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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眼瞟瞟四周:怎么还没人巡逻过来?
四阿哥咳嗽一声:“你东张西望什么?”
我愁眉苦脸道:“没看什么,只是昨晚睡觉落枕了,脖子酸痛得紧,扭扭。”
“扭?”四阿哥正容道,“再不说老实话,我把你的头扭下来!”
我当真霍的往后跳了一步,忽然记起这一阵因为十四阿哥被康熙打了,德妃娘娘连日违和,四阿哥大概刚从永和宫问安回来,没准是受了什么言语,正好又穿侧门回乾清宫遇见我,就找起我的碴儿来了。
这一番计较想定,我觑了一眼等我说实话的四阿哥的脸色,放胆道:“玉莹当时是想如果四阿哥在场,也一定会保十四阿哥,因此才做出这样举动。”
四阿哥淡淡道:“是吗?那么上次荣宪公主带你去见十三阿哥,什么星云、什么地府那些话又是谁教你的?”
前两天是十三阿哥的生日,康熙曾允四阿哥去上驷院探视十三阿哥,事情我知道,但也没想到十三阿哥什么都跟四阿哥说,难道十三阿哥真的不相信那话是我的意思?
十三阿哥不信也就算了,竟然跟四阿哥对质,猪撞树上、他撞猪身上了?
无奈何,我硬着头皮道:“我是想当时如果四阿哥在场,一定也会说点话安慰十三阿哥,所以……”
四阿哥直截了当打断我,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我熟悉的那种压迫感:“你以前也很爱冒险,但从来没有押对过宝——这次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处处想着我了?唔?”
我又退后一步。
他扣住我手腕,巧劲一带,我身子晃了一下,背才抵上曲廊凭柱,眼前一暗,是他的吻落下来。
这条道虽靠近荣宪公主居处,闲人甚少,然而一旦被人见到,便是大件事,我挣了挣,他忽然曲了手指,在我胸前飞快地一抚,又轻轻压下去。
我胡乱抓开他的手,他却发狠揽紧我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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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小腹下才贴得一贴,我就乱了呼吸。
而他的吻益发深入,大有我不回应他就不放开之势。
一个吻而已,可是因为他的胳膊肘弯有意无意抵在我前胸弧度外缘,摩擦不已,暗中蚀骨销魂,一阵阵麻上来。
不消片刻,我自觉|乳尖硬得像小石子一样,避又避不过,嘴被堵住,说不了话,只好抓抓他衣袖,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向后一仰头,离开我。
有那么一刻,我浑忘了会不会有人过来的问题,直到他眼中现出明显笑意,我才想起收回注视他的目光,然而刚刚垂下头,他又贴近我耳边,低声道:“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单独洗浴,万一被人瞧见,不安全,听见吗?”
笑话,我不单独洗澡,难道还要四阿哥帮我洗?
那我洗澡的时候要不要扯嗓子喊一声“关门、放四阿哥”才叫做安全?
四阿哥今晚尽说胡话,这个坏蛋。
我兀自有点面热,原指望夜色掩过去罢了,因记起上回老二的老二走光事件,不由偏脸抿嘴笑了一笑,明知笑得不是时候,却也顾不得,只拢了发,一统束起,把塞在腰间的帽子取出扣在头上。
四阿哥也不说话,径自掉头往东暖阁的方向走去,我则乖乖跟在他身后,碰上大灰狼四阿哥,还有什么地方比大灰狼那个曾无数次荣获揍儿子专家勋章极其富有专业经验的爸爸跟前更能让小红帽感到安全呢?
跟着四阿哥走路,是顶顶无趣的一件事,当初他把我送进宫来选秀女,大概也没料到一眨眼“侧福晋”变“玉格格”吧?
一个居住京师的六品格格每年可得俸银30两、禄米30斛,而一等侍卫可以算作三品京城武职,每年俸银130两、禄米65石,虽然加起来比四阿哥的贝勒岁俸银2500两、禄米2500斛要少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一个人来使足够了,现在我的开销、零用、吃穿用度等等都可以自己解决,就更没有理由要靠四阿哥过活了。
管他谁要了年玉莹的贞操,如今得到她青春的人可是我!
虽然在我的有意识配合下,四阿哥渐少对我用强的,但当初、尤其是他送我进宫前让我吃足苦头这笔帐,绝没有一笔OUT消的便宜事!
既然我要代三百年前跟我用过同一个名字的小年同学活下去,那么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代表她把四阿哥给强Jian回来。
不过考虑了这么久,也做过一些不幸以我落败的小小尝试,我越发清楚地认识到像四阿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