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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地看着心宁的眼睛,道:"楚儿,以前同他在宫里生活,你幸福么?"
那么多的嫔妃,都属于这一个男人。无数繁杂的政事让他分身乏术,几乎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落的位置。无聊的时候,那个人永远不在,而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宫廷,还要一直呆下去。这样的生活,你幸福吗?
心宁低笑了两声,垂了眸子道:"当然不幸福,谁会喜欢那样的生活呢?后宫里的女人想争的东西太多,而且不争不行,偏生我只要一样东西。可是那东西早已经在权力欲望的束缚之中破碎得不成样子,再也不能只属于我。"
"其实,就算这次阿萧凯旋归来,立我为后又如何?我可能还是会在满一年之后带着凤歌和娘亲离开王宫的,因为那地方,终究会葬了所有的情感。到最后不过一起冰冷地葬入皇陵,又岂是我所愿。"
凤盛骆点头,又道:"总归是要离开他,可是如今你却如此难过。楚儿,肯承认你依旧深爱他么?"
深爱?心宁看了凤盛骆一眼,摇头:"我不知道。"
若是深爱,怎么会这样轻易就可以决定离开他?可若非深爱,为什么知道他不在了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不再有什么意义了呢?对风城启难的感情一直太矛盾,所以她不愿意去想,也就一直模糊至今。
两厢沉默,大堂中的说书先生一拍案板,继续讲道:"要说这先帝对宁妃的恩宠,那是比以前的佳贵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传说宁妃长得十分像左氏,因此获宠。但民间对此众说纷纭,有人说先帝更爱宁妃,也有人说先帝爱的其实一直是佳贵妃。。。"
再美好的经过,轮到别人口中述说,也不过是冷冰冰的别人的故事。心宁听了几句,低笑两声,抬头看向凤盛骆道:"我要走了,夫子,你保重。"
言罢,便想转身往外走。
"楚儿。"凤盛骆突然开口,止住了心宁转身的动作。她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却听得一句:"你可还记得,我答应过,会送你贺礼?"
心宁顿了顿,垂了眼眸道:"是啊,你允了送我贺礼,难不成是我手中这斗篷么?"
凤盛骆摇头:"当然不是,作为你的夫子,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我的贺礼,怎么会只有斗篷。"
"还有什么?"
抬头看了看二楼,凤盛骆挑眉,几步走近心宁,握住她的双肩,忽然低下头来。
守幽站在一旁,看着凤公子直接朝主子唇上亲去,惊得眼睛猛然睁大。当下僵在那里,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正想去阻止,身旁却突然卷起了一阵风,直直地冲上去隔开了凤公子。
"凤盛骆,你找死么?"
那人一声怒喝,脸色难看得紧,左手护着心宁退了老远,幽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站在原地浅笑的凤盛骆。
心宁愣了愣,抬头看向身边的这个人。他眉眼俊朗,依旧是一张怒意横生的脸,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皱眉看着前方。
是风城启难。
守幽捂住了嘴,楼上的守天也翻身而下,微笑着站在旁边看着这三个人。凤公子给宁妃主子的贺礼,正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阿萧,再也不被帝位羁绊的阿萧。他们一路跟着心宁等人从长安来到这里,赶在她去悬崖之前,揭露真相。
因为风城启难说,真要让心宁到了悬崖,她会崩溃的。要给她幸福,就在那之前罢。
大堂中的说书先生扯下了人皮面具,正是笑嘻嘻的南宫七。二楼上听故事的众人也纷纷起身,各自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心宁呆呆地抬头,便看见了风城启月、看见了白术、看见了仇全、看见了不言、甚至凤鸣宫的一众宫人、珍珠绫罗坊的掌柜、还有左夫人、留岁。。。大家统统都在。每个人眼里都是歉意和祝福的神色,直直地看着她。
喉咙里有些堵,心宁侧头看着风城启难,好不容易压下去眼里满溢的泪水,半晌才开口道:"你唯独瞒了我一个人?"
风城启难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低头看着她道:"也不是瞒,只是。。。嗯,早告诉你了的话,你就不会知道,若你的世界少了我,也不可能完好如初的不是?"
心宁气极反笑,二话不说转身便往外走。风城启难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接着楼上就传来一片叫声:"你愣着干什么?追啊!阿萧,怪不得你和心宁要耽误这么多年,你这别扭的性子是追不回夫人的!"
脸一黑,他冷哼一声,立刻抬步追了出去。性子别扭怎么了?怎么了!他改不成么。。。
深冬的街道,月色清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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