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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说,“你们别回来了。”气的扬扬直嘟囔“急什么呀。”
其实我早就发现这间宿舍并不保险。它上面的透气窗是玻璃的,上届的学生在上面贴了一层旧报纸。姐姐说过要把它换掉,从下面撕开一条缝以后又忙别的事情去了,把这件事给忘了。这就给我们留下了机会。
我让扬扬从旁边暂时还没有人来的空房间拖出一张桌子,我们两个就站在上面从缝隙向里面看。楼道里过往的学生一般都不会管,只有一个学生问“你们干什么呢?”扬扬赶快跳下桌子挡住她说“擦玻璃呢。”就没事了。
通过报纸的缝隙我们看到沈靓双手放在脑后,半躺在床上,岳厅长坐在她脚下的床边。沈靓这时摆的是一种开放的姿态,含义是她对后者非常放心,也允许他对自己采取动作。果然,岳厅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丫。接着抬起脚丫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舔。扬扬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喷出来了。赶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边捂着嘴笑个不停,“臭不臭啊。”她悄声说,笑够了才重新爬上来。
这时沈靓已经不耐烦了,说“你要干就快干,再磨蹭人家可要回来了。”又说“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经干了一次了,今天还要。”
岳厅长说“开学以后机会不多了,再说,受刺激了不是!”
沈靓一听来了精神,坐起来问到,“她们三个你看上哪个了?是不是那个大屁股的?眼光还真不错,要不,等她回来我替你搭桥?”
一般女人对她的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什么“我没意见啦,我帮忙啦,”没一句是真话。如果男人敢答应说“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脸, “你还真有那花花肠子啊,臭不要脸的。”或者怀恨在心,总之没有好结果。正确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态度,比如“我的心里只有你,别人再好我也不要!”
岳厅长是个老油条,当然不会上钩。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对沈靓表忠心。毕竟沈靓是自己的下级。“不要不要,你一个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来一个,还不把我抽空了!”转守为攻的回答,这样既消除了沈靓的戒心,又不显得听命于人。
其实,岳厅长可没少找别人,只不过其他人只是尝尝鲜,没有像沈靓这样放心的使用罢了。他和沈靓之间目前已经不仅仅是性的关系了,这是一种利益和信任的结合。例如,他为什么要收黑钱,建立小金库?这些钱很大程度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给上面的领导、厅里的手下工作人员准备的,你不给钱,谁给你卖命?没有钱很多事情就办不成。但是收钱就要有一个知情人过手(直接拿钱太危险,也不可能),还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保管,除了老婆,这个人就是沈靓。
沈靓不敢脱掉衣服,只是敞开了怀;也不敢脱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来。漏出绷得紧紧的,鼓鼓的三角内裤。岳厅长手指在三角内裤的外面抚摸。我估计沈靓现在恨不得拉着老岳的手往内裤里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来撞见。
岳厅长拉下沈靓的内裤,里面两条黑边小荫唇立即显露了出来。她的大荫唇不够丰满,无法包住整个荫部。岳厅长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一条黑边向上拉起,松开。“啪”的一声,小巧且坚韧的小荫唇又弹了回去。老岳知道自己手脏,不敢用手指向里面捅,这个动作就全当是前戏了。
警校的教材说:对于“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有两种结果。男人与女人Zuo爱,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感受,如果女人不愿意,他们可以立即停止Xing爱的活动,说明他很在意;另一半男人则完全不计较女人的感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激发出他们的兴趣,只要有机会,他们可以随时进行性攻击,对方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强Jian犯几乎都是后一种人。
这是警校的一个课题,就是当辨别一个人是否是强Jian犯的时候,为了减少差错,缩短破案时间,可以首先判断一下这个人的“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审问的时候可以问他“你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脚在什么位置?”或者“当时她的头发是不是很乱?戴什么发卡?”如果是前一种人一般可以回答出这些问题,因为他们在意女人;
如果是后一种人,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完全在性器官上,根本不顾及女人的感受,是看不到这些细节的。他们甚至会在强Jian之后故意伤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这是姐夫告诉姐姐的时候我听到的。
老岳一定是前一种人,所以尽管他这时希望立即开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靓给他的暗示,这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一个手势,一声呻吟,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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