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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形。他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然后一步步向后退去,直至桥沿。摇晃了下,带着她,一起直直地坠入了湍急的河流中。
在坠落的那一刻,他还听见那俄军军官在说,“没想到纳粹中也有痴情种子,让他们去。”
痴情种子,是啊,想他弗雷德一世聪明,最终没能脱困情网。
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来,几乎要撕裂他的伤口,但是,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畏惧?他紧紧地抱住她,他们谁也离不开谁,她是他的,即便只是一具尸体,没人再能抢走她。
他曾说过,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他做到了,在她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她的身边始终有他的陪伴。
至死不渝,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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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番外 太保哥的内心
1941年11月;在从莫斯科返航的途中,我被苏联人抓住当了俘虏;也许是我命不该绝;身中两枪;坠下桥洞竟然没有死。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知觉;黑色的梦境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双哭泣的眼睛。女人悲戚的声音隐隐传来,我要努力集中思想;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不要放弃;不言生死;你答应我,你答应过我!”她说。
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停有泪流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却让我心都碎了。能不能不要哭了,我求你不要再哭了!
可是,那双眼睛一直都在那里流泪,刻在脑海中,印象深刻。
不久之后,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可是,那也只是瑟瑟发抖的寒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看他们还有救吗?”我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
“男的还有口气,女的早已经死了,尸体都僵硬了!”
“那你就救他吧。至少有一个能活。”
“我尽量。唉,先把让他的手松开啊,他这样抱着一具尸体,怎么移动?”
感觉有人在扳动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将手臂拢得更紧,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一种本能,仿佛手臂中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哎呀,不行。他的手臂都冻僵,不能弯曲。”
“那怎么办?”
“……”
再之后,最后那一点点的意识也消失了。
受了重创,又在冰河里泡过,我竟然没有死,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吧。救我起来的是国防军某个营队的人,等我的伤有了起色之后,他们将我同其他伤病员一起送回了柏林。
在首都医院躺了三个月,等我完全康复,已是半年后。负责我病情的医生对我的康复非常满意,最后一次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唯独美中不足的是大脑受创,一部分记忆失落了。但医生说,这对我未必就是件坏事,有些不愉快的事忘了是幸运。
确实,被俘,还差点战死,这总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忘掉也好。
恢复健康之后,我继续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因为记忆不全,一些人、一些事,都变得很陌生。可是大家对我还是比较容忍的,他们认为我为祖国鞠躬尽瘁,视我为榜样。在这一年夏天,元首授予了我铁十字勋章。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在柏林呆了没多久,上头便提升我为帝国的上校。
在受封典礼上,元首拍着我的肩膀,道,“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小伙子,我看好你。”
这一点我自己也引以为豪,不过32岁,已被提升为上校的人确实不多。
因为我的办事能力,他们很器重我,每个人都说,我将前途无量。
官场上得意,情场上,我也不曾失意。在一次派对中,我认识了一个富商之女。她叫可可,来自于法国的德裔。她长得很漂亮,棕发棕眼,小巧玲珑。不但人美丽,性格也好,温柔贤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于是,我们很快便陷入了热恋中。
在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她在我家过了夜,在热情过后,我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赖在我怀中,说笑道,“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啊?怎么连睡觉都要抱着一个?”
“多少女人 ?'…99down'”我一愣,但随即笑着吻住了她的嘴唇,“我就你一个。”
脸上明明在微笑,可是心里头却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被埋得很深的东西悄悄地冒了尖。
是什么呢?我找不到答案。但有佳人在怀,我也没在意。
虽然是盖世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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