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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也不愿接触年轻的,这八成就是代沟。所以孙猴子出去散步遛弯就形成了这种格局,只能走出贵族门外才能找到与自己对路的伙伴。
“老哥们,今个你可有点出来晚了,再等你五分钟不出来我们哥几个可就走了。”
“走了我也能赶上你们,到了河坝上,我一嗓子就把你们定住。”
“那是,你孙猴子七十二变神通广大,你使用一个定身法,我们死活都得等你。”
“不一定哪一天我们这里出个唐僧会念紧箍咒,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猴头。”
他们就这样天马行空地瞎扯着说笑着去河堤,去大海,去他们的游乐天地。
“喂,几位老哥们,向你们请教一个问题。你们说像咱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两口子闹了别扭,男的跑了找他的老情人去了,这老两口子最终会是什么结局?”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夫妻、情人三方什么文化背景你得说清楚,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命运,同样是婚外恋结果却不一样。”号称心理学家的老石头说。他是大连海事大学退休的一位教授,听的认真说的也认真。
“纯粹是个老臊猫,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找什么情人,有权有钱的吧?”老李头说。
“他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弟兄,退休前是大化公司的一个副经理,老婆退休前借老头子光在大化下属单位任工会主席,一个是师地级待遇一个是县团级待遇的干部。情人是辽海歌剧团的一位演员,现在自己办个声乐学习班。她现在四十八九岁,不到五十,丈夫抛弃她离婚后死了,她离婚五六年了,她现在是个单身贵族。她与我兄弟二十三四年没来往了,今年才接上头。”
“你要什么结局?”石教授问。
“你看,我说是有权有钱的吧,饱暖起淫心。”老李头遛缝。
“我关心我这个兄弟家庭能不能破裂,他有一个女儿在深圳,老伴厉害一些,在家里经常说上句。”
“我告诉你,啊,第一,家庭肯定不会破裂。我们这把年龄的人,第一观念是维护这个家,再怎么打闹和不轨也不能不要这个定型几十年的家,他一定是被老伴给气跑的。外边有情人的人就会这样,你气我不行了我就换个地方不理你。第二他过一段时间肯定会回来,啊,只要老伴不追究,原谅他的过错他肯定会回来。根据你说的那种情况,这位情人与他有二十多年没来往了,只是最近才搭上老茬,这就说明这位演员出身的单身贵族这些年不止一个情爷们,说不定哪天他被另一个情汉子给胖揍一顿,在情人那呆不下去了还得回来。沈阳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是多了去了。虽然在老年人身上发生的不多,但也有。你留点心吧,你这个拜把子兄弟说不定哪天就兴许被抬回来。”
“石老兄,叫你这么说我还得真的赶紧把我的八戒叫回来,免得节外生枝。”
“你要是能把他叫回来就赶紧叫回来,这样你是真关心他。”石教授认真地说。
“哎呀,你这位八戒也是吃饱了撑的乱跑臊,像我这穷干巴老头,一天都吃不上六,象六零年似的谁还琢磨那事。”一言不发的老刘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老刘头你真会说,整出个六零年,六零年别说咱这把岁数的人,就是三四十岁的人那播种机也不干活了,你去派出所查查户口,看看六零年出生的有几个?少得很呢。”
“现在穷人活得也够呛呀,你们是没有体会呀,你看那些在城里吃低保的怎么说。”
“怎么说?你又听到啥反动言论了,给咱们叨咕叨咕。孙猴子你不知道,他总往反党反社会主义小集团里钻,净听一些反动言论。”老曹头埋汰干巴刘。
“你们看这个快板书,这是他们发给我的,我一看挺有意思就揣来了,你们看看。”
老石头接过打印的一张纸,从兜里掏出老花镜挂在耳朵上看了一会儿念了起来:
“竹板那个一打响连环,咱苦老百姓来发言;大家听我说一说,把当前的形势谈一谈;现在是,工资好比眉毛短,物价象女发长垂帘;遥望楼盘空幻想,买一平方得挣一年;财政气粗是大爷,银行有奶就是钱;穷哥们,你先别忙,再听我来道短长;管土地的是恶霸,说拆谁房就拆谁房;工商税务两条狼,电老虎,水阎王,公检法,是大流氓。白衣天使也黑心肠,交通警察象蚂蝗。当官的贪赃又枉法,掌权的个个没天良。电信局,如暗娼,乱收话费更猖狂。教育部摊派似明抢,人民群众像羔羊。咱们工人没力量,三千万人齐下岗。苦了十亿老百姓,富了一群白眼狼!中国现状真可惜,怀上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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