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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画作确实是太过贵重。能让整个宫廷画院里的画师们忌恨的名家之作,着实不多见。虽说也有不少风言风语说那戴进就在吴门之地,可到底已经是十多年的旧闻了。有了他的真笔画作,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了。”徐老太爷笑得开怀。
晚膳一家人坐的整整齐齐,好久没有的团圆让饭桌上的气氛陡然一新。
香煎白鱼,醉虾,银鱼羹,太白鸭,胭脂鹅脯,白斩鸡,蜜汁火方,金华火腿,茭白,鲜笋,藕片,毛豆看着一桌子的好饭菜,丽姐儿和几个弟弟都大快朵颐,吃的飞快。
“慢点吃,都是你们的。”林氏给欢哥儿擦嘴。
只可惜孩子们没一个听话的。直到晚膳结束,众人散了,丽姐儿和三个弟弟依旧是向厨房要了些馄饨回听雨榭吃。看来寺庙的斋菜再好,也抵不过荤腥的鲜美。
把孩子们打发回了听雨榭,林氏就陪着徐熹在凝晖堂。这时芳草进来说话,脸色还算好。
“可是有事?”林氏问道。
“奴婢打发出去探听那家人的小厮回来了,夫人可要听听他说些什么?”芳草道。
“今儿晚了,明儿再说吧。”林氏有些累乏,不大想听。
“是。”芳草退了出去。
之后芳草直接赏了那小厮五十文钱,一包糖道:“辛苦你了,这是赏你的。夫人今儿乏了,明天你过来,夫人定是要问你话的。”
“谢谢姐姐!”那小厮长的挺机灵,笑起来眉眼弯弯,拿着赏赐连跑带颠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徐熹去了书房,徐老太爷去了酒楼,只有林氏和孩子们在园子里。
“把昨儿那跑腿的小厮叫进来。”林氏得了空吩咐芳草。
那小来的也快,恭恭敬敬地站着,听凭吩咐。
“说说那家吧。”林氏呷了口茶道。
“那户人家姓戈,来苏州好几年了。小的听老邻居说那家是钱塘人,一家子六口人住在寺庙附近的一个小院里。来苏州是因为在钱塘惹了不该惹的人,避仇家的。戈家那年过半百的老头在寺庙一代卖字画,听闻都是他自己书画的,画的还算不错,可生意不好。他儿子今年不过十五六岁,经常做些小生意贴补家用。那戈老头的老妻前几年因着生孩子落了病根,原本还能做些针线贴补家用,结果成了个药篓子,天天往里添钱。倒是老戈头的女儿听说长的漂亮,百灵百俐地做针线,干家务照顾一家老小。还有个老妈子帮着干些粗活,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儿,还帮着家里喂鸡种菜。总之一家人的日子还算过的去,无非是吃的不好,穿的不好而已。”那小厮一口气说完了,想了想,接着道,“不过那老邻居还说那戈家人总是疑神疑鬼的,稍有不对,就经常一家人带着行囊逃到山里去。”
“不说是惹了仇家嘛,是因为这个吧。”林氏不甚在意,而芳草则警觉起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教育
“看样子那家人是穷困的紧,我这就备上两千两的银票,让徐福带着人送过去就是了。”林氏心意已决。
“夫人”芳草还要再劝。
“既然老太爷看着那画好,又是名家所画,万万是不能退回去的。我们徐家也不是愿意占便宜的人家,况且那家也穷困,不管最开始是谁受了谁的恩惠,这么贵重的画,我们总是要尽些心意的。就算那家惹了什么仇人或是有什么蹊跷,不过是我们家买了人家的东西,上门给了银子,不过问也不深交就是了。”林氏把话说到这份上,芳草是再不敢言语了。
“小的还听说那家的儿子,闺女都善画,听说画作都出挑。这几年逢年过节的,经常一家人做了不少年画,走街串巷的卖。”小厮笑着道。
“能有这样名画的人家想来也是爱画的,那家人都善画也合情合理。”林氏笑着道。
“奴婢怕那家惹的仇人就与这名画有关啊。谁知道他们家是不是包藏祸心啊。”芳草忍不住到底是开了口,瞧着林氏的脸色,又接着道,“他们家那么穷,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唬就算这画本就是他们家的,又会不会是早早有人觊觎,他们家里实在保不住,看夫人得势,才把画送来的。如此一来,夫人岂不是平白得了个仇家!万一那戈家再颠倒黑白,说是夫人仗势欺人,巧取豪夺,那夫人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林氏一听这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略微点头。不得不说,芳草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那戈家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样,让徐福拿了银票过去让戈家签字画押。有了凭证,总之是不能再反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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