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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症?”欢歌惊愕重复,她怀疑是自己听错或者司徒旭说错,所以反问道,“我身上这些红疙瘩是因为得了疫症?柳城的疫症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怎么我还会?那,那小男孩身上有疫症,那,那他……”
欢歌口吃吃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疫症可不是一般的病症,那就是传染病啊,千一不是说疫症已经控制了吗?为何那小男孩还会携带疫症,而且还传染了她,柳城,柳城不会有事吧,当时庙宇里可是很多的人?
啊,还有,还有司徒旭!欢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惊恐的望着司徒旭,“我得了疫症,皇帝哥哥怎么还靠近我?这疫症可是,可是会传染的啊!”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欢歌并没有情绪激动的丢开司徒旭的手或者是后退远离司徒旭,她心里其实巴不得把这疫症传染给司徒旭,然后再在司徒旭的身上来个变异,然后伟大年轻的大秦帝王就可以直接暴毙……
“圆圆巴不得朕被你感染了吧!”司徒旭视线扫过欢歌的眼睛冷哼了一声,“到教圆圆失望了,这疫症除了那小男孩便只有圆圆被感染,其他接触你们的人都没有任何事!”
“啊?”那怎么算是疫症,莫不是变异体?欢歌小小的失望之余又有些费解,脑海里蓦然想起那小男孩满脸红斑,脓血渗出的模样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那小男孩,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
简单利索的两个字好比利剑扎进欢歌的心脏,难不成她的下场也和那男孩一样?
“那我,我……”欢歌想问一下,那她是不是也会死!话在舌尖上翻滚啊翻滚,徒然就觉得自己拿这种问题来问司徒旭,可不就是自找羞辱么,司徒旭可以巴不得自己死的凄惨,这样的死正合他心意啊!
“皇帝哥哥,看在从小我就喜欢你的份上,你,你能不能以后给我母妃安乐死!”欢歌是不奢望司徒旭能让自己的母妃健康安好的老死,所以退一步,希望司徒旭能发点微末善心,给个痛快就行。
“喜欢朕?”
“自是自是,圆圆自小就喜欢皇帝哥哥,只是皇帝哥哥一直对圆圆爱答不理的!”这个喜欢是建立在哥哥妹妹的基础上,建立在他是皇帝她是公主的基础上,可是一点都不曾添加其它杂质,不过欢歌事到如今也不介意让司徒旭误会误会,只要能让自己的母妃以后过的好一点,她真心不介意把那滔天恨意隐藏再隐藏!
“是吗?原来圆圆从小就这么淫/荡,连自己的亲哥哥也喜欢,不知圆圆喜欢朕什么,朕那时可不是皇帝!”
欢歌马匹拍在马腿上,不仅没有博得司徒旭半点同情怜意,反而还自取其辱,被司徒旭趁机泼了一盆子狗血在她身上。
娘的,她也只是口上说说,总比某些人不知廉耻的实际行动来得矜持吧!
这话自然是心里想想,为了母妃她便在咬牙忍忍,哼,一会要有机会她真不介意把司徒旭咔嚓了事。
“圆圆怎么不回答朕,这目般光灼灼的盯着朕,难不成是想要朕给圆圆殉葬?”
感觉到司徒旭眼中的不屑讽刺之意,虽然小心思被司徒旭看穿,欢歌仍是强装镇定,平静的陈诉,“皇帝哥哥对圆圆,不好!”
很是奇怪,欢歌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伪装的完美,可是在司徒旭面前似乎自己的每一点小思想小九九都能被他看破,这厮难不成是火眼金睛的猴哥转世,生来就有这种特异功能?
“朕为何要对你好,你对朕可好?”司徒旭反问,也不再看欢歌,扭头大力拉着欢歌的手,几乎是拖一般把欢歌拉上了独木桥,
“我不走这里!”欢歌的力气对司徒旭来说其实就是小菜一碟,眼睛扫到下面的流水,还有这悬空的独木桥,欢歌的大脑轰的一下,就觉得天地都旋转了起来,浑身反射性的发软,手脚哆嗦着抖成了一滩,若不是司徒旭拉着她,只怕她此刻早就栽到独木桥下去了!
“堂堂的大秦长公主,瞧你这怂样!”司徒旭几乎是提着欢歌的半个身子在向前走,瞧着欢歌这模样,司徒旭的不郁一扫而空。11zsi。
欢歌受不了司徒旭这讽刺味十足的话语,她很想反驳一下,有那个公主和她一般被自己的亲哥哥折磨,不过牙齿打颤着,别说说话,就连张口都木有力气。
司徒旭不放过打击欢歌的机会,继续道,“要不你直接从这独木桥上跳下去吧,不过就无法和朕去竹屋,更得放弃和朕同归于尽的机会,估计这样你是不甘的!也不知你还有没有力气,若是有,也可以试着将朕推下这桥,说不定朕就会真的