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页)
高个子男生不顾被G女士打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疼,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G女士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堕落风尘的女子,我不会冤枉好人,坏蛋都是在我肚皮上炼成的,我给贪官送去毒吻。对你这种偶尔吃腥的青涩小男生,我还算客气点,念你们半夜梦遗、提着印有联合国地图的精斑裤头满室乱跑,你们分泌得越来越多的荷尔蒙激素在大腿根处激荡澎湃、无由发泄——不像已婚男人那样泻口通畅,你们每天对周围女生意淫,用呼吸抚摸女生的秀发和瓷器般贞洁的面孔,用眼睛刺穿女生的小裙子,你们想探知裙子里的秘密,你们描画着女生的尖下巴、乳峰的准确高度、婀娜腰部曲线、微颤小腹上跳跃的英语单词、蹲厕时的液体压强三角函数(正如男生翘动的杠杆)、款款走姿、一笑一颦、姹紫嫣红,由于学业所迫,你们与女生的接触停留在初级阶段,下半身你们就别想了,下半身是属于道貌岸然的老师和校长的。你们想起当初父母在床上摇滚的辛苦、生出你们不容易,你们想稳稳当当求个文凭,所以不敢冒*之险。你们有的动用小聪明,暗度陈仓——在这方面大人们是你们的光辉榜样,找个野鸡店放松一下沉重的膀胱,擦净,然后又恢复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父母眼里的乖孩子、祖国的花朵。你们男生还沾沾自喜地私下传授经验:‘在大街上辨别*很容易,*呲着龅牙,一张嘴儿淌月经似的,而贤妻良母一蹲下蛋似的。’*生意清淡时,也乐意找个男生掏掏‘堵塞的下水道’。可你们别逃掉呀,死人不欠棺材钱,活人不欠青楼钱,没有钱留个熨贴的话。”
高个子男生打断G女士:“你这口才,可以去美国国会演讲了,不知道华盛顿总统听了你这些话会不会*。我确实没给你掏过‘下水道’,也许别的家伙栽赃到我头上。今天非把事实澄清不可,我在学校落下嫖妓的不好名声,谁还敢和我交往呀?”
本来哲学课堂上G女士说出那么多不雅的词儿,汁水淋漓的词儿,M教授会气恼的,可M教授本着热爱和探索真理的精神,要断清G女士和高个子男生的官司。M教授指着G女士说:“你一口咬定他上了你?”
G女士说:“是。”
教授又指着高个子男生说:“你说你没有上她,那个时候你可能在上课,或者和邻家男孩顽皮地上树上墙头上商场上出租车,但绝对没有上床。”
高个子男生说:“是。”
M教授说:“你们原告和被告都各执一词,这件事可能要经过麻烦的司法调查,开庭审理‘阿猫阿狗案’,听取旁证,我用哲学观点分析一下。人类*时女的应该躺着是经济基础,男的是上层建筑,你们原来分属康德所说的‘自在之我’,产生了碰撞,你们摩擦生电的部位可以建一个小型发电厂,按拉美特里的‘人是机器’观点,你们不过重复了别人千百次的愚蠢行为,把人类还原为两大腿间的故事,按柏拉图理论‘世界是影子、艺术是影子的影子’,你们两个影子*只是镜中虚像、不可能抵达深不可测的本质,你们陷入休谟不可知论的泥潭,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掌握在上帝手里。所以别争论了,人一思索上帝就会发笑。这件事用世俗的方法解决也简单,G女士不是索要青楼钱吗?我替高个子男生付账了。”
高个子男生说:“那就等于我承认了嫖妓的不光彩行为,M教授,你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
G女士说:“只要高个子男生供认不悔,可以拉倒,反正叫男人多插一回,我的口儿也不会掉边掉沿儿的。”
高个子男生拉走G女士,说:“这里是课堂,我们到别的地方说清楚。”
第七章 思想的战场6
高个子男生和G女士来到教学楼的背后,G女士说:“看你道德大人的严肃面孔,不就是被女人屁股夹了一下吗?有那么严重吗?即使你蜜蜂的尾针带毒,我也不在意皮肤上起个红点,不像那些薄皮饺子馅儿似的少女,初夜时留下深深烙印,到女人经过沧海桑田的变化过程,那些老处女的坚硬角质膜则需要用加农炮轰开,而一旦成为妇人,就像大马路被越踩越光滑,你想想航空母舰有多大的容量,你就知道妇人的盆腔可以允许三教九流、千军万马过一遭。这些理论你是在课堂上学不到的。”
高个子男生说:“我不稀罕你的破理论,你往我头上泼脏水,到底是何用意?”
G女士说:“说你舔了一下英国的维多利亚皇后,你是不是就感到无上荣耀呢?我贱卖给了你,只象征性地收了你两毛钱,我的肚皮都叫男人磨出茧子了,还没混到小康生活的水平,想想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