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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刘阚这一击并没有使用太多的力量,却产生了巨大的威力。
车宁还没站稳身子,刘阚右手的铜钩就动了。
“先生既然要分个胜负,那就接我摇旗九击!”
话音未落,刘阚脚下三宫步滑动,手中铜钩作刀,随身而动,呼的一声,横斩而出。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一首中唐李贺的《南圆》,浩浩然尽显好男儿豪武之气。这不是一种不问是非皂白而拔剑四顾的莽撞,而是一种精神,令每一个驻足于前,萎靡而不知所措的人所惊觉。
寥寥携带吴钩者,以剑扶正气。
那暮沙裹草,纵马持吴钩以长啸的英武,令一旁的高老驼眼睛一亮。
几曾何时,自己不也是如此?男儿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昔年荆轲刺秦,风萧萧兮易水寒,而今自己苟且偷生,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的那一股子老燕人的瑰丽吗?
与此同时,刘阚做歌借势,身形连续九个回旋,那铜钩夹带着万钧之力,嗡嗡的作响。
铛,铛,铛
一连串金铁交鸣的声息,俨如黄钟大吕,令高老驼热血澎湃。
不过车宁可就不好受了早先他可以依仗着屠刀的长度和重量,但是被刘阚以太极剑法破去他的刀术之后,旋即抢入中宫。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刘阚九转连击,力道一下比一下大。车宁双手握刀,连续的竭力封挡,但脚下却连连后退。
铛!
最后一击,车宁手中的屠刀刀杆已经被砸的扭曲不成样子。
脚底下踉跄,双手攫住刀杆,噔噔噔退了八九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喘息。
这家伙打起来,居然比我还要疯狂吗?
“刘生,住手!”
高老驼突然出声叫喊,迈步冲进了院子。这时候,他的脚也不瘸了,横身就拦在了车宁身前。
刘阚收招后退,眯着眼睛,凝视高老驼。
“高先生果然不是普通人呵呵,从第一眼起,我就觉着高先生您的身份不一般呢。”
灌婴在院门口,是看得目瞪口呆。
一个瘸脚驼子,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脚也不瘸了,背也不驼,展现出全然不同的气质。
“阿阚兄弟,这是”
“秦狗,休要废话,要杀我,只管动手!”
车宁挣扎着站起来,和高老驼并肩站立。
高老驼那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笑容,“狗子,他若真是铁鹰锐士,你我现在只怕都要躺着了。”
“可是他手里,明明是武山剑!”
“有武山剑的人,不一定就是铁鹰锐士。”
高老驼说着话,微微一拱手,“刘生,先前多有得罪了。我二人也是出于无奈,不得不小心谨慎。狗子的确是莽撞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至于你所说的那件事,我定会劝他答应。”
刘阚蹙眉,忍不住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高渐离!”
这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说过。刘阚还在努力的回忆,一旁的灌婴,却惊声呼叫。
“你就是高渐离?那荆轲的好友,筑王高渐离?”
“正是在下!”
啊,我想起来了高渐离,高渐离,那个荆轲的好朋友。刘阚这时候,也想起了高渐离的来历。不过他之所以能想起来,却是因为前世一部三流狗血电影,名字已记不清楚。
说的就是高渐离的故事,好像还参杂了一段很恶心的爱情。
印象里,似乎嬴政对这个人,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基情,不过却很有名。
居然是个名人啊!
刘阚想了想,把手中的铜钩丢了出去。他轻叹一声,转身拽住了灌婴的胳膊,“我们走吧。”
“刘生不要那方子了?”
高渐离也没有想到,刘阚居然说走就走,忍不住诧异的问道。
刘阚笑道:“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不得。不过先生,请听我一言。
该放手时还需放手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我虽然是个老秦人,但也佩服荆先生的勇气。生不逢时,图之奈何?走吧,离开这里吧且为老燕人,存一分慷慨之气吧。”
高渐离和车宁,都愣住了。
回易水楼的路上,刘阚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了。
走到半路,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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