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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神灵让图坦卡蒙的身体得到起色,不然就算把宫里塞满女人也不会有新生命的降生,这样的命运虽然对法老来说很悲惨,却注定不会有女人来和阿肯娜媚争抢,这关乎法老的耻辱和安全,知道秘密仅她一人就够了。
“所以你找来那么个女孩?”阿肯娜媚肯定地问道。
“阿伊是你们祖母的兄弟,那是个大家族。”纳菲尔提提觉得很遗憾,她没有采纳阿伊的建议,那么她就得安抚对方:“这个女孩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旁支,要知道身为贵族却一贫如洗,那是双重的悲惨。就算她生下儿子,也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纳菲尔提提突然住了口,她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竟然在冷笑?这是中了邪了吗?但皇太后很笃定,无论阿肯娜媚多么反感抗拒,还是一样必须接受现实。
“我并不担心她的生育能力。”阿肯娜媚冷冷地回答,有问题的是法老本人,甚至于为了保护法老的秘密,这位还在做梦的少女立刻就得去死了:“但是母后您如果是有破坏我们夫妻的打算,那么我告诉您,就算法老移情别恋,不再维护我,今年的哈托尔女神节以及伊西斯节的祭祀,我仍然打算为您分忧!”
“阿肯娜媚,你……”皇太后这回真的拍案而起,阿肯娜媚这是直白地向她□□了。一旦她把今年的三大女神祭祀全都完成,以后皇太后想要重夺在民众心间的威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几个女官听得不敢抬头,默默取了衣物给焕然一新的阿肯娜媚换上,但很快所有人都忘记了先前不愉快的话题。
这是一匹极其珍贵的东方丝绸裁制的连身裙,以最普通常见的白色,呈现最不平凡的超然脱俗之美。这样的衣料,整个大绿海都寻不出几匹来,据腓尼基的商人说,东方的国度非常富有,并不稀罕与他们做交易。
因此即便拿到了这种稀有的布料,如法老一般只为了给妻子裁裙的,大概也就他那么一人。
阿肯娜媚并不喜爱追随潮流穿戴暴露的衣服,但这种丝料像是清晨尼罗河上的薄雾,若隐而不现,反而更勾起令人探究的**。不但美丽稀有,更是符合她本人的喜好。
“图坦卡蒙说的不错,没有什么再比得上这件裙子,你只要记住,你是皇室的大皇妃就行了!。”皇太后真心地赞美道,也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她不愿意和阿肯娜媚正面冲突,再则这个女儿虽然一度软弱窝囊,但却有皇太后不得不羡慕的地方。
母女二人重又回到觐见厅,远远便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皇太后下意识看阿肯娜媚一眼,却见她连睫毛都不颤一颤,简直就是个傻愣愣的木头人。好在阿伊家里的这个女孩没有背景,若是她对阿肯娜媚不敬,皇太后轻易就能捏死她,纳菲尔提提觉得自己还算一个慈母。
离得近了,阿肯娜媚看到门内的一抹裙角,这女孩作风极其大胆,竟穿了一条腰下完全透明的裙子,冲着上座的图坦卡蒙亲热地叫着“法老叔叔”。
26第二十六章(显示不出的伪更)
阿肯娜媚仿佛觉得有沙漠甲虫在身上爬,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平复那一片鸡皮疙瘩,迎着侍女打开的大门,扶着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的手,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那女孩也不过比阿肯娜媚小两三岁的模样,满脸的精明世故、故作天真却不知要露骨多少倍,她正跪坐在法老身前,殷勤地端着葡萄,修长双腿妖娆地顺着法老座下几层台阶摆放,时不时地变换姿势,方才阿肯娜媚看到的那片裙裾就是她舒展双腿,铺陈而下的。
顶级却并不罕见的极细亚麻布,透明得仿佛尼罗河水一般,阿肯娜媚记得皇太后方才说这个女孩出身大家族旁支却一贫如洗,看来她应当有个大方的赞助者。
阿肯娜媚没兴趣去看那刻意展现的两腿之间,法老站起身来迎接皇太后坐在自己左侧,又与阿肯娜媚共坐一张宽松的长椅,一直到阿肯娜媚穿玉髓珠的皮凉鞋几乎要踩到那女孩的脸上,女孩才带着一脸娇嗔站起来,草草行了一礼,不安分的眼神却始终逗留在法老的脸上。
阿肯娜媚坐在上首一览无遗,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姐迈里特蒙带着大儿子列席,就连阿伊也在。
二人向阿肯娜媚和皇太后行礼,阿伊的眼角却时不时瞥向那女孩的腰下方寸之地,阿肯娜媚想到他犯下的罪行,心里觉得恶心不已。
这一切看在皇太后眼里,倒像是阿肯娜媚在给人脸色看,她便纡尊降贵地张口道:“刚才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这是大皇妃阿肯娜媚。”
女孩说话带着南方农村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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