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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带头的,这些人也没有了主心骨,看看虎视眈眈的军士,怏怏都散开了。
明昭坐在大帐中,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几人,只觉有面熟的,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墨白冷眼瞅着这几人,从他们走进来就察觉出了异样,走路的步阀不像常年耕作的农人。
明昭皱眉看向墨白,看看他有什么印象没有。墨白突然一拍桌子,寂静中突然的一声巨响,帐中众人都吓了一跳,跪着的人也狠劲抖了一抖。墨白站起来阴沉沉道:“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赶紧招了。”明昭暗笑这个法子管用?
不出意料,跪着的人异口同声的喊冤。墨白又道:“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拖出帐外打五十军棍。”其中一人抬头抗声道:“你们号称是仁义之师,却不分青红皂白,刑罚随意加在百姓头上,要屈打成招吗么!”
明昭看着他想起来了,呵呵笑道:“你不是那桥州府的彭毅么?怎么逃难又逃到我齐国襄阳来了。”成了职业难民了。
彭毅看着正堂上的明昭,金冠璎珞,面若明玉,眼如寒星,一袭蓝色锦袍端是那贵胄的天之骄子。奇怪自己何时认识了这等人物。
明昭见他面露疑惑,别人只道贵人多忘事,笑笑道:“家住桥州府,打破罐州城,杀了芋将军,跑了汤太保。”彭毅恍然大悟,当日见到的是一个落魄的小姑娘,虽然神情高华不可轻觑,但哪有今天金冠锦袍的逼人气势。讷讷道:“草民有罪,曾有眼无珠冲撞过白龙鱼服的殿下。”
“不知者不罪,那天还要感谢你的三个芋头呢,只是你怎么到了襄阳来了,你那两个同伴呢?”
彭毅惶恐答道:“年前长安城里要迎接各路进京的王公显贵,怕灾民太多造成混乱,衙门驱逐了青壮灾民返乡,还只到半路说是两国打起来了,听同行的人说齐国富庶,皇帝又是极其仁德体恤,就跟着一道南来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明昭唔唔点头,对墨白道:“这也算得上是我一个故人,既然百姓投奔过来了,拳拳赤子之心我们怎可辜负,今天就宽恕则个吧。”转头又对彭毅等人道;“此时襄阳面临战事。收容难民已是宽仁无奈之举,军粮本就是限额定量,匀出一些来救济你们,怎么还闹事起哄。”
听到可以免除刑罚,一起磕头谢罪纷纷保证再也不敢了。明昭命军士押送回了难民营,只留下彭毅询问北地的一些情况。
彭毅惶恐的立在旁侧,在她的无形逼人气势下手脚好像没处放。御风行盯着他看了看,哼了声跟在墨白后面出去了。帐中只剩玉锦,颇似为难,刚才殿下对墨白说话虽然是商量的口吻,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找了个借口也溜了出去。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明昭不经意道:“安阳世子身体康复了?”能率领骑兵千里赶赴,身体应该无大恙。
彭毅惊悚,望着她明若寒星的眼眸,所有的掩饰无所遁形,呐呐道:“世子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看她神思飘渺,又道:“殿下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刚才?”
明昭笑笑:“此番战事是为驱除鞑虏恢复天朝盛世,仗还没打就先屠戮子民,就是打赢了赶走了胡人又有何意义。”作为天朝子民却为虎作伥可怜可悲。
彭毅一把跪下,匍匐在地,“那日殿下走后,有军士抓了我们到府衙,眼见大祸临头了,是世子带走我们才保住一命。见我略识几字就留下了在军营操练,我见当兵也好,有饭吃有衣穿,再也不用到处流浪乞讨,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模样来。”
想他当日在流浪时还不忘那本兵略,想必也是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兵戈骤起,谁不想做个霍去病第二呢?
明昭淡然一笑,“你想做霍去病,怎么忘了霍去病是打胡人才封侯拜将的。”
彭毅趴在地下不敢言,南朝富庶却门第森严,寒门子弟在军中能混出什么,打了一辈子仗,须发泛白做了将军还是要向乳臭未干的贵胄子弟磕头见礼。
明昭不理会他的心思,宣他起身,“元旭要你们来的目的吾已洞察,不要再做无谓的举措,吾不想杀戮自己的子民,襄阳战事一毕,你再做选择,是做天朝子民还是胡虏铁骑下的鱼肉。”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还不见探子回报,明昭和玉锦吃过晚饭,登上城楼巡视一遍,在北大门遇到墨白和御风行,御风行面色不佳,还在对明昭私放北魏密探一事耿耿于怀。明昭陪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