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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截然不同了,因为我对土地情况了解得非常清楚,我能告诉土壤化验员在哪儿取样最好,化验员利用全球卫星定位导航装置知道取样点的确切地点。因此,如果我在不同地域里看到长出相同的庄稼,我就可以告诉他们在什么地方进行试验。这也意味着我可以发出更多的指令,如果我自己动手做的话,可以得到我应该得到的准确信息,这就使我的农场变得越来越大。扩大规模并赢利的唯一方法就是要变得灵巧,如果我向银行提供所进行过的改革成果,他们就更愿意将我需要的资金借给我。”
在人们誉为“精密农场”方面,瓦格纳不愧是位先行者。他的邻居多数仍在旁观。“我想,假如我父亲还活着的话,他也会感兴趣的,但他绝对不会同意我们在这条路上走得如此快,”他说,“正因为是我和兄弟们共同管理,上头没有大老板,我们对新事物的选择更自由些。精密农场协会现在虽然还非常幼小,我们只得通过因特网保持联络,现在网上开了一家闲聊室,共同探讨遇到的问题及解决的方法。”
小业主的故事
适用于明尼苏达州农民的任何颠扑不破的理论,同样也适用于杰里·波特诺伊在巴尔的摩市只有35位职员的瓦利电力输送公司。
“我们主要是搞商业电力输送的,”波特诺伊一天对我说,“我们为大商业项目的承包商、建造商提供材料,都以公开招标或转让形式进行。我们搞招标、设计和核算——只要市场需要,什么都干——对承包商和建造商,为他们的供电系统提供最热情的服务。我们完全成功是因为将附加值放在顾客的事业上。你现在可能会说,电力公司怎么可能有附加值呢?我们是通过提供最低价的材料和你需要的任何服务来实现利润的。”
在90年代,当柏林墙突然倒塌时,波特诺伊说他的市场也突然发生了变化。
“这就像有人突然将一扇窗户关上,一个时代结束了。”他说,“我们的顾客改变了主意,变得挑剔起来,那些答应给我们合同的人突然毁约,那些曾愿意与我们单独谈判的,也突然提出不管何地何人都可以公开投标。我们的业务员对我说,‘我们得不到合同,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即使我们接到活,也没有什么利润可言。’我开始感到公司处于危险之中,但我们也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如你说的,柏林墙倒塌了,而我们对此全然不知。”
为了应付局势,波特诺伊与他的伙伴们决定作些修补工作。他们建立了一个联合基金——10万美元——为了获得他们正常利润的一半,可以允许业务员进行私下交易;例如,如果一位业务员拿到一个项目所得到的利润,低于公司以前的传统利润,他可以从该基金拿到差额补助。
“我希望做的是,”波特诺伊说,“看看我们的行动究竟有多快,效率有多高,以及了解市场向什么方向发展。通过执行这些合同,我可以了解到是否可以重新购买原料,有效地运转,继续为老客户服务——所有都是以最低价——还能有所赢利。这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我的一个关键业务员可获得以前那样的毛利,而不需要从10万基金里提供任何补贴,对他们来说这是自尊的表现,没有谁想成为一个靠基金会补贴生活的人。为达此目的,他们不得不更努力工作,待到他们应呆的地方,他们多数人能这样做,至少暂时会这样。但我承认,我的人在工作期间遇到许多挫折,受到顾客的不公平对待。走过80年代后期,我们都认为我们成了热点,事业突然繁荣起来,人们将我们看成某种正式商品供应站一般。我们继续增加价值,但顾客甚至认识不到这一点,他们说‘你们提供好的服务,但那又怎么样?’他们赔本了,他们所考虑的就是怎样将人员减到最少。整个建筑业正逐步商业化,以后没有可以一劳永逸的事。到90年代中期,我们的业务员经常跑到我那里抱怨,说他们不得不接受某些老关系的腐蚀,都抱怨说不能将所有的好标集中投在一起,部分原因是为了完成定额指标,不得不四面出击,所有的努力仅是为了中一个标,于是他们没有时间专门研究该项目的某一部分,不明白该项目真正能赚钱的部分是什么,机会在哪里。请千万记住,投标的秘密在于掌握信息和知识,你对要投标的项目及它的组成部分了解得越多,你的标就投得越准,标底也就越低,你仍然能获得可以生存下去的利润。”
第五章 微芯片永远有需求(10)
到1994年,波特诺伊的公司仍能赚钱,但损失也不少,MIDS开始侵蚀它了。很明显,资本、技术和信息民主化完全改变了他公司的商业环境,许多过去没有商业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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