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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封紫罗为人十分好,可雾浓浓还是喜欢不上,就因为实在太好了,处处都比自己显得体贴人意。
雾浓浓笑笑,并没有要和封紫罗深谈意思,而这次作战大计划,也压根儿没盼望过封紫罗还能帮忙。
“浓浓,有些话和说,方便吗?”
雾浓浓耸耸肩,显然是不能拒绝。
“浓浓,他们都说这次回来,是为了宁墨,是这样吗?”封紫罗眼睛里含着担忧。
雾浓浓点点头,“是,紫罗姐,现在心里只有宁墨个人。”现在雾浓浓真是不吝啬于向全世界宣传喜欢宁墨了。
“可是浓浓,并不懂珍惜宁墨,根本不知道给宁墨带来了什么样灾难。”封紫罗语重心长地道。
雾浓浓睁着无辜大眼睛看着封紫罗,确实知道自己对宁墨有所亏欠,可是,灾难,实在是看不出来。
宁墨巍峨耸立如大山,是绝对打不跨人,情殇仿佛从来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八年前,宁墨爱着自己,可是中间那空白八年,他可活得有滋有味儿,如果自己不回来,还未必能和宁墨再有交集,所以雾浓浓虽然觉得八年前有所亏欠,但负罪感直不大。
“紫罗姐,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
“严重,知不知道,宁墨好多次差点儿就死了?”封紫罗脸严肃。
“在说什么,紫罗姐?”雾浓浓不解,自己瞧着宁墨可挺滋润。
“知道,宁墨很少从事高风险活动,因为那对他公司影响非常大。”
这倒是真,宁墨所从事金融业,如果主事人从事高风险活动,万出个什么事对股票影响很大。
雾浓浓点点头。
“可是看看,宁墨这年来都做了些什么事。”封紫罗顿了顿,略微艰涩地道:“他去征服世界上最难征服山,那次乞力马扎罗雪崩,他幸亏躲过了,营救队五天后才把他救出来。他玩最危险高空滑翔机,从飞机上跳下阿尔卑斯山滑雪,浓浓,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如果出意外,尸骨无存。就拿这次他受伤小飞机比赛来说,他脖子差点儿就折断了,浓浓。”
这些都是雾浓浓所不知道。
“他以前不玩这些。”雾浓浓对封紫罗说,也是对自己说。
“是,他不玩这些,因为他有家人,有爱人,可是把他心伤透了,伤到他需要极端刺激才能麻木自己,浓浓,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
“如果宁墨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伯父和杜阿姨。”封紫罗语气很少这般严厉。
雾浓浓静了静,然后道:“紫罗姐,为什么对说这些?”
“说这些是因为知道,是个被宠坏孩子,根本不懂珍惜宁墨。可以为了面子,不惜那样伤害宁墨和宁家,让们如何再相信,浓浓,应该放了宁墨,让他和海伦平静生活不好吗?”
“可是,现在懂了,紫罗姐,难道每个犯错人,不能有改正机会吗?”雾浓浓之所以愿意站在这里同封紫罗讨论跟封紫罗丝毫没有关系问题,完全是因为宁墨喜爱封紫罗,他总是照顾着这个女人。
爱屋及乌,雾浓浓也不能无视封紫罗。
“那,只能祝好运了。很多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每个人都要等待脚步,等来醒悟。”封紫罗话不可谓不严厉。
雾浓浓看着封紫罗背影,感到十分惊奇。即使当年纠缠着卢域,封紫罗也从没这般疾言厉色地对过自己,样是温润柔和,雾浓浓心里略微有些忐忑,难道真会如封紫罗说那般,再也回不去了?
雾浓浓轻叹了声,在雾家长了那么多年,唯学会就是争取,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否则那么多堂兄堂妹,为何老爷子就独宠雾浓浓个人。
雾浓浓看着自己手包,想起还欠了宁墨份礼物,刚好是个谈话借口。在厅里四处眺望了下,正好看到宁墨与海伦往花园里去。
雾浓浓正要跟过去,却又遇上几个以前旧识,彼此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几句,又被人八卦地问了几句,待雾浓浓心急火燎地走到花园时候,正看到海伦与宁墨四唇相接。
雾浓浓从没想过心里能泛起如此惊涛骇浪,眼前那幕,刺激得肌肤都充血了,怒发冲冠,恨不得扑上去,揪掉海伦头发。
“们在做什么?!”雾浓浓尖叫了出来,多年淑女教育,也没克制住此刻尖叫。
海伦仿佛被惊到了,瞬间就僵硬了身体,离开了宁墨。
反倒是宁墨仿佛处惯不惊,甚至还略微留恋地在海伦唇上摩挲了秒,两个人身体才缓缓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