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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阮玉的踪影~~~~~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饭后,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沙沙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凉的风,起身去关窗子,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涌起,沙沙沙,又是一阵声音,有人在屋子里!我警觉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拖布在不停的拖地,嘴巴里嘟哝着,“好多血,好多血,拖不干净,拖不干净啊”
蒙胧中我渐渐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三十出头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模样倒还好看,只是穿着十分古怪,竟然穿了一身的旗袍,她慢慢的转过身,胸口一个大洞在不停往外滴着血,而她却在不停的搽着搽着,越搽就越多。
我想我是被她看到眼里了,因为那时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刹那,就在我以为她要扑过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十娘我浑身万千珍宝,只为今日不在把珠泪抛,叫一声我的李郎负心人,叫奴家满腔期望化成了心上灰。叫奴家满腔期望如今魂断舟中桥。说什么情真不渝,说什么此生百头到老,不过是说过了,便过眼烟云皆忘了。~~~~~”声音凄切婉转,徐徐飘来,那站着的女人听的此音,竟然中了魔一样呆呆的力着,约莫有一袋烟的功夫,突然转过身去,慢慢的走向门口,转了个身竟然不见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头儿曾经说过屋子里死过人的事情,这才觉得浑身冰冷,头顶到脚底下一阵酸麻,这才知道害怕起来。
下次我再去拜访老头儿的时候,邻居们说他已经搬走了,我又到以前租过的房子转了转,还是老样子,听说老头儿走的时候,特别的拿走了那个匣子还有几张油画,找了个地方烧掉了,想起来怪可惜的,此后就真的再无别的消息了,只是听邻居们说,偶尔会从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歌声,还有人说有时候半夜会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在窗前飘过去,我没有再打听这件事情了,我想那个人或许是阮玉吧。
男生宿舍
【声明:本书是由恐怖小说旧社长写的,他让我发的。】我是现任社长。
S市,S大学。
深秋,17栋男生宿舍。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明,他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我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明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我和小飞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我和小飞都不说话,让明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明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