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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的!我讨厌他说“不能”。我摸上了他的衣服扣子。他攥住了我的手。我才不会屈服,一把扯开他的衣服,让他在惊愕中看着他的衣服扣子满天飞。
他闭上了眼睛,露出一符无可奈何的苦闷表情,好像我在强。暴他似的。
我吻他的额头、睫毛,咬他的嘴唇、下巴,像一阵狂乱的暴风,把他从头袭卷到脚。我不相信他能无动于衷到底,在这个世界上,还没谁能对我的魅力说不!他这个人面兽心的恶棍!
我极尽所能地煽情,即使他像条死鱼一动不动,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慢慢热了起来。我扯了他的裤子,打算给他最后一下刺激。他吓得坐起:“你干什么?!”
我才懒得解释!我直接按倒他,头发拂上了他的大腿。
他将下巴向后仰起,紧闭双眼,不肯看我,像只无助无告的兽,发出叹息一般的鼻息,可怜而可爱;他的一只手抚住了我的头,却又只撩拨一下发丝,匆匆离去。我抬头观察他,看到他那苦涩的神情里糅合了一丝难忍的愿望,我慢慢爬回他的唇底,吻住他,趁他有些迷醉的间隙,强破他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他抗拒了一下,他猛抓住我一个肩膀,使我有种他即将把我扯开的错觉。
这个习惯了和尚生活的坏蛋!我还从没这么下。贱地主动讨好过谁,他真该感到荣幸!
我像条鱼一样在他身上荡漾,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到了下面。
和拉尔夫、和那位邻居,和其他许多人在一起时,我曾拿他们每一个人和东郭比较;我曾闭起眼睛把他们每一个人想象成是他;当真正的他拥抱住我,我才知道他和他们、和我想象的都不一样。他没有拉尔夫那么温柔,不像邻居那么变态,他是野生的猛兽,粗鲁得可以!简直跟他的外貌判若两人,跟他以往的和蔼相去甚远!
他只有粗鲁,他的粗鲁令我失去思考力。我只能注视他的眼。他也总算开始注视我,眼中充满氤氲的薄雾,可是不一会儿,他就把头埋到了我脸颊的一侧,他灼热的气息扑进了我耳朵里。我紧紧攀住他的身体,学着他的样子闭紧了双眼,只用触觉感感受他;他背部紧实的肌肉张动着,散发出热量,透过指尖传遍我的全身;我嗅到了空气中的汗水的味道,他的和我的。
我忽然愉悦起来。以往压在心头的重负顿时放下了,我感到前所谓有的轻松。
我跟他本来就没没有血缘!从没跟他做过兄弟,父子更谈不上;我们只是相依为命,至少我是以他为命。他一直是这么强悍,让我心甘情愿屈从于他,让我不得不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掌控。
啊!如果他能再次向我求婚,我一定答应!
东郭突然把脸凑上来吻我,狂乱地咬我的舌头、嘴唇;他开始主动抚摸我,我被他碰到的地方就像被他点起一片火焰!曾被他烙下印记的地方,也被他的碰触唤醒了的记忆。他的发丝与我的纠缠不清,他凑着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低念出一个名字:“……卿……”那么充满了爱意。
我在他带给我的灼烧中饱受煎熬,却有种即将升天的喜悦感。我把他抱得更紧了,仿佛要使他溶化在我的身体里:“我爱你。”我也对他说。然而紧接着,他又一次念起那个名字,比上一次要清晰,使我听得清清楚楚:
“……荆卿……”他说。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我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我的心跳却忽然停止了;几秒钟后,窒息的苦痛将我强拖出了梦境。
我记起荆卿这个名字!他曾告诉我那是他老婆。我真傻!竟以为他又以“子卿”称呼我。
我在他的怀抱里哭了,我的指甲不停使唤地嵌入他的背,在他的背上抓出一条条血痕,他却更痴狂地吻我。
两个身体、两颗心,对应两个灵魂,令我不得不承受双倍的痛苦。
一夜之后,我的酒醒了。我先醒过来,在昏暗的黎明中坐起身,第一眼就看到东郭的背,还有他背上被我抓出的痕迹。
他还在做他的梦,天真的表情就像个小孩儿,一点儿不清楚他给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我把双手插。进头发里,不停地撕扯,简直不知所措!我忽然想抽烟,伸手往枕头下摸。该死的!我的枕头下竟没有!我只好小心翼翼地往东郭枕着的枕头下摸,他翻了个身,醒了。我吓得缩回了手。他却只张着眼睛看我,仿佛看我断气没有。
我跟他对视了足有十分钟,我先转开了眼睛。我不敢再看他,我怕他会瞧不起我,怕他会则责备我,可是他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