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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政治家,约翰逊是一个自负的施虐狂,他利用一切机会贬低汉弗莱,有一次这位副总统完成他老板的要求时动作不够快,腿上还挨了总统一脚。
“我需要你的建议时,”约翰逊告诉汉弗莱,“我会让你知道的。”
尽管他屡受羞辱,汉弗莱还是没有当上总统。他在选举中输给了一个为了谋得那个职位而蒙受更大羞辱的政治家:理查德·尼克松。
尼克松总统提名哈罗德·卡斯韦尔出任最高法院法官,遭到强烈的反对。民主党人指出卡斯韦尔并不是个德高望重的法官,不能进入国家的最高法庭。
参议员罗曼·赫鲁斯卡为卡斯韦尔的提名摇旗呐喊,出了一个新招。
“即使他是一个平庸之辈,”赫鲁斯卡争辩道,“还有多不胜数平庸的法官、平庸的人和平庸的律师。他们多少有一点代表性,有一点机会,是不是?我们不可能都要求那里的都是布兰代斯、弗兰克福特和卡多佐之类的人物。”
胡奥·菲格雷多将军在1979年被选为巴西总统之后,马上表现出权力政治的风格。
“我要把这个国家向民主开放,”他高兴地宣布,“我将把任何反对它的人投入监狱,把他们砸碎。〃
1844年,民主党经过妥协推举了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候选人参加总统竞选,辉格党(共和党前身)则针锋相对提出了一个带侮辱性的口号:“詹姆斯。K。波尔克究竟是个什么家伙?”
结果就是这个波尔克战胜了辉格党人。波尔克进一步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他成为为数不多的,如果不是惟一的,实现了在竞选中所有承诺的总统。在4年一届的任期内,他实现的承诺当中有赢得墨西哥战争,确保美国在西北太平洋地区的安全。
至于嘲笑波尔克的对手,要是去问一下今天的大学生,他们会回答:“辉格党人究竟是些什么家伙?”
政治专家尼可罗·马希尔维里为死后的政治从属设计了一种策略,它暴露了大多数政客的虚假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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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他宣称道,“在前一个地方我将有教皇、国王和王子们陪伴,而在后一个地方只有乞丐、僧侣和传教士。”
理查德·尼克松总统为欢迎爵士乐界名流艾灵顿公爵在白宫举行了一个晚宴,当时他把歌手卡博·凯罗成误认为是主客,说道:“帕特和我都喜爱你的音乐。”
罗马皇帝卡里古拉嗜血成性,他的卫士不得不把他暗杀掉以保护他们自己不成为他屠杀名单上的下一个。
在卡里古拉对权力的追逐中,他折磨处死的有他的敌人,同样也有他的朋友。罗马人民使他登上皇帝的宝座,他却把罗马说成是“到处是脖子,等着我去屠宰的城市”。
罗纳德·里根总统不遗余力地宣扬保守经济学的游戏,却在把钱花在他想要花钱的地方时不那么厉行节约。作为演员,里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用你的话语来加以遮掩。
在他的就职典礼上,里根所花的纳税人的钱比他之前的任何总统都要多——保守的估计至少是100万美元。里根是如何对他的铺张浪费进行辩解的呢?他只是宣称没有动用任何公众基金。
这就是他的得人心之处,人们相信他而不相信事实。自我欺骗的回应促使政治家们认为他们能够在足够长的时间里愚弄公众而在事业上飞黄腾达。
当沃伦·奥斯丁1948年在联合国出任美国代表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崭新的方法来解决中东问题。他建议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像虔诚的基督徒那样”来消除他们的分歧。
理查德·尼克松的发言人让·齐格勒是这样来揭示总统在掩盖水门事件中的立场的:“如果我的回答听起来有些?昆乱的话,我想它们是混乱的,因为问题是混乱的,局面是混乱的,我无法加以澄清。”
1998年,来自俄克拉荷马的一位参议员候选人在初选进行之前一个月就去世了,可他仍然得到56000张选票。
或许选民认为一个去世的政治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比在世的政治家更糟糕。
埃德加·胡佛让联邦调查局特工保存了一份诗人阿齐伯尔德·麦克利什的颠覆档案。麦克利什曾三次获得普利策奖,是国会图书馆馆长。
胡佛抓住了这位诗人的什么把柄?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麦克利什是个“不成熟的反法西斯分子”。
研究人员告诉我们,在一生中曾经游过裸泳的自由派人士比保守派人上差不多要多出一倍。是不是自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