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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怎麽会突然钻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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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玛门没有,只一直在贝利尔耳边小声说话。不过似乎这样似乎比身体接触还要有效果,厚脸皮贝利尔居然也会脸红。
拉琴的鬼魂身影湮没在黑暗中,大提琴的声音听去就似铺满灰尘,让人陶醉。
冰块掉入红酒中,水滴凝结成细小的珍珠。
酒吧里的烛光灯光突然变得迷幻,就连玛门的指尖都充满色彩,尖尖的,雪白的,比男人的纤细,比女人的修长。
他的手挪动的速度很慢,从贝利尔的腰际缓慢抚摸,不是往关键部位,却是朝著上面。顺著背脊一直游移到贝利尔的颈项,发间,轻轻扣住他的头,由逼近换作柔情。
贝利尔抬头看著他,眼中布满水雾,就像两颗晶莹的红钻。只是眼神越来越混乱,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贝利尔,来,乖乖的,闭上眼。”
OH,玛门这孩子,这声音!w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天啊,小玛门,你这妖精!
贝利尔半闭著眼,倔强与服从在激烈对抗中。
拥有相当美貌的两个人,显然是整个酒吧里最出众的。魔族们都不由自主看著这里,连议论都忘记。
玛门与他顶著额头,两人的距离近到令人心跳。
“幻想你在一片沙漠中,你前进了很久,滴水未进,你很累,很渴。”两只手臂都圈住贝利尔的身上,玛门妖豔的嗓音在一丝丝入侵人的思维。
迷离的长夜中,有红火将漆黑擦破,弥漫不羁。
“我身体是你向往的绿洲……”拥抱的力道在一丝一丝加紧,热源在寂静中燃烧,一刹那,一触即发。
“我能灌溉你,用甜蜜的甘露把你喂饱,贝利尔,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这句话一说完,玛门就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却一直不离他。
反反覆覆,虚虚实实。
两人对视片刻,贝利尔刚缓和过一些,有被玛门抱住,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被他摸干净。而仅是如此,贝利尔的手指已经有些僵硬,估计有些快控制不住。
“你的身体很美,让我想要一寸一寸亲吻,占有。”玛门还在继续进行他的语言强奸,“贝利尔,我要上你,我要一整个晚上都和你做爱。”
啊,玛门!Shame on you!
唉,贝利尔这种新手怎麽可能玩得过他?
可怜的孩子,就要被吃干净了,掬一把同情泪。
结果,贝利尔的反应令人惊奇。
他推开玛门,呼吸不均匀,气息不稳定:“殿,殿下,谢谢殿下,可是我只想和恋人做。”
玛门微微一愣:“你真的是魔族麽。”
贝利尔说:“如果殿下是我的恋人,我会十分愿意,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抱歉。”
玛门往吧台上靠去,两手往胸前一抱,笑得有些不屑:“那随你吧。”
贝利尔欠了欠身,转身跑了。
汗,这是个什麽情景?
倒是哈里呢?怎麽没和贝利尔在一起?
贝利尔也没心情再玩,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外跑去。跑著跑著,却突然停下来,看著某个位置上的人。
红烛香气四散。
几个男性堕天使坐在一块儿,见贝利尔来了,都抬头戏谑地看著他。
一抹红晕後,清晰地倒映著桑杨沙的脸。
桑杨沙把脚往桌子上一搭,双手搭在沙发上,指甲在高档蝙蝠皮上摩出吱嘎声。
另外两名堕天使在旁边调侃得舒畅。
“看看是谁来了?被玛门殿下宠幸的小天使贝利尔!”
“哦,贝利尔,原来你们做爱都不戴套的。”
“他才不管套不套的,只要是阶级高的,哪怕直接射进去,恐怕他都愿意。”
“是啊,想当年他跟桑杨沙殿下不也是这样麽,贱得要命。”
“没有这回事,我和玛门殿下只见过两次面。”回答这个倒是平静,一看到在旁边默默不语的桑杨沙,贝利尔就坐不住了,“桑杨沙,我和他什麽都没有。”
桑杨沙轻吐一口气,站起来,抖抖衣服,撑开四肢和翅膀,伸个懒腰,一路懒洋洋地走出去。
贝利尔跟在他後面:“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能就这样乱给我定罪。这不公平。”
桑杨沙没有说话,只顾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