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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赶紧用手扶住,一下没看清路,碰地一声撞在门上。门本来是打开,被他一撞便朝墙上弹去,只听门后碰的一声,接着一个拖把就倒了起来。段云立刻手忙脚乱地将拖把扶起,正要原样放好,忽然听到蒋世超说:“等等!”他一楞,维持原姿势不变,莫名其妙地看着蒋世超。
蒋世超走上来,接过拖把,细细看了一遍,冷心和林丁也围上来看,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点点头。段云也看了半天,只见那拖把手柄端头全部被血染红,不由一阵心悸,闭了闭眼睛,再看时,终于也看出一点怪异之处。
手柄端头本来是光滑的,现在却一团模糊,木头裂开成絮状,仿佛是在什么坚硬的物体上很狠地挫了很多下,有几道裂纹直向下走了好几寸。通常拖把手柄这边都是被人握在手里,连灰尘都很少沾,何况是这么惨烈的模样?
虽然看了出来,他却一时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于是自然地向蒋世超望去。不等蒋世超开口,冷心已经将拖把倒过来,手柄一端向着地面。他慢慢地放低拖把,直到拖把的端头碰到地面才停下,接着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蒋世超和林丁蹲下身,细细察看了一通,点点头。
曰者说逻辑
段云这时也已经明白了,原来这地上无数顿挫的痕迹竟然和拖把头非常吻合,看来是有人倒提了拖把,将其不断在地板上顿,才在地板和拖把上留下了痕迹。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路扬就是被拖把顿晕过去的?”他大声问,以为自己找到了关键。
冷心立刻否认。路扬的伤口是摩擦的痕迹,显然不是拖把所能留下的。而且根据李长歌的描述,路扬似乎是被人拖着头在地上来回摩擦。
“这是怎么回事?”段云问,“有人将路扬的头在地上来回摩擦,然后用拖把手柄在地上顿,这样做是为什么?”
林丁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几天我们遇到的事情,又有几件是常理能够解释的?”他将赵雪君所说的事说了出来,段云和冷心都非常惊讶,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就要去找赵雪君。蒋世超看看时间,已经7点钟了,便提议先去吃饭,然后再慢慢做其他事情。
几个人吃了饭、洗过澡,已经是8点钟。天完全黑了。当时蒋世超跟赵雪君约好的是8点半去找何伯,看看只有半个钟头,几人便一起往女2栋宿舍来了。
站在楼底下一喊,赵雪君很快便跑了出来。会合后,简单介绍一下,段云免不了又脸红一阵,5人就朝职工宿舍一栋去了。
何伯正守着他那台破电视机又拍又打,房门大开着,门口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几个学生的到来令何伯很意外,这中间他只认识赵雪君,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他天生好客,立即招呼他们坐下。
房间很小,里面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电视机,墙角放着杯盆之类生活用品,进门的地方摆着一张小四方桌,上面的饭盒里残留着饭菜还未收拾。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竹椅,何伯在椅子上坐了,几个学生就只好挤坐在床上。何伯见了,不好意思地一笑,又出去借了几把方凳回来。
“还是为昨天下午的事情吧?”何伯笑道,“这个女学生一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为那回事,对不?”
赵雪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何伯,你再说仔细一点!”
何伯也不问原因,就又从头至尾将那件事详详细细地再说了一遍,和赵雪君说的内容一样。蒋世超听完,就起身看电视机。电视上正播放黄金时段的节目,画面不时歪扯一下,噪音也很厉害。但是纵使画面如何扭曲,人的面孔都还是大致能够辨认出来。
曰者说逻辑
“何伯,那天电视上除了肖广和刘永泽之外,其他人的脸真的完全辨认不清?”他问。
何伯肯定地点点头:“一点也认不出来。那天电视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效果比今天差多了,人的脸都好象蒙了一层红色的水,不停地晃动,那水还不是透明的,只能大致看见鼻子高出来、眼睛凹下去,其他都分辨不出来。肖广和刘永泽的脸倒是清清楚楚!”
“那么,”冷心接下去问,“您真的没看见记者?从头至尾都没看见?”
“是的,”何伯说,“我也纳闷,平常记者多想在电视上露脸啊,这回连脸的影子都没出现一下,真是怪了。”
几个人对望一眼,又问了一个问题:“最后那声‘和了’,您听清楚了吗?是什么意思?”
“当然听清楚了,而且我猜肯定是那两个下棋的学生的围棋和了。不过我就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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