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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现在教师的标准也和保险、信贷的外勤人员一样。根据进重点中学率的高低而论。这虽然有些可笑,但却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学习?英司有一次这么问他的,‘雇主’。
“为自己呗。”雇主“似乎认为这种问题不值得一问。
“学习就那么有趣吗?”
“不能说有趣没趣。总之是为了自己。”
“你所说的为自己,是想考个好学校吧?
“考个好学校将来就轻松了。说到这儿,他马上以警觉的目光看着英司,问道:”你不会也想报考一个好学校了吧?唯恐又多一个竞争对手。
“你别开玩笑啦,我可一点也没这个想法,就是现在有了。丸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雇主“这讨”放下心来。
“你每天学习几个小时?
“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那当然喽。
“好,如果你讲了,我就再也不让你做找的电视监视器了。这与企业秘密一样。
“放心吧。我还不愿意丢掉这份业余工作呢。”
“一大要学习五个小时。
“啊?从学校回家后吗?
“当然。在学校的功课不算。”
“那么,你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学习以外的时间要压缩到最少限度,特别想看的电视就和吃饭的时间结合在一块儿。
“雇主”对自己的“雇员”放松了警惕,比较坦率地透露了内情。这件事使英司惊叹不已。
“你这么用功。将来想干什么?
“当医生或工程师。我老爸让我成为一个能赚钱的人,当律师也可以。对了,补习学校的教师也挺好。反正一天上二、三个小时的课,就能挣到钱,而且也比较体面。你要是没有出路,我可以雇佣你做勤杂工。”
“我还能当勤杂工?
英司没有生气,和他谈话,自己变得像个呆子。事后他才发怒,更令人气愤的是这件事本身。
英司打那以后,断绝了攀登高等学府的念头。
他不是在看穿了“重点”的虚伪才主动退出的,而是被从竞争的激流中排挤出来的。
英司花了钱,经二次招生考进了东京都内的一家私立高中。在这所学校一年级第一学期里,他还想挽回一些成绩,但同班同学大都是些中考落第之辈,有着一种“反正我们是多余的”的强烈意识。不管走到哪里,总分数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所以他们充满了自卑感。
教师们也丝毫没有激发这些学生奋起学习的热情,只是忙于在补习学校里捞外块,有的教师还自己办私塾学校,在课堂上就公开劝学生去他的学校学习。
学生们在课堂里悠然地吸烟,上课时传看色情杂志。教师对此视而不见。
有的学生在下课铃响了之后,提出问题,教师却说。
“我的课已经结束了,已是不忖钱的自由时间了。下堂课时再回答。”听到这话,英司心里那仅存的一点斗志。也被彻底粉碎了。
“我们这些等外品再用功也无济于事。”学生们经常逃学。泡在咖啡馆里。
教室里充满了冷落荒废的气氛。对学生来说,咖啡馆和教室没有多大差别。
英司也很快加入了逃学者的行列。开始在咖啡馆里与其他学校的坏孩子交往。在咖啡馆里尝到了稀释剂、大麻等毒品的味道,说稀释剂不来劲儿而改吸芳香剂,也是在咖啡店里结识的坏朋友教的。
在迪斯科舞厅,英司还结识了一些不良少女。他们在昏暗中随着摇摆舞的节奏扭动着身体,跳着摇摆舞,感到有一种学校里没有的感觉。就像迪斯科那低沉的曲调一样。被竞争淘汰出来的少男少女们共有一种阴郁的心情。
英司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心里就会意外地感到坦然。虽都是些思想不健康的伙伴,但彼此“同病相怜”。
和这些朋友在一起,没钱也有吃喝。上咖啡馆没钱总有人代付。有时在不知是谁租借的公寓里过夜,自然也有过性交体验。
读完高二时,一位在迪斯科舞厅认识的“飞车族”的年轻人让他坐在摩托车后面,这是一辆七藩牌的摩托车。他陶醉在强烈的刺激之中。摩托在高速公路上撒下震耳欲聋的轰鸣,时速达到150公里,方向盘稍有们差就会粉身碎骨。他感到浑身火热,从车上下来时,汗如雨浇,也许小便?
他们在星期六的夜晚聚集在一起,在深夜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