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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看着她碧绿的眼眸渐渐盈满了泪水,倒像是尼罗河要泛滥一般的美景,他还是心软了。
“我也有错,”他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因为太过爱你,所以不让你独立行事。不过阿肯娜媚,你想要依靠我,那就必须有所付出,譬如你不能反对我对战车的喜爱。”
阿肯娜媚**地爬上来,雪白的长裙揉成一团堆在她脚边,脸上的妆扮也全部被洗脱,此时的阿肯娜媚却像踏着云朵一样可爱,令法老想起那个初见面时,雪花石膏般明净的女孩子。
这时她哭得不成样子,两手揪着滴水的裙摆,努力克制哽咽道:“那你去……去……”
“我当然会去!” ;法老揽过阿肯媚娜,感受她湿透的娇躯紧紧贴合在自己怀里:“你知道的,我得不到你,难道还不能另外找点乐子吗?”
一切尘埃落定,阿肯娜媚这个皇妃所能做的就极其有限了,她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让至今莫名其妙的安普苏服侍着梳洗打扮,然后仪态万千地召来御医长哈图谢,要求他本人以及各科最出色的医师全部随她启程,前往距离兰特高地最近的一处小神殿。
哈图谢一头雾水,但只能执行命令。
第二天,耶尔古拜从底比斯守军处调来两辆最高档的马车,当然这必须经过霍姆海布将军的批准,并且上报宰相知晓,才能出城。
身为姐夫的将军以及宰相不约而同地调侃了耶尔古拜:“看来额外的那驾战车是给法老用的吧。”
因此赛那沙看见法老与自己座驾相当时表示了惊奇,他至今对那驾黄金战车记忆犹新,当然不是对黄金,而是对其专业设计以及明显的周到养护。这辆几乎完美的战车所欠缺的,不过是一根铁质车轴罢了。
法老似乎并无意解释,只敷衍了一句:“比赛还是公平些的好。”
其实那两驾军队战车也都是佼佼者,赛那沙并无不可,在做最后准备的时候,他见到伊尔邦尼一脸的兴味,仿佛自己赢定了,赛那沙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谁知伊尔邦尼神秘兮兮凑近了道:“皇子殿下恐怕还不知道吧,底比斯都在传说皇妃因为法老沉迷战车没空陪她,昨天醋意大发把法老的黄金战车烧掉了。”
16第十六章
当时战车的编制,除了驭手之外,每车还配有一个弓箭手或者长枪手,当然拥有冶铁技术的西台除外,因为用铁加固了车轴,西台战车每辆可以承载三个人,新添的一人则负责驭手的安全和辅助的攻击。
但赛那沙也不至于因此太过乐观,西台对战车的改进或许扭转了米坦尼的战局,但是不至于颠倒己方与埃及的实力对比。而且以他专业的观察,埃及战车虽然没能加固车轴,但是避震以及辔头灵活的性能都远胜于西台。
法老扬了扬手,和赛那沙一道跨上战车,慢条斯理地开始往手上套固定用的牛皮带,赛那沙注意到法老的右臂上捆了一圈细细的绷带,他正要说什么,法老却指着前方道:“皇子殿下想必事先熟悉过地形了,前方兰特高地有一处马蹄形的峡谷,就是我们的赛场。”
赛那沙看到前方峡谷的两个进出口,耶尔古拜正拿着便携墨水盒忙着做记录,听到这话道:“二位从右边的入口进去,谁第一个从左边的出口出来,就获得胜利。”
赛那沙皱眉:“陛下,您似乎受伤……”
“不碍事,”法老丝毫不以为意:“不过皮外伤。”
跟随来的卫兵大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个个缄默着低头,这时耶尔古拜一声令下,法老和赛那沙同时催动马车冲了出去。
飞驰的车轮“嘎吱嘎吱”地碾压着高地的沙土,配合着新吹的东南风,扬起一阵漫天的风沙,当人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两驾战车几乎是同时进入了峡谷入口。
耶尔古拜朝卫兵们使了个眼色,亦有两驾战车保持距离跟上前去保护,很快也消失在了峡谷中。
伊尔邦尼不知道还有这一出,耶尔古拜已经看出他的顾虑,朝他拜了拜道:“使者不必担心,保护法老只是例行公事,绝对不会干涉比赛。”
法老觉得自己浑身都痉挛起来,就好像发病的时候喘不过气一样,但这回全然是因为兴奋,强风刮在他脸上,空气变得稀薄,但是越喘不上气,就代表自己的速度越快,他分辨出来赛那沙的马车近在咫尺的奔袭声,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流窜。
赛程过半,双方都在伯仲之间,好戏偏就在收尾阶段。
原来峡谷在出口附近陡然变窄,变成一道深且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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