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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高叫不出声,正常说话却是可以,不过音颤颤的,比那咚昭仪的心里素质还差,她两手扒拉被子,想用被子将头蒙起来。
欢歌梳着母妃的发型,所以皇太后把欢歌想成了皇太妃。
一阵阵臭味扑鼻而来,欢歌瞧了瞧皇太后被子下颤抖不停的双腿,嫌恶的移了移步子,站立在皇太后头上方的位置。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我能像现在这般无拘无束的来看望你,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欢歌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太后,也有这种时候狼狈的时候。
“哀家才不会怕你,你这践人,你这践人,哀家才不会怕你,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他怎么会这般对我,你滚,哀家才不是你的姐姐,哀家恨不得让你永不超生,哀家恨不得你永远在十八层地狱里。”被窝里臭成那般,皇太后还是缩着身子把头埋进了被窝。
她的声音怨愤之意极重,可那语气却有些后继无力。
欢歌没有说话,被整个被子包裹严严实实的皇太后依旧在被窝里颤抖,那一股股臭气因为皇太后的颤抖而从被窝里散发出来。
皇太后恨母妃,恨她,恨的根源她知道,也可以理解,这是这恨太极端,依旧超出欢歌能原谅或者能体谅的范围。
只是如今瞧着皇太后这般的歇斯底里,欢歌对皇太后的那种咬牙切齿,却没有因为皇太后这样而有些许块感。
这便是欢歌只想报复,却不愿让自己恨的缘故,恨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在毁灭自己。
沉寂了片刻,欢歌突然道,“想知道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吗?”
“你不是她!”皇太后突然将被子掀开,歪头瞪着欢歌,“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欢歌咯咯咯的轻笑。
伴着欢歌的笑声,皇太后的眼睛就睁的越来越大,就好似临死的人一般死死瞪着欢歌,“你是欢歌,你这贱/人,你这贱/人,你骗哀家,你竟然敢骗哀家!”
皇太后张口闭口的践人/,欢歌也不怒,轻声道,“我是欢歌!”
“哈哈,你与你那践人母亲一起在地府相遇了吧,怎么样,有没有抱头痛哭,哈哈哈哈哈,一对践人,活该去死,死的尸骨无存,上天都看不惯你们这对贱/人!”皇太后的眼睛直瞪瞪的盯了欢歌片刻,蓦然呵呵地笑,那笑虽然阴森森的,却无比欢快。
“是啊,我们就可以一家三口团聚了呢!”欢歌也笑,清脆悦耳的声音与皇太后这粗嘎嘎的嘶哑声音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太后的笑果然立马就止了住,眼眶冲血的瞪着欢歌。
欢歌也不等皇太后再发话,又悠悠自语道,“太后娘娘估计是不会想到我母妃,但一定想到了珍嬷嬷!哈,珍家一族也不知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会消失一个人,一会消失一个,由最开始的小罗罗到最后的一族之长,珍家那么大一族,都堪比皇亲国戚了呢,可就短短几日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是你们捣鬼?你们这些践人,哀家明日就让人给你们画符,哀家要你们时时刻刻在油锅里煎煮!”
皇太后的狰狞瞪着欢歌。
“与我有何关系!”欢歌故作委屈,马上哀叹道,“太后娘娘可别这么生气,您要是知道珍嬷嬷是怎么死的,那岂不是要生生撕了我去!”
话罢,欢歌又娇笑着,抬脚走到夜灯旁,摘了灯罩剔灯。
皇太后的目光一直随着欢歌,灯光忽亮的那一刻,她的视线蓦然聚集到欢歌的影子上。
“珍嬷嬷死前,可是将长生门自创的那些刑具全都试用了一遍,不过珍嬷嬷虽然老残,骨头倒是硬,那么多的珍家人头在她面前滚来滚去,她愣是坚定的说着皇太后冤枉!”12uyF。
皇太后的视线被欢歌的话吸引了去,她怔怔望着盯着欢歌,几乎是慌促的反驳,“你说谎!”
纵然皇太后不喜司徒旭,可她仍是觉得司徒旭不会做这种事情。
潜意识里,皇太后觉得司徒旭就算再无情,可对她这个母亲却仍是看重,这也是她为何到现在仍然敢拧着一根筋不与司徒旭说话,甚至敢肆无忌惮的责骂司徒旭!
她肆无忌惮,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再过分,司徒旭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珍嬷嬷等同于她的姐妹,司徒旭他,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快要入土的长辈,对一个她示若亲人的姐妹用刑!
他那么敬畏她,他那么在意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一定不会!
“怎么,若不我将珍嬷嬷的尸身抬来给你瞧瞧?”欢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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