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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盘和团体。的确,即使民族国家虚弱不堪之时,她也绝对不会消失的理由就是有“橄榄树”——用以表达我们究竟属于谁——语言上、地理上和历史上。作为一个普通人,你不能单独一个人生存,作为一个富有者,你可以孤零零地生活;处处讲究的人可以单独生活,而普通的人就不行,因为你毕竟是人类整体的一部分并扎根其中,是“橄榄树”丛的一根小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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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凌志汽车”和“橄榄树”(2)
这个道理曾被拉比·哈罗德·库什纳在他写的《谁需要上帝》一书中作了精辟的阐述。其章节摘要如下:
哥伦比亚作家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在他出色的小说《百年孤独》中写道,有个村的老百姓被一种奇怪的人相互传染的健忘症折磨着。这种病最早发生在村中年长者身上,很快就传染给了村中其他人。染上这种疾病的人,平时连最熟悉的日常用品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一位没有被感染上的年轻人为了减少损失,给所有的物品贴上标签,“这是桌子”,“这是窗户”,“这是奶牛,每天早晨必须挤奶。”在城市入口处的主要大道上,他树了两个大路标,其一是“我们的村庄叫马坎多,”较大的一个是“上帝在此”。
从这个故事我得到的启发是,我们也许完全愿意将我们平时学会的所有事情通通忘掉——数学、历史、化学公式及我们结婚后第一个居住的房子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忘得一干二净对我们一点损失也没有。但如果忘记我们属于谁,忘了上帝,那么我们之中某些深刻的人性也将丧失殆尽。
但是当“橄榄树”成为我们不可缺少的东西,人人都系在这棵树上时,当我们对“橄榄树”的崇拜过了头时,我们对“橄榄树”的着迷就会指导我们向前,万众一心,入伙结盟,排除外敌;当对“橄榄树”的着迷发了狂时,最坏的情况就会出现德国的纳粹、日本奥姆真理教狂热信徒的行为,导致种族的灭绝。
塞尔维亚人与穆斯林人,犹太人与巴勒斯坦人,亚美尼亚人与阿塞拜疆人之间的冲突,就是为了谁拥有这些“橄榄树”而变得如此残忍,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是关于这儿是谁的家,谁先在这个地方住下而谁不是的问题。他们的基本逻辑是:我必须控制这棵“橄榄树”,如果被其他人控制了,不仅我在经济、政治上要受制于他,简直就是家破国亡,成为流浪汉,到那时我绝对不可能在此地安静地生活。没有什么事比剥夺他的身份和使他失去家庭更让人生气的了,他们将为此而拼命,为此而献身,为此纵情讴歌,用诗歌赞美,用文学记载,因为没有了家和相互之间的亲密关系,生活就会无趣无聊,无根无底。一辈子站在别人屋檐下还不如死了好受。
“凌志汽车”代表什么
那么,“凌志汽车”代表什么呢?它代表一种基本平等,成年人的那种驱动力——为了生计、改革、繁荣和现代化而奋斗,就如为了当今全球化体系而努力一样。“凌志汽车”代表着今天我们赖以获得高生活水准的所有正在形成的全球市场、金融机构、计算机技术。诚然,对数亿发展中国家的人民来说,他们为寻求改善物资条件,还需要到井边挑水,赤脚跟在牛后耕地或光脚上山打柴再用头顶着木柴走5英里回家,这些人当务之急是如何生存,而非生活得好。对数亿发达国家的人民来说,他们为了寻求更好、更现代化的生活条件,不断增加对耐克鞋的要求,到连锁店购物或使用更新的网络技术。对代表全球化体系特征的新市场和新技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追求,新东西产生很高的不平等利润,但这并改变不了它们都是当今世界上最明显的经济工具、每个人都直接或间接受其影响这一基本事实。
“凌志汽车”与“橄榄树”,虽然是现代意识与一个非常古老的故事的记录——的确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古老的故事之一,即该隐为何杀死亚伯的事。希伯莱人圣经的《创世纪》说:“该隐对他的弟弟亚伯说,当他们一起来到野外,该隐向亚伯发起攻击并杀害了他。后来圣主问该隐:‘你弟弟亚伯在那里?’该隐说,‘我不知道,我是我兄弟的看护人吗?’圣主说,‘你干了些什么?你弟弟鲜血的声音正从地下向我呼喊。’”
如果你仔细读了这一段,你就会注意到,希伯莱人的圣经里绝对没有告诉我们该隐对他弟弟亚伯说的是什么,而是“该隐对他弟弟亚伯说”,然后句子就断了,我们没有参加谈话,他们之间谈论了什么,以至于该隐如此愤怒,一定要杀了他兄弟亚伯?我的神学老师拉比·蒂茨韦·马克斯告诉我,博大精深的犹太法学《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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