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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反进,已增至三花聚顶的宗师级水准,不开宗立派真是浪费。
“不久。”雾浓浓也笑了笑,这种人造花的笑容她对着镜子天天练,今日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给你洗尘。”宁墨笑起来时,眼角有一丝笑纹,可见这八年过得极好,笑得极灿烂。
“不想麻烦。”雾浓浓的眼角怎么也不起皱纹,因为不真诚的笑容永远达不到眼睛。
“不麻烦。”宁墨转头看了看简苒,“把手机号给我吧,洗尘宴准备好了给你打电话。”
“好啊。”雾浓浓脆生生地回答。
受虐者忘记过去的一切可以归因于选择性遗忘,遗忘那些伤痛,这是受虐者为数不多的权利之一。
只是没听过施虐者也有选择性遗忘的,这仿佛不在他们的权利范围之中。
所以,雾浓浓觉得宁墨真可谓厚颜到无耻了。
他难道忘记他们之间就算称不上不共戴天,也绝对到不了把酒言欢话重逢的地步?
宁墨挥了挥手中的纸条,转身离开。
留下雾浓浓撕下人造花的面具,恨得咬牙切齿。
这男人跟以前一样可恶,永远掌握主动。
他只会问你要电话,从不主动给你电话,因为他永远要做那个主动的人。
你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召唤。
雾浓浓不想等的,可惜宁墨来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好奇了。
好奇心害死猫。
她为什么还要好奇这个男人呢?好奇他为何可以这般厚颜无耻?
“浓儿。”雾浓浓刚下课就接到了宁墨的电话。
从上次偶遇算起,这是第三天,时间拿捏得很好。
恰在雾浓浓从重逢的咬牙切齿变得开始好奇他会不会打电话的那个转折点。
下课时间也拿捏得很准,表示他已经掌握了自己的上课时间表,雾浓浓缓缓地咽了一口清水,润润嗓子。
只是那声“浓儿”,倒真勾起了前尘往事。
八年前的“浓儿”,让雾浓浓真以为她那样的青涩果子,以天真纯真和真性情攻下了宁墨的堡垒,可以为所欲为。
岂料,她就算是那茜茜公主,可遇上的却不是那多情的约瑟夫。
“宁墨?”雾浓浓“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八点半在星光等你,嗯——?”同样是疑问句,怎么能表达出命令的语气呢?雾浓浓一直学不来。
这就是宁墨。不问你今晚有没有空,反正他问了,你就得答应。
“好。”雾浓浓答应得很干脆。
星光是个什么东西,雾浓浓当年走的时候还没有,所以只能问B度大妈。哪知神通广大的大妈给出的答案实在够简洁,顶级会员制俱乐部,身份要求严苛,每晚八点半开门。
别的信息一概没有,估计是身份限制太严苛,导致大部分人进不去,保密工作也做得一流。而且还不用打广告。
“师傅,去星光。”雾浓浓坐进出租车。
那师傅回过头长长地打量了她三十秒,雾浓浓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星光门前,才发现所见之人没有一个是坐出租车的。
雾浓浓看到驶入的车从法拉利、劳斯莱斯到宾利应有尽有,两百万那是起价。
雾浓浓眨眨眼睛,八年前两百万的车子对她大小姐来说不算什么,八年后却变成她对两百万的车子不算什么了。
雾浓浓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挺起脖脊往星光的大门去。这星光外表就是中国五六十年代那种筒子楼砖房,旧得蜘蛛网乱牵,哪里看得出有全国十大俱乐部之首的气质。
不过挡在门口的门神倒是十分神气。雾浓浓前面是一个刚从劳斯莱斯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气势不凡,带了两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
那门神是个非洲黑人,硬是没让他进去,说是每位会员一次只能带一位陪客,毫无转圜的余地。那劳斯莱斯男很拽地拿出电话,叫了一声“罗主任。”也不知是给哪位首长打电话,反正结论是,他挂了电话之后,立马让其中一个女人走人,还是乖乖地遵从了制度。
雾浓浓心里有些忐忑地上前,她可什么会员也不是。心里想该不是宁墨那个恶劣男给自己下马威找难堪吧?雾浓浓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后他要是栽在自己手里可就有他难过的了。
雾浓浓最终还是迈步上前,那门神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十分绅士的请的动作,“雾小姐里面请,宁先生在‘微雨燕双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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