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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夺取军功,再有升迁。
和这么一帮子人在一起,刘阚还真的是有点压力。
不过好在他经过第一日的那一番示威之后,各曲军侯或者还有人看不起刘阚,但是却不敢轻易的招惹。这家伙年纪不大,军功不多,但是对秦军军纪了如指掌,动辄就是军中条律压人,还真就让人拿他没有办法。而且,刘阚治兵也的确是有手段。只看其军纪,让人心惊。
由于大家在一个校场。彼此都划分有训练区域。
蒙克和冯敬两人站在一座土丘上,静静的观察着刘阚所部的训练状况。
正是冬末,虽然已露出了些许春意,然则朔风仍烈,带着北疆彻骨的寒意,让人瑟瑟发抖。
刘阚跨在赤兔马上,神情庄肃的看着军士地操演。
今日操演,以步军为主。屠屠和樊哙各领五十卒,在金鼓声中。变化出各种各样的队形队列。吕释之则站在一辆战车上,不停地挥舞军旗。鼓声阵阵,令旗挥舞,只见樊哙和屠屠带着兵马,整齐的前进,没有一个人左顾右盼。当横队走到操场尽头时,吕释之军旗一挥,鼓声立止。
紧跟着铜锣声响起,横队转身而回。
李成陈道子邵平三人胯马在刘阚的身边,轻轻点头。
但刘阚依旧面沉似水。似乎并不满意步军的表现。他向吕释之看了一眼,然后挥舞了一下手臂。
吕释之点头,表示明白。
军旗向上挥动两次,又左右摆了三摆。横队立刻变成了三路纵队,在鼓声中向前大步前进。
山丘上。冯敬轻轻点头。
“这刘阚倒也不差。虽然没有在军中服役,但是这军形操演,的确是不含糊,深得令行禁止的真髓。只看这些轻兵,队形和结阵方面,绝对不会比我部轻兵的表现差,的确不错。”
说完,冯敬扭头看着蒙克。
“克司马。人家的确是有些本领嘛。”
蒙克苦笑一声。“被我家老爷子看重地人,怎可能是庸才?只是你也看到了。那天他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大哥,还累得我大哥先是被平侯责打,而后又被我父亲派人前来,专以谇刑。你不知道,我那哥哥憋着一口气,誓要和这刘阚见个分晓。不止是我兄长,只怕这永正原各曲军侯都是憋着口其吧呵呵,大家都是在军中服役多年,怎愿意被刘阚击败?”
冯敬说:“我们已经在这里观察刘阚五天了,结果这家伙除了队形,还是队形,根本没有操演其他的手段。难道他真的以为,凭借队形就能击败令兄的虎曲铁骑吗?我觉得有点怪异。”
蒙克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才要继续观察。若说冲击力,家兄麾下骑军在永正原可说是无人可比。就算是李必骆甲那两人,也比之不得。刘阚也不是个傻子,为何只操演队形,却不做其他的练习?
这事儿真真的透着古怪,难不成这刘阚除了操演队形之外,就不会别的手段了?”
“快看!”
正说着话,冯敬突然打断了蒙克。
只见操场之中,轻兵已变成了一字横队,赳赳前进,已走到了操场边上。
吕释之刚准备挥动令旗,却被刘阚一把拦下来,“继续击鼓,不要停止!”
一旁陈道子和邵平立刻跑过去,从司鼓的小校手中抢过鼓槌,轮开了膀子,隆隆的敲响。
过了操场边缘,就是一条河沟。
水不深,只没过腰。河边上有冰块漂浮,有的地方还覆盖着雪。河水冰寒,彻骨难耐。如果继续前进,就是要往河沟里走。前列地屠屠和樊哙,都忍不住犹豫了一下。而麾下的步卒,也似乎有些乱了队形。有的停下脚步,有的回头观望,还以为是旗鼓官吕释之发错了命令。
刘阚冲过来,跳下马上前就给了屠屠一记耳光。
“谁让你停了?”
说着话,他挨着个抽打士卒,怒声呵斥道:“谁让你停了?谁让你停了?谁让你停了”
一百个轻兵,每个人一记耳光。
抽打完毕,刘阚扯掉身上的兕皮甲,厉声喝道:“鼓声尚未停止,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能停止前进。全体听令,随我一同前进。”
说完,一把抢过了樊哙手中地大旗,大步朝着河沟走。
所有人在愣了一下之后,调整队形跟随刘阚前进。鼓声越来越响。震天介地在苍穹中回荡。
轻兵一字横队,冲进了河沟。
那河水寒彻骨。但是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