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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认为哪天我怀孕成功的?”我又问。
“哦,不是那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很频繁的吗,随时都有可能。”他说,“你问这些干什么?虽然你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但是你要和我圆房,我还是不会答应的。”他一脸无私。
“我没那方面的想法,你多想了。”我红了红脸,否认。自从,三个月时,赵允芝解禁后,他现在私下说话很是百无禁忌。
我没敢和他说赔钱货的原理,违心地说:“我这不是希望生个男孩吗。”
“哦,男孩有男孩的好处,女孩有女孩的好处。”他模棱两可地说。
这不废话吗。
“我就是好奇,我真的想知道,这样我也可以有的放矢,采购婴儿服。”我绞尽脑汁说。
“这就是你的测算法。”他伸手拿起我的秘方,“清宫秘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狠命夺下,说:“你真多事,好奇心害死人,知不知道!”
叶容宽嗯了一声,顿了顿,才说:“你现在着急算有什么用,都是既成事实了。况且B就可以准确测到。”
我一听,也对,虽然国内医院有规定,不得随意向孕妇及家属透露胎儿性别,但是有叶容宽在,应该能破个例。当下我好说歹说让他安排时间能亲自陪我看看。他看了看自己的日程,答应为我安排。
一番仔细检查,一位年轻的女医师告诉我们一切正常。叶容宽拿着单子出去找大夫咨询,我独自穿着衣服,讨好地对女医师说:“医生,你看有没有可能告诉我们孩子的性别。”
“医院有规定,不能透露。”女医师和善地说。估计不是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笑着说。
“对不起,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规定就是规定。”女医师柔中带刚。
看来不给点颜色是不行了。
“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不是江米吗?”女医师迟疑地反问。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又问。
“不是你丈夫吗?”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以前见过他吗?”我委婉地提示。
“没有,是一次。”女医师说。
和她说话,怎么这么费劲!
“难道他不是叶市长?”女医师自觉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了。”我愉悦地说,“所以看在他的面子上,你就告诉我们那孩子的性别。”
女医师为难地看看我:“唉,其实我倒无所谓,但是刚才叶市长特意交代说,千万不要让你知道孩子的性别。”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叶容宽明明知道我来检查的目的。
“他还让我转告你,好奇心害死人,说你应该明白的。”女医师莫名其妙地说,显得无比困惑。估计没见过我们这么奇怪的夫妻。
出了门,我狠狠盯着叶容宽看,气得不能言语。叶容宽只当没看见,只是和一边妇产科的医生聊着天,询问注意事项。我憋着火等着他,有这么玩弄孕妇的脆弱感情的吗?过了一会儿,他结束咨询,就拉着我出了大楼,完全没有一丝认错的迹象。随之,他吩咐小毛送我回去,自己却和汪秘书上了另外一辆车。
回到家,我在一边生闷气。真是人善被人欺。好几天,我都懒得搭理叶容宽,而他只是说:“不能让你过早知道,是因为怕影响你身心健康和胎儿育。”
“你不让我知道,才会影响我的身心健康和孩子育呢。”我反唇相讥,“我现在食不下咽,心烦意乱。”
叶容宽没办法,看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又过了几周,花蝴蝶从外地出差回来,兴冲冲回家参加家庭日,顺便对我这个准孕妇表示一下关心。
“大嫂,这是我给侄子买的礼物。你看看。”花蝴蝶含着笑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一听,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侄子,你不要乱讲,是侄女好不好。”
花蝴蝶惊讶地看了看我和叶容宽,叹了叹气,没多说什么。
“这是什么。”我打开盒子,是个小玉坠。
“这可是好东西,是我特意请高僧开过光。保佑我侄子一身荣华富贵。”花蝴蝶细细解释。
我哼了哼,花蝴蝶果然很俗,这种迷信都相信:“你不要张口闭口侄子,没定是侄女。”
花蝴蝶错愕地看看我,谨慎地说:“噢,他们的确说B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准确率。大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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