然是向着婶婶一些,经常就是一出国就不愿意回来。
而现在,唯一一个可以让他的五哥尽快回国的因素,就是这个西昔!他就不相信,有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的贴着小叔,五哥难道就真的不担心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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